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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真少爷以为自己是万人嫌》 30-40(第10/18页)
的室内,刚问出口,就被吧台上穿着马甲,笑眯眯凿着冰的调酒师塞了杯牛奶。
还是薄荷口味。
“酒吧就一定要喝酒?”调酒师理直气壮,摘掉自己的手套,从吧台后面走出来,大大方方勾住谢思之的肩膀,揶揄道,“谢哥,你弟弟好乖哦。”
“废话。”谢思之也把肩膀搭回去,“准备好没,准备好就开始吧。”
酒吧了他们没有其他的客人,顶上不断变换光源的彩球灯全打开了,本来就是不透光的设计,黑暗之中,少年居然有种群魔乱舞的感觉。
然后,他听见鼓点,还有吉他的声音。
谢思之给他排练了一场演唱会,演唱会出现的歌全是他喜欢听,为了更符合正式从高中教育解放的喜庆氛围,其中一些甚至特地重新编过曲,喧闹激烈中带着点轻快,不知为何,莫名还有些好听。
整支乐队没有一个专业人士,全是谢思之认识的,关系还算过得去的朋友,但能感觉出来,他们确实排练了很久,效果也很好。
如果非要说有什么败笔,大概是作为主唱,歌声全是感情,不含任何技巧的谢思之。
哪怕曲子重新改变过,也没有挽回他显然离家出走的乐感。
唱歌的人没有自觉,演唱会唯一的听众也没有选择戳穿,破坏这份陶醉感。
只是在演唱会结束之后,立刻给今天风风光光的主唱递了温度正好的蜂蜜水。
和新认识的哥哥们告别,带着见面礼离开酒吧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完全黑了。
谢思之嗓子带着点沙,情绪却很高昂,明明滴酒未沾,不管是说话还是开车,给人的感觉都有点飘。
好在他还记得遵守交通守则,没有乱闯红绿灯。
但这仍不是回家的方向。
“现在是去酒店吗?”李珩有点担心其它的家人着急,
“晚点再去。”谢思之懒洋洋地撇眉,不知道第多少次忽略了手机发出的震动声响,“放心,我之前打过招呼。”
至于谢夫人后来看见消息会不会同意——反正在他这里,报备通知过,就是默认对方同意了。
“那我们接下来还要去哪里?”少年继续问他。
“保密。”谢思之眸子半弯,其实很期待弟弟眼巴巴盯着自己看,央着自己透露秘密的样子。
然而他等到的只是一个乖巧的点头,和一句认真的“好”字。
青年有点没成就感,“现在在往郊外开。”
“那到酒店会不会很晚?”李珩下意识。
谢思之:
但他心里突然升腾起的那点微妙不满还没有来得及泡泡,就被少年接下来的关心覆盖了。
他问的是“二哥你从下午就没有吃过东西,我们要不要先停下来买个面包”。
单凭这一句话,谢思之觉得自己到明天早上再吃饭也没什么。
车最后停在郊外的一间棚子还没有完全拆掉的玻璃花房外面,谢思之主动掏出钥匙,语气神秘。
但在彻底拉开门之前,他还是略带紧张地,悄悄透过缝隙,迅速往里面看了眼,这才完全放心。
“小乖,等会儿千万不要眨眼。”青年这样说,拉开玻璃花房的大门,往旁边的墙上按去,点了亮花房安着的那盏灯。
灯光是冷色,亮度很低,并不扎眼,反而映出周围大片的温柔洁净,轻盈似雪的白色。
今天温度奇异地不高,甚至从早上起全是阴云,天气的映衬下,更显得绽开的昙花如同一轮一轮月亮。
很难想象,谢思之花了多少精力和人力才让一整间的昙花,在他开门的时候刚好齐齐盛放。
“恭喜二哥的小宝贝高中毕业!”谢思之大声开口,中二兮兮,“虽然青春就和昙花一样短暂,但是二哥向你保证,只要有二哥在,你想怎么挥霍,怎么放肆都没关系。”
“二哥永远都罩着你。”
少年被他烫得眼眶有点热,好笑的同时,又莫名有点委屈和感动,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这幅场景或许会永远留在记忆里,日后成为诸多宝贵的回忆之一。
但最终,还是第二天青年被难得挽起袖子的谢夫人,从杂物间里翻出扫帚,满屋子撵着打的画面占据了上风,取代一屋子的昙花,成为他近期印象最深刻的事。
他在家只是休息了一天,各种各样,没有理由也要硬凑出来理由的同学聚会就像春笋似的冒了出来。
名为高考的大山骤然崩塌,就连公认最文静的副班长,精力也多到无处安放的地步,一分钟发了好几十条消息,喊他出门团建顺便KTV。
地点是投票选的,定在S市一家小有名气,又刚好推出考生限时特惠,班级订餐还能额外打折的酒店。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聚餐的时候碰巧遇见白软。
还是在那样的情况下。
作者有话要说:
OTZ,高估了自己,没写到白软正式登场,有点难受。
明天应该还有加更,我努努力!
啊对了,顺便再和大家说一下,本文不会写太多主角和娱乐圈的有关的剧情,主要还是哥哥们/还没有出场的其他哥哥们/为了得到弟弟的信赖勾心斗角(?)。娱乐圈主要是因为白软在娱乐圈,才会涉及x
最后,白软并不能简单定性为绿茶,唔,怎说呢等他的戏份多一点你们就知道了。
第36章
自从得知白软, 也就是梦里的“谢笃之”和他现在是堂兄弟,过年或家族聚会有一定概率遇见, 李珩其实做过很多心理建设。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 自己会偶然之间撞见对方那样狼狈的一面。
在他梦境里的白软笑容甜美,乖巧可爱,是被众多星星追捧的月亮,谢家的掌上明珠。
白软永远是落落大方, 进退有据的, 表现出来的可怜也是一种带着明媚感的可怜。
哪怕亲口承认确实很讨厌他, 不会让任何人喜欢他的时候,也表现出一种本该如此的理所当然。
加上那天匆匆瞥向屏幕的那几眼, 电视上的穿着打歌服的少年看上去确实闪闪发亮, 仿佛舞台宠儿,他便很自然产生了一种先入为主。
白家也很有钱,小姨夫是入赘,领养了白软的小姨是现任掌权人, 白软只是换个地方当受尽宠爱的小王子, 成为了另一人家的宝贝。
谁让白软好像天生就知道怎么才会讨人喜欢。
他想过自己和白软见面, 向对方礼貌但客套地打招呼,然后被叫去认识其人,萍水相逢, 擦肩而过, 对彼此的印象仅停留在见过面的亲戚上——这样就很好了。
白软有自己的家人, 也不会过来抢他的家人。
……可是,如果白软过得, 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如意呢?
酒店氛围渲染的实在是好, 分别在即, 加上大家或多或少都碰了点酒精,几个关系好的老师们也被特地请过来,团建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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