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之痒: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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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铃铛真在自己身上,可能是他们尽快获救的唯一希望。

    “妈的,磨磨唧唧。”

    可能是回答不尽人意,他爆了句粗口,催促着快点,然后结束通话。

    刚才低声啜泣的小姑娘或许是被吓到了,哭声逐渐有点收不住声。

    绑匪让她闭嘴无果后直接给了她一耳光。

    哭声立刻止住,压抑成沉重的呼吸,

    余景都还没反应过来,缓了两秒后也忍不住咬紧了后槽牙。

    中途,车子停了一次。

    “哗啦”一声,车门打开,像是小型面包车推开试的车门,余景脚边被扔过来一个什么东西。

    很重,落地时发出一声闷响。

    接着,又上来一个人。

    车子重新启动,余景脚边的东西动了一下,他才反应过来应该是个人。

    他想起了之前频出的绑架案。

    这又是绑了多少个?

    大约半小时后,车子到了地方。

    余景腿上挨了一脚,被迫起身下了车。

    他们被带去一个地方,重新坐在了地下,小女孩挨着余景,不住地抽泣出声。

    “就这几个?”其中一个绑匪问道。

    “不错了。”有人回他。

    声源似乎有点儿远,余景把手挡在小女孩身侧,偷偷摸向自己的口袋。

    车钥匙竟然没了!

    “找什么呢?!”他突然被抓住头发,往上猛地一扯,“找追踪器,做梦呢?”

    余景的心一下就凉了。

    略微急促的脚步逼近,停在余景面前。

    “谁是欧华家的?”

    余景明显感觉到身边的小女生抖了一下。

    姓……欧?

    余景蹙起了眉头。

    “我也不知道啊,”抓着余景头发的人扔开他,“问问?”

    无人应答。

    绑匪揪过其中一人头发,喝道:“哑巴了?!”

    “我、我不是!”

    伴随着对方痛苦的呻/吟,余景身边小女生的啜泣越发明显。

    “我是。”余景说完就后悔了。

    他恐惧于未知,那一时间都能清楚地听清自己的心跳。

    猝不及防地,胸口被狠狠踹了一脚,倒地时他整个人缩成一团,几乎要喘不过气。

    也不知是什么深仇大恨,绑匪泄愤未果,又过去补了两下。

    骨头断裂发出清脆的声响,余景疼得几乎昏死过去。

    模糊间,他听见有人劝和,死尸似的拽着他的头发,把他单独扔在了墙角。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等待。

    余景努力保持清醒,可惜的是血水糊住耳朵,他的听觉逐渐变得麻木。

    自救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即便跑出去了,还有其他人质就在这里。

    他做不了任何事。

    到日出的那几个小时,余景想了很多。

    他几乎把自己过去这三十年在脑海中重新过了一遍。

    父母、余安、祁炎,这些似乎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余景不怕死,他本来就是想死的人。

    只是现在稍微有点怕,怕如果真死了,连珩会不会把所有原因都归到自己的身上。

    自责与愧疚足以将他杀死,余景不想让连珩背负着这些沉重度过漫漫余生。

    他得活着。

    就算为了连珩。

    终于,隔着头套,余景感受到了一丝光感。

    熬了一夜,现在才算开始。

    绑匪开始频繁接听电话,说话的声音都不大,余景听不太真切。

    他的呼吸似乎有点热,可能是发烧了,但那也不重要。

    沟通应该没谈拢,绑匪带着余景他们又辗转去了另一个地方。

    因为身体乏力走路缓慢,余景之后又被挨了几脚,从喉咙里冒出点腥甜。

    他很怀疑这人是不是夹杂了个人情绪,自认倒霉的同时又觉得还好被针对的不是那个女生。

    “行了,”有人中途拦住,“别真出人命了。”

    余景听了这话反而放心下来。

    熬到了夜里,一天一夜滴水未沾。

    余景的嘴唇干裂,能明显的感觉到自己不正常的体温。

    他的呼吸不畅,浑身没有一处不疼,意识飘飘忽忽,应该是受伤后并发的炎症。

    他发出声音,企图引起绑匪的注意。

    可没人搭理他。

    终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之后,绑匪突然抓住余景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把其中的右边手腕铐在了房间的水管柱上,随后立刻离开。

    余景没能理解这样多此一举是何意义,自己根本就走不了几步,铐不铐又没什么区别。

    然而几分钟后,他隐约闻到了一股烟味。

    “怎么了?”

    他试探着询问,没有得到绑匪的回答。

    “他们走了吗?”

    应该同样是人质发出的询问。

    余景挪动着身体,耸起肩头去蹭脑袋上蒙着的头套。

    可惜胶布裹得太紧,这样的动作根本没有用。

    “起火了。”有人说。

    “救命——”有人大声呼救起来。

    余景心里“咯噔”一下,原地停了片刻,突然用力去挣自己被拷在水管上的右手。

    铁质的手铐与水管碰撞,发出“嗬啷嗬啷”清脆的声响。

    “我被铐住了,”他慌乱地说着,“有人能帮一下我吗?!”

    烟雾越来越大,空气的温度也逐渐升高。

    余景被一个年纪不大的女生摘了头套,对方一边哭着,一边用捡来的铁管去砸扣在水管上的手铐。

    “对不起,”她痛哭流涕,“对不起,欧华是我的爸爸。”

    他们被关在一个废弃的家具仓库,里面搁置了许多陈旧的家具,火势如风一般迅速窜了起来。

    “你跟着他们出去,”余景拿过小女生手上的铁管,继续一下一下脱力地敲着,“出去了……找一个叫连珩的警察叔叔……对他说——”

    他已经非常疲惫,说话时上气不接下气,

    “说我不后悔。”

    不后悔和连珩在一起,也不后悔被卷进这场纷争中。

    如果有遗憾,那大概是没有看归归好好长大,没有对他清楚说一句喜欢。

    “走吧,”余景吃力地推开小女生,“你在这没意义,快走吧。”-

    几分钟前,火势刚起时连珩就已经到达相应位置。

    消防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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