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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原来我是反派崽崽亲妈》 第78章七十八只咩 [V](第1/2页)
眼下的许继山无比后悔他体面半生,一朝一夕间竟被文家这种泥腿子拖累得颜面尽失。若非文心有孕,他定要文父文母好看!
一路疾行至停车场,在此等候的司机和助理纷纷下车将许继山迎上去。
“关门。”许继山冷声吩咐。
年轻的助理回头望一眼跌跌撞撞走来的文心,有些迟疑,“不等夫人吗?”
“别管他们。”
“好。”
食人之禄,忠人之事,助理没有纠结,在关上车后座的门后,他也快速坐进副驾驶,司机及时发动车子,车轮缓缓向停车场外驶去。
文心只来得及无助地拍拍车窗,企图让许继山回心转意,“继山!继山!你等等我啊!你听我跟你解释!”
奈何许继山对她、对文家所有人的不满蓄积已久,在今天已然到了临界值,只差一根火引就能彻底引爆。
漆黑锃亮又透着低调奢华的劳斯莱斯幻影没有如文心所愿而停下,甚至越走越远,直至消失在她眼前。
郎心似铁的许继山一丝眼风儿都没有留下,他兀自沉浸在摆脱如附骨之疽的文家人后才得到的片刻安宁中。
他的神思也骤然一片清明,不禁开始慢慢细究许单单这段时间当着他的面说过的每一句话。
从她气势汹汹地回到关山月府到刚才在病房外,她表现出的一言一行让许继山恼怒窝火的同时,又让他莫名地深信对方不是无的放矢。
当他脑中闪过许单单毫不在乎地说,“我当然不担心啦,毕竟是不存在的东西嘛”时,忽而眉目一凛,心底那股一早就存在的怪异感又冒出了头。
不谈许单单的目的如何,文心的反应也确实令人生疑。
如果她坦坦荡荡,为什么在顾星觅亲口提出为她引荐妇科专家时,她百般推诿?
许继山想,当时她的肚子疼得厉害,在正常情况下,换成其他怀孕的女人不仅不会犹豫,似乎还会一口答应?
也就是说,许单单一定知道什么,她才敢肆无忌惮地刺激和试探文心。
许继山的眼底逐渐有阴云堆积,脸色阴沉可怖。他沉声吩咐助理,“去仔细查一下文心,我要拿到她最真实的孕检报告,以及在此期间她见了哪些人,去了哪些地方。”
“另外,尽快揪出公司里那些和文斌勾结的内鬼。”
助理有片刻愕然,却没敢多问,“好。”
傍晚的气温回落,徐徐刮起了凉风,使得被许继山无情抛弃在停车场的文心更显凄楚可怜。
她两手拢着薄薄的外衫,摇摇欲坠。
绕是如此,她也未得父母的半分疼惜,而是在埋怨她是个矫情、不中用的废物。
“你呀你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当了十几年的许家主母,手里没点股份、公司也就算了,结果连男人都勾不住!关键时候屁大点儿的忙都帮不上!”
文母恨得直戳文心的脑门,“哼!当年也怪我看走了眼,以为许继山是个好的,早知道就让你嫁给姓马的那个土老板也比现在强!”
“要么就不该跟方熖离婚!他怎么你了,你要死要活跟他过不下去?!以他对你巴心巴肝的劲儿,你弟弟就算犯了天大的事,他也能解决!”
“哪像许继山抠抠搜搜,一点好处都不愿意给!”
在方家的那几年一直是文心的噩梦,至今她都能清晰地回忆起幽暗无光的地下室,方熖阴鸷的面孔以及他变态可怖的所作所为。
那些施加在她身上的暴行、蔓延的鲜血,即使在光天化日之下,也让她不寒而栗。
文母的喋喋不休还在继续,令文心胸腔鼓动、呼吸粗重,在文母得不到她的回应一再死戳她的额角时,她骤然爆发,“你不要再说了!”
文母强势,生平最恨人违逆她。
她当即也不管身处车辆频繁进出的停车场,也不在乎近处就是人来人往的门诊大楼,她扬手就给了文心重重的一个耳光,声响清脆明亮,引人侧目。
“你很了不起吗?!说你两句就敢顶嘴?”
“在我面前耍横,那你倒是把斌儿救出来啊!下作的东西!tui!”
文母的家庭环境很差,姐妹两三个就为了最底下的那个带把儿的弟弟服务。父母分明有足够的实力请阿姨、请保洁、请钟点工,可他们偏偏只让家里的女孩儿负责家务,洗衣做饭打扫整幢别墅的卫生。
以致于文母长得粗手粗脚,力气很大。她那一巴掌下去,文心细白的脸颊上迅速隆起鲜红的手指印,梳得利落的鬓发也散落在旁,我见犹怜不过如是。
一开始就充当空气的文父总算看不过眼,出声劝解文母道:“你有气回家发不行吗?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斌儿从监狱里保出来!”
近些年文斌借着许继山小舅子的身份在外狐假虎威,又通过启星娱乐薅了不少羊毛,如今文家算不得大富大贵,但也小有薄产。
不过文父文母心知肚明,这只是暂时的,没有文斌,他们一家人指不定哪天就去喝了西北风。
文母狠睨了一眼才智平平又好高骛远,长相还磕碜的丈夫,啐道:“我用得着你废话?!”
她说完无视文心脸上触目惊心的指痕,恶声恶气地命令她,“你前儿不是说思语结识了什么大人物吗?”
“让她去找那个人把她舅舅从拘留所里放出来不是难事吧?我就不信了,姓顾能只手遮天?”
文心无声垂泪,默然不语。
文母见了,横眉瞪眼,狮吼功咆哮出声,“你哑巴了?!”
文心的耳膜被震得嗡嗡响,她指尖缩紧,垂眸掩去眼中蚀骨的恨意,良久才低声道:“我…”
“我现在联系不上思语。”
她的话一出口,文父文母都下意识地觉得她在推脱,尤其是文母气得哟,恨不能生吞了文心。
她面目可憎,劈头盖脸地骂,“忘恩负义的小贱人!斌儿平时多护着你啊!你就是这么报答他的?!我把话放在这儿,不管用什么办法,你都必须让斌儿全须全尾的回家!”
“否则,你以后休想有好日子过!”
文母连恐带吓威逼完文心,她便像一只斗赢了的大公鸡,趾高气昂地带着文家一行人上了自家的车扬长而去。
没有人愿意理会文心的处境。
文心形单影只,形容狼狈,在停车场徘徊许久,最终一步一挪地离开原地。
一辆粉色大g从她身旁经过,副驾驶位的覃忻掠过一眼,面露古怪,而后拧眉盯着文心的背影眼也不眨地看。
驾车的魏棋玉见状道:“看什么呢?”
覃忻示意他看后视镜,“你不觉得那个女的有点眼熟?”
魏棋玉匆匆扫了扫那个在秋日落阳昏黄的光影中渐行渐远,以至于模糊的身影,“不是吧你?你女朋友才换了几天啊?转眼又看上这种清纯小白花了?”
“你放屁!”覃忻笑骂他,“我是那种不正经的人吗?!”
“对,你的确挺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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