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多福: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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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那功德箱已经打开,里面的棋子几乎都是黑子,足有大半箱,不用看,就比之前众人加在一起还要多。

    *

    锦心坐在桥上,觉得桥上的风比冬风更寒冷百倍,脸色铁青。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花儿是她插出来的?!

    明明她最会假模假式,明明去年老和尚还为她辩解,说什么六度之花!

    她怎么会突然转了向,竟插出这样富贵锦绣的繁花篮子?

    却听诚王妃跟敬国公夫人笑道:“锦心那几句还真唬住了我。原来她们是姐妹情深,在帮你妹妹多化些缘呢。”

    敬国公夫人勉强笑着含混了过去。

    锦心却只觉得胸口好似刀扎一般,可又不能跟诚王妃说自己跟锦鱼早是死敌。

    柳镇却冷冷看了她一眼,道:“她哪有这个本事?看得出来那是她妹妹的花儿。”

    这一刀却比诚王妃的刀扎得更狠更深了百倍。

    锦心眼睛里晶光闪动,勉强起身,哽咽道:“这里风大,我去禅房加件衣裳。”

    她一定要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也不等柳镇回答,便深一脚浅一脚地下了桥。

    众人眼睛都盯着前面金刚殿,她与香绢倒没引人注意。

    两人刚走到醉笔亭,却见洪嬷嬷在紫薇树丛后探头探脑的。

    锦心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树后,不等洪嬷嬷张嘴,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在场三人都是一惊。

    洪嬷嬷捂着脸,满脸委屈,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一语未完,已经泪流满面。

    锦心咬牙切齿道:“没用的东西,你是怎么办事的?”

    洪嬷嬷捂着脸,泪流不止:“那小和尚收了银子,真把她的花儿打烂的了。只是她实在好本事,竟是又插了一束出来。却是没法子再做手脚了。”

    锦心摇摇欲坠,扶着香绢不住地喘气。

    香绢忙叫洪嬷嬷:“夫人冷得跟冰似的,你去取件厚实的大氅来。”

    洪嬷嬷巴不得地跑了。

    香绢忙扶着锦心到醉笔亭里坐下。

    这里与金刚殿虽隔着一个洗墨池,可仍是听得见那头传来的声音。

    隐隐约约地,却听不太真切。

    因官房在这洗墨池后,不一会儿就有人经过。见到她们,都一个劲地打量。

    香绢忙偷偷劝锦心道:“不如还回去罢。”

    锦心摇头。这样煎熬了有一盏茶的工夫,洪嬷嬷才抱了件织金绣牡丹的大氅来了。

    锦心厌恶地看了一眼那大氅上的牡丹花,咬牙切齿道:“这衣裳,以后都压在箱子里,不许拿出来。”

    洪嬷嬷跟香绢面面相觑,也不敢吭气。

    一时锦心回到桥上,就见金刚殿前站着的人竟是王青山。

    他前面的黑色功德箱子也已经打开,小山似的黑色棋子倾泄而出,打眼看去,与锦鱼之前收到的竟是不相伯仲。

    她不由心中一喜,忙道:“想不到白鹭公子竟然也好花道?”

    柳镇冷道:“他天资拔萃,去年输给锦鱼不服气,花了一年时间,便有这样的造诣。你在家无事,不妨也学一学,省得跟丫头们怄气。”

    锦心脸上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青,却是半句话也说不出。

    自从柳镇收了她的丫头之后,两人之间倒暂时平静了些。虽然通房多了些,但柳镇大半时间还是歇在她屋子里的。

    她想着只要肚子争气,便能在府里站稳脚跟,以后再慢慢收拾那些个妖精不急。

    因此寻常对柳镇都是一味地柔顺,不敢有半句争执。

    只是柳镇在家说她几句也就罢了,怎么到了外头,还这般不给她脸面?

    又听他对锦鱼直呼其名,心中更觉不安。

    不由暗中打量柳镇。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心中顿时凉了一半。

    柳镇没看王青山,他在看江凌。

    而江凌身后,露出了半张雪白明媚的面孔。

    *

    看着江凌与锦鱼的人不止他们。

    此时王青云远远看着江凌跟锦鱼,在问钟家兄妹:“你们是不是早猜出来那竹篮繁花是锦鱼的?”

    钟哲笑着一摊手:“我怎么会猜得到。倒是你……是不是看出来这白陶玉簪是你弟弟的?”

    说着还拿眼睛瞟了一下钟微。

    钟微脸上微红。

    王青云倒也爽朗,道:“不错。他自打去年输给锦鱼,便跟着了魔似的,书都不读了,成天鼓捣插花。那白陶罐子是他自己特意找人制成的。不知道坏了多少,里面有现成的插花孔。”

    想了想,拉了钟微一把:“你呢?你是不是猜到了?”

    钟微狭长的眼儿一眯,笑道:“我不过是跟着你们玩儿罢了。哪里猜得到?”

    竟是跟钟哲一般滑不留手,把王青云气个半死,鼓着腮扭头去看王青山,生气不理他们两个。

    这时王青山的募捐到的钱数已经清点出来。黑子二百零三枚,白子二十八枚,折银两千一百七十两。

    王青云哀叫一声,道:“啊,都怪你们两个!这下可糟糕了。他接下来若是再荒废一年,错过了明年的大比,怕是连我都要叫我爹一顿棍子打死。”

    钟微不服,道:“这却怪不到我,你自己才投了十枚黑子,我倒投了二十枚呢,跟投给锦鱼的一样多。”

    钟哲却笑起来:“便是你我都投得跟给锦鱼的一般多,他也赢不了。锦鱼的黑子比他多了三十枚。白子比他只少了八枚。一共折银两千四百三十两。比他多了二百六十两。你我相加,也不过是二百两,锦鱼还是赢他六十两。”

    钟哲不愧是金算盘,瞬间便把账算得一清二楚。

    王青云眼中盈盈有光,瞥了他一眼。

    钟哲却掉过头去了,目光投向却是江凌与锦鱼。

    王青云暗暗叹了一口气,想了想,无奈地端起茶来喝了一口。

    这时寻禅大师已经宣布,状元是锦鱼,榜眼是王青山,探花郎却是年纪最大的一位,是翰林学士傅巩。

    众人大感有趣,都道寻禅大师明年该再办一场。

    时辰不早,这头出了结果,诚亲王等便先行离场,接下来众人也纷纷回自己歇息的禅房,准备打道回府了。

    钟微跟着钟哲,两人一边往回走,钟微忍不住问:“你怎么认出来那花儿是锦鱼的?”又警告似地加了一句:“别糊弄我。”

    钟哲嘴角微勾:“你没看出来?”

    钟微摇头。

    钟哲伸手弹了她脑门一下,笑道:“回去看看你及笄时,锦鱼送你的画儿。”

    说着便自己往前去了,留给她一个傲然的背影。

    钟微捂着微痛的前额,一时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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