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夫郎,说他聘礼三万两(女尊): 6、要一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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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衔玉不是在外面守着吗?

    知不知道一个人在洗香香的时候是非常脆弱的?

    “小姐,淮竹公子说要进来。”

    余祈默默往池底沉了沉,好在是花瓣浴,看不清楚底下是什么景象。

    她在想什么啊。

    肯定不能把人放进来。

    谁都不行。

    花魁也不行!

    “不准进来。”少女清脆果断的声音从门里传出来,完全不是平日里温和的语调。

    衔玉面色露出为难。

    但屋外的美人并未恼怒,只是压低着嗓音与衔玉说着话。

    余祈莫名心里没底,有些慌乱。

    此刻她完全没想起来之前与衔玉有说过,她们真正的主家是淮竹,什么事都要以淮竹优先。

    结果可想而知。

    门被推开。

    余祈的瞳孔不可避免地震了震,一时之间没料想到淮竹会真的进来。

    不过,淮竹进来是要做什么?

    门被衔玉迅速关上。

    余祈只能抬手捂在锁骨处,将身子往下压了压,整个人都想全部缩进水里。

    但想着这里是女尊世界,余祈方才宽慰了些,抬起眸子,不解地看向美人。

    “有什么事?”

    有什么事不能等她洗完再说吗?

    真是伤脑筋。

    少女乌黑的发丝垂着水面,已经被浸湿,面上都有晶莹的水珠滑落。

    眼眸像是温着一弯清月的光亮。

    虽然有被打搅的不喜,但终归还是没有朝人发泄怒火的迹象。

    淮竹垂着眸子,没有与人对视。

    墨发如瀑,美人修长挺拔的双腿隐在长条的绸缎后,身姿颀长,面颊像是覆着浴池里飘散的水雾一般,有些朦胧。

    他停在了门口没有过来。

    “想问余姑娘,是喜欢淮竹什么?”

    嗓音隔着水雾,被染上几分软意。

    传入余祈耳中,这种话语宛如清润的公子贴近脸侧说的体己话一般。

    问题里,好像没有不喜欢这个选项。

    余祈觉得答题有些难。

    是让她想场外求助的程度。

    索性自暴自弃。

    “因为……好看。”

    是比较敷衍的答案。

    余祈刚解决这个问题,看向不远处的不敢抬头的淮竹,忍不住眯了下眸。

    对方的耳垂微红,不知是被水意熏染,还是他自己心底情绪翻涌了出来。

    眉眼看起来有些紧张之意。

    似乎闯入浴池,对方才是最煎熬的那个。

    余祈顿时来了兴致。

    “你进来,就为了问这个?”她随意用手划拉了几下水,浇落在脖颈上。

    弄出来声响。

    美人的睫毛无措地颤动,像是对这种情况很为难,但又强撑着没走。

    一贯清冷的形象都被雾气冲散了些。

    余祈不知道说什么好。

    原本她是有些生气对方随意的闯入,但瞧着对方这副小表情她又无法自拔的想要多欣赏下。

    啊。

    她这糟糕的爱好。

    美人指尖按住袖口,垂着视线与她说话,“是淮竹冒犯了姑娘。”

    “香囊一事,想问问姑娘是不是明白我的心意,这才心急了些,闯了进来。”

    余祈听得茫然。

    所以,美人这意思是喜欢她?

    看着不像。

    她们认识的时间这么短暂,说什么心意之类的话难免不让人觉得草率。

    “我现在知道了。”

    索性就应了下来。

    大约是对方挽留客人的手段。

    她想得明白,倒也没生出来自作多情的念头,瞧着对方快要羞涩得呼吸不过来。

    嗓音不免带着些笑意,“淮竹要过来一起洗吗?”

    对方几乎是落荒而逃。

    这就受不了了?

    小花魁未免也太好欺负了,余祈生出想把人带回家养着的心思。

    没等思维发散,她立刻掐了下自己的脸。

    确认了下脑子还是清醒着的。

    可不能恋爱脑。

    原主就是恋爱脑跟着人私奔,才落得那样的下场。

    淮竹的心思她能瞧出来一些。

    但不会觉得美人心机深沉。

    小花魁,为了自己未来的一辈子,在仔细认真地考虑,想来是对生活有希冀的。

    这份算计,没有害人。

    小花魁算不得什么很坏的人。

    明明还没有恋爱。

    余祈的心都开始给小花魁说好话了。

    她无奈地叹气,摒弃掉自己奇奇怪怪的念头,指尖穿过发丝,仔细认真地洗干净。

    对花魁惦记的人,可多了。

    余祈倒也不会简单地认为她那些好处就能博得花魁的心。

    她从池中起身出来,换好衣裳。

    出了门。

    衔玉显然还在思考把人放了进去,会不会被罚。此刻见余祈出来,连忙请罪。

    余祈倒也不至于为难衔玉。

    “是我说的,以他说的话为准,你没做错。”她嗓音低了些,“他周围安全吗?”

    衔玉摇头,“公子身边,无人会武。”

    “那就让泊梨安排,要两个。”余祈顿了下,想起来在女尊世界的顾虑,“最好都是男子。”

    守着花魁,别让人出了差错。

    她可不想见到受委屈的小花魁。

    交代完事情,她便转身回了厢房,软榻上的花魁抱着琴,就算是听见门口的动静。

    也没有抬头来看。

    余祈感觉淮竹很喜欢这琴。

    就连初见的那一面,淮竹也是琴不离身,似乎琴与他有着血脉亲缘一般。

    走到哪带到哪。

    完全没有顾及别的。

    “淮竹要抚琴?”

    似乎是见过小花魁方才窘迫的模样,余祈忍不住想要再见到红着耳垂的清冷美人。

    但她还是压下这份怪异的心思。

    只是对小花魁的称呼亲昵了些。

    不再公子公子地喊了。

    怪生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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