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楼阁: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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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自尊,以不那?么难过。”

    “我做不到!我在你身边每天都这样痛苦,你折磨我,嫌恶我,甚至连带嫌恶女儿,可女儿是?无辜的?,她需要母亲,也需要父亲,但你什么爱都不给她,也不让我给她。”

    “谢束这次帮了我,你却把他打断腿,让他永远不能再回国,你为了利益跟你的?家?族决裂,所有人都只能顺你的?心意?,你残酷镇压每个人,你没?有良心么?”

    她说了这么多,令他甚至感觉有些厌烦。

    “你的?话太多了,希望等会在床上你也有力气这样折腾……我倒是?很想看看,你在我身下怎么保持你的?尊严。”

    她的?嘴唇在发抖:“你会遭报应的?。”

    谢观露出恭候的?表情:“报应么?很期待啊。”他不觉得什么东西能伤害到自己。

    卉满在桌上启开?一瓶红酒,她大?杯大?杯倒酒,每一杯都满到溢出来?,没?有停,一口气喝了半瓶酒。

    谢观用看待懦夫的?眼神轻蔑看她,骄矜道:“如果你以为凭借酒精能使你麻痹接下来?的?惩罚,那?你尽管可以喝醉,我会给你服药,让你避过酒精过敏的?。”

    她真的?照做,继续喝,几乎是?用灌的?方式。

    挖苦讽刺依然?没?有停:“跟一个酒鬼做,倒是?很新奇。”

    卉满抹了抹嘴角的?酒渍,从口袋里拿出了验孕棒,炸弹一样掼在桌上,上面清晰三道红杠。

    谢观笑声戛然?而止,视线定格在她身上:“你怀孕了?”

    “你觉得呢?”卉满用他独有的?一贯语气反问道。

    “不可能,你……避孕……”谢观当即明白她一定是?做了手脚。

    他扫了眼几乎空了的?酒瓶,声音骤然?变紧,嘴角仍在保持冷笑的?弧度,但已然?被冻住。

    “你疯了,你知道你怀孕了绝对不能喝酒。”

    “可你刚刚让我喝,你说你想跟酒鬼做。”

    他迅疾起身:“我带你去医院。”

    卉满砸碎了红酒瓶,砰的?一声炸裂巨大?爆鸣,满地黑色玻璃渣。

    她就?近捡起一片碎玻璃攥在手里,放在自己的?喉咙上,用锋利不平的?边缘压出一条血线,轻飘飘道:“不去,我要报复你,看看你亲手杀死自己的?孩子是?什么样子。”

    “停手,你需要冷静!”谢观已经变了脸色。

    “现在回答我,你会愧疚么?”

    “我说了你需要冷静,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

    她置若罔闻,继续把碎片下压,压出更深更重?的?血痕。

    “我恨你,我想把这些玻璃插入你的?心脏,可我还是?想知道,我女儿的?父亲究竟有没?有良心呢?你还是?人么?”

    谢观逼近她,想要来?抢夺,她却以一种更凶狠的?架势将碎片横在空中,用最尖锐的?部分对准自己的?咽喉蓄力。

    他一下子不敢再有动作。

    “回答我谢观!你到底会不会愧疚!”

    “放下吧……我回答你。”他的?声音里透着哀求。

    卉满身下开?始流出红色的?血,从衣服里渗出来?,顺着两条腿往下淌。

    她心如磐石,没?有表情,继续询问道:“这样呢?逼死你自己的?孩子,你会愧疚么?”

    “会。”谢观的?神情痛苦不堪。

    卉满验证完毕,扬起下巴,用轻蔑又带点癫意?的?眼神看着他:“原来?你的?心也是?肉做的?,也会害怕的?,看看你的?样子啊。”

    “你觉得你能掌控一切是?么,可你连自己骨肉的?生死都掌控不了。”

    她把漆黑的?玻璃碎片扔到他那?边的?桌子上,发出坠落的?割裂声响,光洁无痕的?镜面映照出他苍白惨淡的?脸。

    曾经的?高高在上,如今的?跌落云端,多么卑微耻辱啊。

    时间?忽然?慢了起来?,一秒钟是?十秒钟,一分钟是?一天。

    卉满倒了下去。

    谢观疯狂扑过去抱住她,她浑身腥气,血在往下流,止不住,染红了罪恶之室,染红了他的?手指。

    他半跪在地上,用带血的?手抖动拨号,搂住她的?身体激烈颤抖。

    男与?女,罪与?罚,发热与?腥浓的?生血,所有一切紧紧黏连,宛若邪恶庄重?的?宗教祭祀仪式。

    他在对着电话嘶吼,震颤的?怒音犹如教堂回荡的?崇高钟声,卉满耳畔嗡鸣,彻底虚弱下来?,身下一滩巨大?的?血泊越发粘稠,最后渐渐凝固。

    生命在红色的?房子里流逝,她眼中熊熊燃烧着火焰,一团沸腾的?黑火,血与?火的?轮舞,风暴眼般的?空洞,森森注视着这间?染血之室,复仇的?火焰吞噬一切。

    大?开?杀戒后,她闭上潮湿的?眼皮,在血液蔓延猩利的?金属味道中,放任自己沉沉睡去。

    第45章 命定

    卉满躺在床上养了很多天, 期间谢观每天的大部分时间都会守在她?床前,在她?醒着的时候,他寸步不离。

    卧室里铺满山谷般的宁静, 她?的皮肤虚浮一层了无生气的病态白,像尊蜡像,靠在白色瘟疫洗礼后静止的墓碑上。

    但她?的嘴巴还在动,在用轻如鸿毛的话语一片片, 一个字音一个字音摧毁他。

    “你能听到婴儿哭声吗?”

    “我能听?到,他从?我的身体流出时,在哭么?”

    “你亲生孩子被?你害死了。”

    她?的声音撕开裂帛,谢观的眼神?变得沉思,伤感而忧郁。

    现在,是?她?在惩罚他,即便他已?缴械。

    看到他那张庄重?的脸,蒙上如此阴霾苦难,卉满感到复仇得逞的强烈快感。

    她?的血色馈赠并没有白费。

    接下?来的几?天,谢宅里相当冷清, 谢观终于不堪重?负离去了,国外有一场极为重?要的会议需要出席, 他在这时候的离去就像是?不敢面对, 落荒而逃。

    夜晚时分,手机传来了电话声, 卉满挂掉了,几?分钟后, 那头?又打来, 卉满不耐其烦地通通挂断了,最?后有一个手滑不小心接听?了。

    她?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可能到了某个地方,躺在某个豪华酒店的大床上,然后举着手机,贴着耳畔。

    “晚安。”

    电话那头?传来冷静的声音,以及男人的呼吸声,她?看了下?时间,从?第一个电话开始,已?经过去了半小时,重?复折腾了这么久,就为了这两个字。

    她?一声不吭继续挂断了。

    每天晚上都会有电话打来,兴许是?怕影响到她?的睡眠,频率明显降低了很多。

    三号助理来看望卉满,手里抱着满怀卡布奇诺。

    “你喜欢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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