草原狼主的二嫁国师: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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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知道啊?!她、她被你们皇帝赐婚给一个户部的什么人了。”

    “户部检校陆元朗?”

    “诶对!是这个名字,您知道啊?”特木尔巴根像看神明一样看着顾承宴——

    汉人的国师都这么厉害的么?

    明明远在草原王庭上,竟然对中原皇室发生的事情了若指掌,还知道的这么详细。

    顾承宴抿抿嘴,这位陆元朗,就是当年送他和亲时、被吓破胆没能成功上前交换国书的那位。

    前世,沈相对他寄予厚望,一直拉拢、提拔,想培植成自己的党羽,更将唯一的女儿许给了他。

    但后来沈家小姐还没来得及出嫁,陆元朗就被御史台弹劾了一桩收钱减税、差额卖地的罪状。

    凌煋震怒之下,判了陆元朗流徙,而沈家和陆家的婚事也就此告吹。

    再一年后,凌煋承受不住压力,一为平衡前朝各方势力,二也是想拉拢京中高门,终于松口选秀:

    最终是择了沈氏做皇后、萧氏做贵妃,以及其他一些文武朝臣的女儿、妹妹充实在后宫里。

    其实入京前,顾承宴就劝过凌煋,可以迎娶西北睿王或者寒门武将的女儿为正妻,以对抗京中高门。

    但那时的凌煋根本不听劝,两人还为此大吵了一架。

    顾承宴只觉得是凌煋不可理喻,但如今想来——或许凌煋是一直揣着对他的心思,所以才抵触成婚。

    不知他在草原这三四年里发生了什么,凌煋竟然敢公开跟沈家为首的京中高门叫板了:

    指婚让沈氏遵循婚约嫁给陆元朗,然后又迎娶了顾承宴早就建议过他的萧氏为正妻。

    顾承宴沉眉,只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凌煋性子阴沉、城府极深,最善隐忍伪装,他能从一介冷宫皇子夺位登极,各种手段不可不谓不老辣。

    若无万全把握,这人很少会冒然出手,敢这样对付沈相,那他肯定是自觉已在京城站稳了脚跟。

    心中隐约有个猜想,顾承宴摇摇头,又问铁柱:

    “那这半年来,边境上的情况呢?我的意思是,中原那边有没有特别调兵、或是增添驻军。”

    铁柱想了想,正准备摇头,但动作却突然顿住,眼睛也从瞪着,变成了铜铃一般的大小:

    “……您、您真是神了!”

    中原在边境上确实没有增添兵力,但却挪动了不少百姓过来开垦荒地,原本渺无人烟的平原上,已经多出来了许多棚屋。

    乞颜部的先锋勇士们一早探到了这个消息,报送给班列后,班列觉着并不是什么大事——

    中原汉人多,或许是因为原本的聚集地住不下了,搬迁过来开垦新的农田也不是什么怪事。

    “……是屯田。”

    一听是搬迁了百姓过来,顾承宴就全都知道了:

    这一世的凌煋通过迎娶萧氏为正宫皇后,私下许诺一众泥腿子武将重利,以此换得他们的支持。

    屯田屯兵是旧法,由朝廷征调士兵到边疆,平日里务农、垦荒,到战时就能直接拿起武器来成军。

    这法子算是中原从草原学来的:戎狄就是这样,战时是勇士、平日是牧民。

    看来凌煋还是想对草原用兵,甚至都不在乎朝廷各方势力的平衡,开始急功近利、做法偏激。

    顾承宴前世就警告过他,武将世家是好,能联络但不能倚重,他起兵于微末、更多要重视的是人心。

    礼贤下士、知人善任,这样才不会让一开始跟着他打天下的武将们寒心,也不会开罪那些高门旧党。

    沈宰相是朋扇朝堂,但他们京中高门并没有兵力,真正打起仗来,还是要仪仗朝廷养着的武将。

    娶高门贵女和寒门武将女都是平衡前朝的有力手段,但这过程不能偏倚、不能加恩,否则任何一方势力壮大起来,另一方都无法保全他的皇位。

    但如今看来,凌煋已经全不在乎这些了——

    且不说他那样的性子和将门女能不能处得来,沈家被他下了这样大的面子,往后肯定还会给他添堵。

    朝堂里危机四伏,后宫也不见得安稳,凌煋就胆敢屯田驻兵……这是真的很想攻打草原了。

    顾承宴将其中厉害关系与特木尔巴根简单说了说,让他一定提醒族中亲近的勇士注意边境动向。

    “狼主那边,我会与他说。”

    特木尔巴根这会儿已经全然当顾承宴是神,他说什么他都信,点头如捣蒜、忙不迭地答应下来:

    “是,我回去就与班列讲,让他们也盯着些札兰台部,万一他们跟中原汉军勾结呢。”

    顾承宴点点头,铁柱的考虑也很周全。

    班列是戎狄军中的一个官职名,算是中原军中的小队长一类的职务,但因草原全员皆兵的缘故,班列也可以理解为中原的村长、乡长。

    两人这儿正说着,门帘一挑,先蹦蹦跳跳进来的人是穆因,他是背对着用屁股顶开的帘子:

    “让一让、让一让喂!新鲜出炉的炙羊羔来喽!”

    顾承宴和特木尔巴根同时回头,看见他和赛赫敕纳端着一个大大的铁盘进来,肉香瞬间溢满整个毡包。

    那炙羊肉明显出自赛赫敕纳的手笔——

    戎狄烤羊都是将羊整个往火上一架,只有跟他在雪山别院住了三年多的小狼崽,会在表面涂抹酱料。

    掏空的羊腹内,还有赛赫敕纳专门塞进去的薯蓣、都是用叶子一包包捆扎好的。

    “开饭啦乌乌,”赛赫敕纳看他一眼,“尝尝看,我今天可是按着你说的步骤顺序烤的。”

    特木尔巴根一看这状况,连忙起身告辞。

    顾承宴想拦都没拦住,只能看着铁柱脚底抹油地从白帐中跑了出去。

    剩下的穆因又完全相反,小孩一点儿不觉得自己多余,坐下来就从羊腹中掏出个小薯来啃。

    结果嘶地一声被烫着舌头,又连忙找凉水来猛灌。

    顾承宴眨眨眼,最终放弃地向赛赫敕纳伸出手,让他抱自己过去,“这么多,我们也吃不完……”

    赛赫敕纳撇撇嘴,然后踹穆因一脚:

    “两个前腿还有脑袋,你带去送给刚才那个胖叔叔还有敖力,余下的你就自己吃。”

    “哎!”穆因乐呵呵的,“好嘞,师娘!”

    过了这么几日,赛赫敕纳当然已经搞清楚了这个称呼的含义,但他只是斜了穆因一眼,并未发作。

    师娘就师娘,反正也是在说他和乌乌天生一对。

    穆因年纪虽小,但分羊拆骨的动作很利落,没一会儿就给那头小羊的两个前腿和羊头连脖子卸下来。

    他取了油毡布分别包了系在身上,一蹦一跳站起来走到门口,“那我走啦,师父师娘吃好——!”

    说完,还冲顾承宴伴了个鬼脸。

    小羊羔是新生的,肉质很新鲜,剩下这点分量顾承宴看着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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