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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空中楼阁》 40-50(第5/18页)
,显然谢观也迅疾察觉到了?这点,在周五晚上,他把她抱到了?床上,动作冷硬粗暴。
卉满发觉他换香水了?,她不喜欢的陌生味道,跟他亲近时有点心不在焉。
她的脸上浮现出梦游般的神情,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明明知道她唯一喜欢的是他的香水,可偏偏换掉,让她在床上度日如年。
看到她竟然又走神了?,谢观暗蓄怒气?,动作使?力,迎接她的是更猛烈无序的……
卉满挠他的肩膀让他轻一点,可他态度尤其?强硬,她像一只被操纵的玩偶,被彻夜损耗,第二天醒来时,望着乱糟糟的床,以及身旁比铁还冷的谢观,她有点委屈。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最近一切都变了?样子。
躺了?一上午都没有把晚上失掉的精力修补回来,卉满郁闷着继续睡懒觉。
中午时她没有下楼吃饭,谢观把她翻过身来抹药,生冷地掰她的腿。
她发泄乱踢乱啃,嘴里咬着他的手指,他被她咬疼了?,但依然不跟她说话。
两?人?除了?肢体动作外都不言语,都在暗暗较力。
后?来,已?经发生了?很多事后?,再回过头来,卉满终于明白了?谢观这几天暴躁的源头,他要过生日了?。
她这般大的同龄人?过生日都是开心喜悦的,而他这样年纪的,则是过一岁,老?一岁。
在卉满面前,谢观不想提及自己的年龄,她太过年轻鲜活了?,此前他从?未察觉岁月流逝是如此耽溺作恶的事。
他深刻地感受到时间带来的危机渗透自己的每一寸肌肤纹理,无奈地融化于无声。
晚上,房间摆满了?鲜花,天鹅绒质感的花瓣在盛开,令人?心情愉快,卉满回到家时,看到了?这场盛大的烛光晚餐。
谢观一丝不苟端坐在餐桌前,神态平和,这样的气?氛隐约是破冰的征兆。
她先去消毒洗手,走出来问:“为什?么这么多好吃的?”
“今天,我生日。”
卉满看着那些琳琅美味的菜肴,直流口水:“那我可以吃吗?”
“可以。”
“那我不客气?了?。”
卉满叉了?个丸子,丸子在嘴里发出尖锐爆鸣声。
谢观视线凉凉地看着她:“你?没有跟我说生日快乐。”
卉满把丸子咽下去,但是依然没有说。
巨大的蛋糕被保姆端上来了?,她看着上面的许多根蜡烛,数了?数,竟然不到四十根。
她的表情太过惊异,谢观沉着脸,觉得她对自己的年龄有什?么误解:“我当然还不到四十岁。”
“不到。”卉满揪出这个词来,故意呛了?他一下。
谢观寂寂看着她,神色平静:“唐晃以后?不会再见你?了?,你?的账户已?经被你?的客户回撤没收了?。”
卉满表情瞬间愤怒起来:“你?不能这样做,那是他的账户,你?凭什?么干涉?等?等?,你?怎么知道我跟他……”
谢观慢条斯理道:“我一直都知道。我给了?他美国顶尖律所的推荐信,他很快就?会出国了?。”
谢观的嘲讽是全方位无死角的,他的五官,他的口吻,他的每一缕呼吸,都在昭然若揭她的不自量力。
“料理完了?他,该轮到你?了?。”他定睛直视她,“你?怎么就?是不规矩呢。”
卉满身体都凉了?,血液聚集到大脑中乱响,听到他在索要:“祝我生日快乐。”
“不!”她喉咙里溢出低吼,“你?可以抢来很多东西?,但是抢不来祝福,因为祝福不是靠抢的。”
“抢?”
“不是么?难道是要吗,跟要饭一样吗?你?这样的人?是要不来祝福的。”
“下一年我会记得你?生日的,说不定还会送你?这老?男人?一根拐杖做礼物。”
“除了?钱,你?什?么也不是。”
他的眼睛比地狱还要冷,用那种特有的微笑看着她。
在他身边,凝固成?一片狮子的领地,卉满觉察到了?危险,她像羚羊一样奔跑上楼。
在楼梯上,谢观揪住她的头发,箍紧她的头皮,逼迫她仰头直视自己,诡异的磷火在眼中凝聚,幽幽焚燃。
卉满开始颤栗,那种讨厌窒息的压迫感又降临了?。
“我说过让你?用什?么味道的发膜,你?有时间跟那个律师见面,却没时间完成?我的命令。”
卉满大吼:“因为我愿意跟他见面,不愿意涂你?的东西?!”
“是,所以你?需要教育。”
他把她打横抱到三楼,事情变得有些失控。
身体圈起,领带扯下,蒙住眼睛,系的又紧又死。
“不要这样做,我看不见你?。”冰凉手指像嗖嗖吐息的游蛇在身上爬,盲感让卉满本能害怕。
“你?不需要看见我,你?只需要承受。”
他抚摸她的喉咙,感受那层颤动。
在黑暗中一切都那么敏感,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变长的指甲在后?背深陷。
结束时,谢观像条猎犬一样在卉满颈侧深深嗅闻,慢慢渗透着她的细微发抖,披有植物毛细的瓤状种子在丝丝紊乱中生根。
房间里充满着植物抽枝般冰冷的,死一般的气?味。
他拦腰抱着她去了?浴室,他的浴室从?来不许别人?进入,是高危风险区。
浴缸光洁巨大,很快,衣物都被除去了?,水流漫上来,在浴缸里,卉满的身体像一条鱼那样滑,抓都抓不住。
谢观像一条巨型鲨鱼那样扭动尾鳍,嘶哑追捕她。
两?条鱼血脉喷张,在水中展鳍角力,他按住她的身体,给她往身上按着圈打沐浴露,往头发上涂发膜,都是用的他喜欢的味道。
卉满的身体被缓缓撑开,沉入水中,溢满。
她看不到光亮,漆黑一片中只能听到水声和他的喘息声,害怕谢观要淹死她,终于怂了?一点,摸索着搂住他的脖子,喊他的名字。
“谢观?”
他没有应她,继续重复手上的动作,把她的头发湿透,抹上更多香氛护发精油。
“谢观?”
“……祝你?生日快乐。”
她的头发紧贴身体,湿漉漉地抖。
谢观停止了?动作,冷冷的声音里含着不易察觉的渴求:“再说一遍。”
卉满小声说:“祝你?生日快乐。”
“那你?陪我去吹蜡烛。”
卉满急切点头,很想从?浴缸离开。
她摸黑爬起来,脚底一滑,险些摔倒,跌在他身上,他胸腔发出闷哼,给她把领带解开了?,她趴在他身上缓了?会,喘息着慢慢睁开眼。
他身上的西?装湿透了?,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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