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狼主的二嫁国师: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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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敕纳一眼,却发现小狼崽只是俯身蹲下去继续串饵,并没有十分在意科尔那钦。

    顾承宴不说话,看着远处的雪山出神,相反,赛赫敕纳指导着穆因放下鱼竿后,才走过来,笑着揉了揉他的脸:

    “乌乌,我记着我告诉过你的,我的兄弟,唯有雪昆一个。”

    听他这么一说,顾承宴便宽心了。

    既然小狼崽不认这个“兄长”,那他更加不想操心科尔那钦,他爱怎么死就死吧。

    只是没想到,科尔那钦没能被处置在押送的道路上,因为不古纳惕勇士在动手的时候,他高喊出一句他有重要的话对狼主说。

    勇士们问他是什么,他却故意卖了关子不说,还强调事情关于大遏讫,若是赛赫敕纳不听,那必然后悔终身。

    他说到这地步,不古纳惕勇士们也不敢动手了,只能一层层递了消息上去,最后由老梅录过来亲自与赛赫敕纳说明。

    赛赫敕纳随口哦了一声,“那就带他来呗,我倒要听听,他还想说点什么。”

    老人点点头去传令,以至顾承宴午睡起来得知这个消息,王庭的九旒令已经传到,想阻拦也来不及。

    关于他的、不听会后悔的消息……

    顾承宴的心怦怦跳,手指下意识攥紧了袖中那只长颈胆瓶,看着赛赫敕纳的背影,数度欲言又止。

    他曾经不畏惧死亡,甚至觉着自己一个人在极北草原上抱着大白羊终老也不错。

    但当年他捡到了小狼崽,如今,如今更是……

    顾承宴第一次生出些无措和惶恐的情绪,穆因接连喊了他两遍,他都没听着。

    “师父!”穆因的大脑袋一下拱到他面前,“想什么呢你,我叫了你好几次了!”

    顾承宴眨眨眼,侧首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什么事?”

    “我是问啊,你们会留在极北草原吗?阿塔他们都说我在做梦,说了好多地势山川我听不懂的话。”

    穆因趴在顾承宴腿边,歪着头看他,“师父,你给我讲讲?”

    留在极北草原?

    顾承宴稍稍一思忖就明白了:鄂博山祭结束后,赛赫敕纳脱离危险后不仅没有返回王庭,反而带着他住在了雪山小院,一点离开的意思都没有。

    加上他们最近和小狼、大白狼他们腻在一起,许多王庭勇士私下里都在传——说狼主是不是要迁都。

    王庭在草原中部,到极北草原和到南方奈龙高原的距离都差不多,而且有大河流过、水草肥美。

    雪山小院偏远,且到了冬日里气候多变,还会起吃人的白毛风,顾承宴摇摇头,讲给他听:

    “所谓地势山川,就是王都的选址讲究,不能在完全开阔的平原上没有屏障,也不能太过贫瘠,百姓无法生活。”

    穆因认真听着,半晌后得出结论:“所以,我们还会回王庭去?那——你们的狼狼怎么办?”

    狼群里,只有小狼是草原狼,其他都是雪山狼,它们习惯了生活在圣山之上,不会跟着迁徙到那么远的地方。

    赛赫敕纳在雪山别院逗留这么久,大约就是不舍得这群小家伙,也想要他多在圣山遗泽的温汤里泡泡。

    这些话不好给穆因说出口,顾承宴只能解释完王庭的选址后,告诉他这些还是要看赛赫敕纳,他也猜不准。

    “对了,你‘师娘’呢?”

    顾承宴看看窗户外面天将日落,赛赫敕纳往日可从没有这么晚回来过,不都早早回来缠着他要吃的。

    “啊?”穆因缓过神来,“师娘没跟您说么?今日不古纳惕部的勇士押送了科尔那钦来啊?”

    顾承宴一下从炕上跳起来,若不是穆因扶着他,他都要扭着脚、摔倒。

    “师父……?”

    顾承宴着急,推开小院的门还被外面的风雪扑了一脸,穆因连滚带爬在后面拿上了他的熊皮袄——

    开玩笑,若是师娘知道他没给顾承宴照顾好,凉着、冻着,他可要被揍的。

    大白狼和小狼都不在,似乎是午后带着它们的狼群出去狩猎了,顾承宴只能招呼穆因借用了黑电。

    两人一路疾驰赶到王庭金帐,顾承宴急匆匆踏入帐内,就看见被五花大绑跪倒在地上的科尔那钦在诡笑。

    而站在赛赫敕纳身后的老梅录和敖力,脸上都是惊慌和不敢置信的表情,抬头看见他,更是眼露痛色。

    ……完了。

    顾承宴心中咯噔一声,他最担心的情况还是发生了——科尔那钦联络札兰台,自然能知道凌煋对他做了什么。

    “阿崽……”

    赛赫敕纳面无表情,甚至没有抬头看他,所以顾承宴喉咙发紧,开口的声音有些颤抖。

    偏是科尔那钦癫狂的大笑起来,“你当上了狼主又如何?你还是护不住你最爱的人哈哈哈哈哈——”

    赛赫敕纳深深看他一眼,然后起身,先握了顾承宴的两只手过来,放在自己温热的掌心中摩挲了两下:

    “手这么凉?”

    他嘴角翘着,但眼底是深邃的暗蓝色,像是一点光都照不进去。

    顾承宴挣了挣,心中千言万语想说,张口却被赛赫敕纳突然低头在唇畔偷了个香:

    “乌乌先别说话,来这边。”

    他牵着顾承宴坐到他刚才坐着的金座上,然后用自己座上的皮裘将他整个包包好,还顺便挪了炭盆过来。

    赛赫敕纳用皮裘的系带在顾承宴胸前打了个结,满意地拍拍那个结之后,仰头对顾承宴露出个大大的笑颜:

    “乌乌乖,等我一会儿。”

    顾承宴张了张口,还来不及说什么,赛赫敕纳就蹬蹬两步走下金座,抬起一拳就重重砸在了科尔那钦脸上。

    科尔那钦的笑声戛然而止,穆因站得近,一眼就看见他的牙齿飞出去两颗,整张脸都变形。

    一拳不够,赛赫敕纳又接连两拳,直将科尔那钦的双颊都打得凹陷下去、鼻梁断裂,眼睛也肿起一只。

    科尔那钦本来还在笑,这会儿却一点儿声音都发不出来,嘴巴豁着零散吐出几个音。

    赛赫敕纳的拳峰因为用力已经蹭破了皮,但他却浑不在意地一把拽起了科尔那钦的领口:

    “是么,这点事,都需要你来告诉?”

    科尔那钦一愣,在场众人、包括被困在金座上的顾承宴都呆愣住。

    “泥……你早知道?”科尔那钦嘴里和着血,断断续续问出来,“你……你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

    赛赫敕纳懒得和他废话,锃地一声抽出了靴上的小刀,一下抵在科尔那钦的腹部:

    “当我是你?对身边的人全不在意关心?”

    锋利的刀尖一点点攮进了科尔那钦的肚子里,疼痛让他隐约发起抖来,他却还是咬牙要讥讽道:

    “别逞强嘴硬了,你怎么可能知道?你要是知道,怎么不早将人送回……呃啊!!!”

    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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