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夫郎,说他聘礼三万两(女尊): 7、感觉要被攻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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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得到了连普通百姓都难实现的钟情和专一,这太不真实。

    连他自己都不敢轻易地相信。

    尽管猜忌,他还是想借着这人离开花楼。

    不想接客。

    是一想起来这些字眼都会犯恶心的程度。

    这一晚,不仅是余祈睡得舒坦,她怀里的美人也放下了戒备之心,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美人醒得有些早。

    与余祈的作息不太一致。

    他一整晚都睡得安稳,哪怕昨晚的烛火燃灭,他低头抵住少女的发丝,减缓了许多紧张的情绪。

    不必怕突然有什么人把他拖出去。

    醒来才发觉自己的手也搭在少女的腰间,两人几乎是互相汲取温暖一般。

    漆黑的发丝交缠在一起。

    分不清是谁的。

    他垂着眸,视线落在颈窝处少女的发顶上,感知到她的呼吸轻轻扫过脖颈。

    指尖不自在地蜷缩了些。

    从未与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

    哪怕是那日借口走错床,对方的距离也没有这么近过。

    心尖像是被轻轻烫了下。

    估摸着上次余姑娘醒来的时间,他才开始发出些动静,将怀里的余祈往外推了推。

    被玩偶推开的余祈表示不理解。

    她此刻已经处于快要清醒的时候,这时脑海里都是空白的,好不容易醒来就看见这幅景象。

    美人捂着被子遮掩全身,可他衣裳领口开着的那里,白皙肌肤上的红印有些显眼。

    被褥遮挡住一些,但显而易见,顺着那红印往下还有些暧昧的印记。

    对方还是一身外衣。

    虽然已经全部松散开了。

    余祈不解地坐起身。

    连平日里有的起床气都莫名其妙地消散了。

    感知到手中的东西,她低头去看,明晃晃的罪证就在她手中。

    是一根浅色的系带。

    也就是对方腰间的系带。

    余祈:?

    她真是睡懵了。

    不会还在做梦吧?

    旁若无人地掐了下自己的手,没收住力,瞬间痛得松开。

    她完全不知道她自己是衣冠禽兽。

    心情有些糟糕。

    看向那边红着眼尾,眸光潋滟的清冷小花魁,愈发觉得可能是她做错了事情。

    烫手一般,迅速将手中的系带松开。

    不是没怀疑对方。

    可美人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余祈很难不先怀疑她自己。

    “这是…怎么回事?”余祈说话都有些断断续续,显然是刚醒来,见证这样的事情大脑还反应不过来。

    美人潋滟的眸子,此刻无意识地垂着又抬起,仿佛是在似有似无地勾着人一般。

    只是他并没有这层隐晦的意思。

    但这比明面上的引诱还要更讨人欢喜。

    “软榻睡着不舒服,那晚余姑娘没回来,淮竹便在这休息了一晚。”

    “但落了安神的香囊在床榻,昨夜睡不着,所以想着不打搅姑娘将东西取走。”

    他的话没说完。

    轻抬起纤细的长睫与她对视,仿佛含着些委屈,“是淮竹一时没注意,这才被姑娘按着动弹不得。”

    余祈感觉听到了不可思议的话。

    她十分有九分的不理解。

    “你可以叫醒我。”她提醒了一句。

    但瞧着美人怔然了一瞬,颤着睫,他整个人情绪都低落下去,眼眶都红了几分。

    她预感不妙。

    好感值不会哗啦啦地掉吧?

    感觉美人要落泪了一般。

    “不过话说回来,也怪我没整理床榻的东西。”余祈连忙起身,离美人保持了一段距离,“你先穿好衣裳,再与我说。”

    她起身穿了外衣。

    现在排除掉了她的嫌疑,不过她还是不明白淮竹来床榻的真正目的。

    小花魁的那套说辞。

    在她这里,不太能站得住脚。

    到底是想要什么?

    她可是记得最开始那晚,小花魁拿着刀子要刺杀她似的。

    怎么现在改变思路了?

    总不能是软榻太硬,他睡不惯吧?

    余祈感觉这个可能性比较小。虽然她就是不想睡软榻,才霸占了花魁的大床。

    对方身上的痕迹也不像是作假,很明显就是她占了小花魁的便宜。

    这又是个男女大防的女尊世界。

    男子把贞洁看得比命都重。

    小花魁最开始的时候,看得出来他极其注重这个,所以也没有这么做的道理。

    她忍不住在心底检讨了自己几句。

    不能随便冤枉人家。

    清冷小美人被她说得眼眶都红了。

    或许真是对方说的那样?

    毕竟她是客人,小花魁怕她恼怒,没叫醒她也许是情理之中?

    余祈轻声叹气,试图清醒一点。

    她真是要被对方的样貌给蛊惑了。

    一直在给小花魁找理由。

    明明这种事情,她应该要生气的,她是很不喜欢莫名其妙的人躺在枕边的。

    美人的穿戴好衣物,系带被重新系上。

    余祈停住思绪,转而看向他。

    他脖颈处的那一抹微红被布料半遮掩着,像是被人落下了什么专属意味的印记。

    余祈将视线移开,落在他的白皙精致的脸上,“下次可以直接喊醒我。”

    是要揭过此事的意思了。

    可美人似乎不想这么轻易地结束此事。

    “昨夜,姑娘占了淮竹的身子。”他的嗓音有些慢,“虽说没有做到那步。”

    余祈单是听着,就大概明白了。

    昨天的事情是小花魁搞出来的。

    “嗯,是要我负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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