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标记了一处地点: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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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他注意到宣止还在懵然不?舍地往回?看,盖住小猫眼睛:“先跟我们回?去,有什么话等你化形后,回?来亲口和你的人类交代。”

    成功拐了猫,狼妖心情甚好,他切了一小块铁皮作为战利品,一路上戳着?玩。用做防盗门材质的铁皮在他手?里软得?像坨棉花,戳得?像个筛子。

    伯医生归心似箭,郎渠一路跟在后面。他打?着?腹稿,想着?回?家后怎么把这则趣闻转述给郎白。

    突然,走在前?面的伯医生停下脚步。郎渠凝神一瞧,嘴角平下来。

    杜簿安?

    他看了眼时间,对着?学生仔冷冷一笑:“旷课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杜簿安从踏进教室后眼皮便不?停地跳。

    张仰青打?趣他:“家里煤气没关??”

    木林捂着?嘴避开老师,掩耳盗铃:“瞧他魂不?守舍那样,一看就是想猫了呗。分?离焦虑,没出息。”

    提到猫,杜簿安脑子里浮现出的首先是小白猫赌气大睡的憨相,紧接着?,十分?自然地过度到宣止鼓着?脸撅嘴生气的样子。

    小猫妖身份败露后,往昔的误会迎刃而解。

    猫就是人,人就是猫。

    爱多爱少?从不?需要比较,没有不?在乎,宣止远比想象的更在乎自己。甚至可以说,在宣止的生命中,在小猫妖的感情里,从始至终只有自己。

    杜簿安在笔记的空白处画了一道长长的时间轴,一条上下波动的曲线被?时间轴上下切割。他什么标识都?没做,盯着?空白抽象的曲线。

    上面是猫,下面是人。

    相遇,相处。

    人和猫上下交替。

    杜簿安弯起眼睛,他的心一片柔软,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温暖的小白毛。

    独属于他。

    曾经被?批判的臆想竟以这种奇妙的方式实现了。

    他猜测过宣止不?爱,推测过感情破裂分?手?离开。任他想象力如何丰富,独独想不?到最后竟是一场意想不?到的奇幻闹剧。

    他这样卑劣的人,有着?这样苛刻的要求,还是得?到了上天给予的馈赠。

    杜簿安坐在后排,目之所?及,是大学生活的组成,是平淡的课堂,是日复一日的日常。

    精怪灵异才像是他幻想出来的遥不?可及的梦,是他无望孤单的人生旅程中最甜蜜的妄想。

    平稳安宁的结局中,难免生出不?和谐的杂音。

    ……万一真的是妄想。

    杜簿安食指压在时间轴最初相遇的点位。

    小白猫从未开口说过话。即便行为带着?别样的智慧,一切也都?是他的臆测。一个人独处总会生出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一切都?可以归结为他把自己困在出租屋里,生出的梦魇。

    眼皮跳得?更厉害了。

    杜簿安迫不?及待,他现在就想见到猫,或是见到宣止。

    他大言不?惭,有的是时间和小猫妖纠缠,可刚刚分?别他便已经无法忍受。

    他比预计的还要脆弱。

    猫不?在身边。杜簿安无法平息鼓噪的心跳。他似乎有一个,必须立刻马上赶回?家的理由。它说不?明道不?清,但从未如此坚定。

    课间休息,杜簿安听从直觉,扯了书?包,冲出学校。

    现如今,他和两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高大男人,于小区门口狭路相逢。

    杜簿安顿住脚步。

    他知道了那个理由。

    ……

    薄明修是伯恩山,那郎渠呢?

    郎渠在朝着?他笑,杜簿安清楚地看到了一颗明晃晃的尖长的犬齿。

    他明明还在说话,顷刻间便闪现到了自己身后,重?重?的胳膊勒在自己肩膀上。从旁侧来看,更像是一个高壮的男人在亲昵搂抱自己的弟弟。

    然而一根爪指不?着?痕迹勾横在杜簿安脖颈臌胀的血管上,它不?属于人类。

    邪恶的妖物哼笑:“人类,绑架精怪?”

    杜簿安没有理会近在咫尺的威胁,他全副身心都?牵在伯医生身上。

    伯医生一如既往的高大,一如既往的彬彬有礼,只有半敞的大衣稍显违和。杜簿安曾无数次这么做过,他看一眼就能知道,那里……藏着?一只猫。

    “喵?”宣止探出头。

    杜簿安?

    角度受限,它看不?见郎渠的小动作,只在发现人类的那一刻跳出伯医生的怀抱,迎向杜簿安。伯医生下意识接了一下,宣止起跳失败,远远看上去,在杜簿安视角里,像极了挣扎。

    宣止看到杜簿安凶狠地掰扯狼妖的手?腕。在压制性的力量面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郎渠的手?掌纹丝未动。

    杜簿安瞥了郎渠一眼,赌徒般不?管不?顾地往前?扑。

    ——这一下如果扑实,必定血溅三尺。

    路尽头,一旁赶早买菜回?家的老人推着?轮椅,步履蹒跚。那三个男人对立而站,肢体冲突剧烈,她隐约嗅出了危险,犹豫几秒后,远远躲着?,好奇地围观。

    郎渠瞳孔一缩,收了爪子。

    “宣止——”杜簿安挣扎出来得?了空,目标明确。

    郎渠伸手?去抓,柔弱的人类似是背后长了眼睛,弓身躲开。

    狼妖眼神一暗,快步闪身上前?追去。背后劲风起,人类猛然提速。

    郎渠冷笑,不?自量力。

    在他即将得?手?的瞬间,突然看到薄明修朝着?他偏了偏手?。郎渠偏头,觉察出角落鬼鬼祟祟的人影。

    狼妖收手?,伯医生不?躲不?闪,任人类来袭。

    伯医生做足防守,然而杜簿安意在抢猫,一人一妖同时抓住了小白猫的头和尾。

    宣止只觉两股力道一同发力,自己成了一块被?揉搓捏扁的面。

    堪堪不?过两秒,双方同时意识到了这场争夺最大的受害者,双双收手?,小猫徒然失了支撑,直直摔下。

    “宣止——”

    事发突然,好在作为猫,宣止凭借自身的平衡,安稳落地。

    翘脚围观的老人喃喃:“怎么了怎么了?不?打?了?”

    她全身心都?投入到争执中,冷不?防被?人拍了肩。

    “阿嬷。”郎渠扶住受到惊吓的老人,“在看什么?”

    郎渠请走了闲杂人等,双手?插兜信步回?程,他声音不?大,足够伯医生听到:“这个怎么办?”

    他指杜簿安,“不?要命的混小子,干脆敲晕算了。”

    宣止听着?只言片语,后知后觉杜簿安在生死线上滚了一圈,它奔过去在狼妖裤脚上扣挠,刨了个漂亮的花。

    “喵喵喵喵!!”小猫激情辱骂。

    郎渠跺脚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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