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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空中楼阁》 40-50(第2/18页)
监啊,这么没种背后说人坏话?”
事态升级,陈客出言制止了他们:“都别吵了,好好比赛吧,用实力说话。”
评委和观众们都以?为卉满的处境最悬,别人做多她做空,稍有不慎就被淘汰,但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方法,每次快被刷出去时,收益总是飞速上飙,惊心动魄地超过倒数第二名。
她沉着、神经质、速度迅速,手指快得镜头根本?看?不清是怎么调仓的。
接下?来的两?天比赛,两?个男生都爆冷门被刷下?去了。
第三天收盘后,舒书以?微小的劣势输给了另外两?位,她遗憾拿了季军,终结了比赛之旅。
明天就是最终决赛了,陈客邀请卉满出去走走散心,两?人都背负着莫大压力,在场地外溜达着,有一搭没一搭闲聊。
难以?避免的,他们说起?了前?几天饭桌上的事,卉满默然?道?:“你?不觉得这不妥或者?不道?德么?”
“不道?德啊……那些恶言恶语指责你?的人,以?及你?背后的金主?我觉得也很不道?德,但他们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责难。”
“资本?逐利,哪有人不被定价呢?我觉得倒是无所谓。”
他把脚下?的一粒小石子踢向远方:“但是,我觉得你?应该有难言之隐吧,我不会同情你?,只是我觉得我们可以?搞一个炒股社团,我从初中用我爸的股票账户练手,现?在已经盈利了两?百多万了,那些钱可以?当做社团的启动资金。”
“卉满,我真的很少能见到跟我一样聪明的人,你?知道?的,我们这种人从小到大都会很孤独,所以?我很开心能遇见你?,如果你?缺钱,我们不出两?年就能挣很多钱,我们可以?分成,五五分怎么样?”
“不行的。”卉满摇头。
“怎么不行,你?还这么年轻就跟着那个老男人,实在太可惜了。”
陈客丝毫不惧她背后的力量,这个年轻少年人很有胆量,不怕死?,他的话在卉满心里点了火。
晚上时卉满难以?避免地想到了这件事,谢观观察着她的表情,一整晚没有跟她说话。
第二天,卉满来到电视台,紧锣密鼓地调仓,却在正式录制前?得到了陈客主?动退赛的消息。
镜头面前?,谢观作为赞助商,现?身为冠军颁奖,卉满从他手里接过了讽刺又耀眼的冠军奖杯。
鲜花,掌声,她成为了大赛举办以?来首个双冠王。
在车上,卉满努力控制情绪,可还是忍不住质问他:“我能堂堂正正赢他,可你?为什么非要从中作梗?”
“他也是堂堂正正退赛的,他拿了八位数的支票,自愿退赛。”
卉满声音哽咽:“我是个乞丐,这个冠军是你?施舍来的。”
“自尊心少点会让你?更好受。”谢观云淡风轻扫了她一眼,“把他忘了,你?还有事情没做。”
“做什么?”
“拔智齿,你?后面那颗智齿会硌到我的舌头,我不喜欢。”
“我不拔。”卉满被他突如其?来的要求惊到了,拔牙那么疼,她才不要去。
“智齿发炎了更疼,早处理。”
“那你?先把你?的舌头镀层金吧,被硌到怎么不怪你?的舌头太软了不中用。”
谢观单手捏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就要拔,你?反抗也没用。”
他果断把她带到医院,安排了牙医给她拔牙,这个过程惊天动地。
卉满被谢观提溜着瑟瑟发抖进了诊室,被按在躺椅上,她抬头看?向天花板,这并没有带来以?往的安慰感,上面贴着一行巨大诙谐的标语——你?瞅啥?
医生大概认为自己很幽默……
她把视线移开,看?到那发着银光的电钻,森严摆放的石膏牙模,还有可以?开合的白色骷髅头模具,陡然?升起?一种恐惧。
她翻身起?来,想往外跑,门已经被锁上了,卉满出不去,她捂着脑袋躲避谢观的追逐,好像他在扯她的尾巴一样。
“我错了,别拔我的牙。”
“你?错什么了?”
“我不知道?,反正我错了。”
门外有敲门声,谢观说了声进,穿着白大褂的牙医走了进来。
“我不要拔牙,会疼死?的。”卉满对于拔牙的想象来源于幼儿园课本?读物,吓死?小孩不偿命那种。
她被谢观摁在牙椅上,呼吸杂乱无章,只能抱住他的脖子。
恐惧时,她像花枝一样颤抖,谢观闻到了她身上分泌出的苦涩气?味,这令他蹙眉厌烦,又隐隐约约肿胀着一种快感。
两?颗牙被除去了,卉满捂着腮帮子肿了两?天,除了止疼药什么东西都不敢吃,她跟谢观索要自己的两?颗牙齿,谢观说已经丢了在医院了,她失落地继续抱住头,感到很难过。
晚上时,卉满躺在床上痛的睡不着觉,在床上滚来滚去,谢观把牙医又喊来了,检查后说是正常现?象,再过两?天消消炎就好了。
“她一直哭怎么办?”谢观被烦的不行。
“可能体质原因比较怕疼吧。”牙医对此束手无措。
谢观把两?颗牙齿交给卉满,放在她手心,她紧紧攥着这才消停了会,呜呜嘤嘤地哼着,肩膀一抽一抽,谢观搂她的腰,她侧身翻过去,背对着他。
他撩开她乌黑的头发,露出莹白的后背,身体靠近了她许多,贴在她身后。
她的头发和肉软的不像样子,比噙着的眼泪还要脆弱。
就这样,以?一种抱团的姿势,两?具躯体拢合着,不知不觉,卉满睡着了,她不再呜咽,谢观把她的手握在手中,那两?颗牙齿很尖,像狼的犬齿。
“晚安。”她入睡后,他的声音才这样温柔轻哄。
夜很长,谢观往自己身上擦了些香水,她喜欢这个味道?。
卉满一连几天睡得都很满足,她感觉做梦都特别蓬松香甜,白天时她恨得很用力,把对于牙疼的怨恨通通归到了谢观身上。
几天后,牙不疼了,能正常进食,卉满重新回到了大学上课,下?课后心烦意乱,她在校园城外暴走乱逛,看?到沿途小店里有烫头打耳洞的,烫头要等好久,于是她干脆利落地打了耳洞。
潜意识里,她迫切想证明,想掌控自己的身体。
晚上,谢观在床上看?到了,她罪加一等。
他阴沉着脸,注视她:“你?还有什么想法?”
“我有很多想法!我现?在不喜欢长头发,我要去剪短。”
她又不想烫头发了,尤其?羡慕舒书的短发,又酷又帅气?,好打理,而且谢观总是在床上摸她的头发,就像在摸能催发情欲的物品,让她觉得恶心。
他神色冰冷:“不行。”
“凭什么不行,这是我自己的身体。”
“关?于对你?身体的控制权,你?应该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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