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论私斋与哥谭的适配性: 17、没头脑和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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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完数学作业的代价是什么?

    是废掉一个老板,和一个白毛。

    天蒙蒙亮时,诺大的地毯上躺着一个虚弱的白毛,双眼紧闭,双手合十,走得很安详。

    “起来。”老板比他好点,还能站着,就是嗓子明显哑了。

    他很不客气地拉了地上的一坨一把:“滚去上学。”

    白毛艰难起身,在地板上阴暗爬行,蠕动到门边伸出一只手扭动门把手:“老板,我今晚上还能来吗?”

    敢情还准备长期折磨。

    老板向他砸了一本书。

    收作业的是班上的学委,叫黛西的麻花辫女孩。

    黛西走过来时,一个白毛面不改色的把空空如也的物理作业塞回书包。

    大意了,光顾着折磨数学了,忘了还有个物理。

    白毛:“没带。”

    学委:“生物呢?”

    白毛顿了一下,把生物作业往包里压了压:“也没带。”

    一向严谨的学委这次竟然放过了他。

    女孩抱着作业向后退了几步,上下打量了白毛几眼,露出了满意的神色,给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黛西就绕过他收下一个人的作业了。

    留下一个茫然的白毛。

    一天过去,都没有老师找上他。

    甚至数学老师还表扬了艾蒙,说他终于肯好好学习,不再折磨老师了。

    能量守恒定律,折磨从不会缺少,只是平等的转移到另一个人身上。

    晚上,小美在台上装模作样地弹钢琴,半夜,一个白毛会轻车熟路地爬上老板的窗户:“老板——”

    他已经对这项业务十分娴熟了:“帮帮我吧,红头罩先生。”

    当然一般这个时候红头罩会勃然大怒:“离开我的窗户!”

    要不然就是一个简单的“滚”。

    当然最后还是会败给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

    只是越教,杰森就越能发现——艾蒙并不是什么都一窍不通。

    他更像是缺少基础的教育,就像是让刚刚出生的婴儿直接跳过小学和初中,直接接触高中数学一样。

    白毛计算能力倒是没什么问题,红头罩给他讲明白的问题也不会再犯,他只是喜欢乱带公式,有时候甚至能在物理题里看见他用化学符号回答。

    老板当机立断废物利用,让花瓶兼职会计。

    顶层的办公室里从此多了一张桌子,白毛经常趴在上面补作业,补完作业还要给老板算账。

    蝙蝠家雇佣童工的传统还是遗传了下来。

    “好好干,”老板说,“你现在也是半只脚踏进监狱的人了,算错一个字就有审计把你抓进去。”

    白毛:“好的老板。”

    “老板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杰森正靠在企鹅人的老板椅里,两条长腿非常不羁地驾在企鹅人心爱的红木桌上,一条胳膊放在头下枕着,手里翻着本绿色封面的书。

    他闻言把视线从单词上移开,扫了一眼弱不禁风的下属:“你能报答我什么?”

    “金钱?”冰山会所的现任老板指出:“你工资都是我发的。”

    他一脸嫌弃:“你要是给我搞以身相许的那一套,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纵观为数不多的情史,红头罩觉得自己喜欢的应该是那种成熟的。

    最好带点疯劲。

    白毛扣扣手指:“说不定有一天我就舍命救老板您了呢。”

    红头罩嗤之以鼻:“小孩子还是乖乖躲在大人身后吧。”

    被精心保养过的格洛/克的枪口附合地闪耀着暗芒。

    “只有我,才能让这座城市重新活过来。”

    月底的时候,白毛领到了自己的第一笔工资。

    蝙蝠侠的那笔资助他也其实也没动多少,除了必需的酒店钱之外也没多花,这笔工资补齐欠的绰绰有余。

    他准备请一天晩上假,早点了结这桩心事。

    岂料老板听到请假理由后就像触发了关键词的npc一样,猛地从文件堆里抬起头:“你说什么?!”

    “呃,”白毛说,“我说我要请假给蝙蝠侠还钱。”

    “不应该啊,”老板站起来,走来走去,嘀嘀咕咕,“老头子终于想不开要去混黑放高利贷了?”

    听力满极的白毛站在底下:“老板,你认识蝙蝠侠?”

    他正好还在想怎么找到债主还债。

    有乐子可看。

    想想看——亿万富翁、哥谭首富、对女伴大方到一出手就是几百万美元的布鲁斯·韦恩有一天要被一个小孩子追着还五万美元。

    杰森简直迫不及待想看老蝙蝠的笑话了。

    他瞬间善解人意起来:“当然,我还能带你去找他。”

    本来杰森也有接触大都会那边势力的计划,这次权当计划提前进行。

    只要看一眼报纸就能知道哥谭首富的动向——黑发蓝眼的韦恩和一个光头手握手面朝镜头微笑。

    他受邀出席了大都会首富莱克斯·卢瑟主办的慈善晚宴。

    两个首富的会面显然让媒体工作者都兴奋起来,《星球日报》的记者克拉克·肯特用大篇幅的专业术语报道了这条头条。

    因为宴会需要带一名女伴,白毛再次承担起女装的重担。

    毛笔在胭脂盘里转了一圈,黑蕾丝手套抬起白毛的下颌:“别动。”

    伊甸拿着笔,面纱后的竖瞳一错不错地跟随着自己的笔尖,浓重的红在浅色的唇上晕染成妆。

    艾蒙:“啊,要化妆吗?”

    “要的,”伊甸说,“您出席的场合,仪表很重要。”

    她撤下手,推着白毛的肩膀,把人转了个圈:“我来为您梳发。”

    伊甸仔细地拆开头模上的假发缠在一起的部分,把它们盘成低盘发,然后往白毛头上一戴。

    她为母亲捻平鬓角,却仍然不放心:“如果遇到了奇怪的人和您说些莫名其妙的话,一定要远离她。”

    一把金色的钥匙出现在女人的手心,递向白毛的方向。

    “这是钥匙,如有需要,将它投入水池中,伊甸随时应召而来。”

    黄昏的沉光坠下云层,半暗半明的走廊里有人倚立,丁达尔效应在这一刻成真,逸散的光尘是童话里小小的仙子,它们在浮沉的光线中起伏不定。

    他张开手指。

    于是光线在一个人的指尖欢呼雀跃。

    红头罩难得换上西装,颈上却还是一颗红得正义凛然的面甲。

    扯了扯结领,他吐出一口浊气,这套临时找来的西装还是有些不合身。

    尤其是胸口的两颗扣子,非常难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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