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多福: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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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绿柳庄,只是此庄非彼庄罢了。那位赵妈妈若是真去实地看过,应该也能查出这件事来,可见她多半是偷了懒。”

    锦鱼无语,半天“啊啊”叫了两声,捂脸扑倒在罗汉床上。

    许夫人也太阴险了。

    这赵妈妈也是个滑头。

    若不是江凌做事仔细,她几乎就被蒙混过去了!她就不该以貌取人。

    好在今天她也算及时采取了措施,回头倒要特意交待香罗一声,让她好好盯着这赵妈妈,实在不行,就放了她。省得以后再留有隐患。

    *

    安静了两日,到了朝庭沐休的日子,她与江凌吃过早饭,便往景阳侯府去。

    这几日断断续续仍在下雪。

    路上的积雪白日里叫太阳一晒化成了水,到了夜里又结成了冰。道路两旁的屋子,檐下都挂了长长短短白白莹莹的冰溜子。

    路上实在难行得很,行人稀少。

    江凌便没骑马,而与她一同坐了马车。

    路上走走停停,足足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了景阳侯府。

    马车停在车马房,江凌先下了车,见外头风有些大,便吩咐豆绿给锦鱼再加一件厚斗篷,这才亲自扶着她下来。

    锦鱼刚站稳就瞧见旁边停了两驾金碧辉煌的双轮马车。

    一驾紫黑色的木头雕版,金饰银的盘螭绣带,门柱上烙着个三团火的印记。

    另一驾也是一般的印记,只是车身有两丈宽,朱漆泥金描彩,挂着八只铜铃。

    原来敬国公府也来了人?而且倒像是国公爷和国公夫人也来了?

    她不由紧紧捏住了江凌的手。不会是为了前几天的事,国公爷跟国公夫人兴师问罪来了吧?!所以老太太才叫她回来?

    江凌眉心一动,轻声道:“别怕。有我呢。”

    第80章 家丑难言

    可等问了婆子下人, 却说花妈妈交待,让他们来了就去期颐堂见老太太。

    到了期颐堂,见院子里的雪扫得干干净净地, 露出青色的坚硬石面, 台阶上还洒了些细细的黄沙子防滑。

    几株大松柏上堆得白绒绒的, 像站了几个顶着厚白棉花的大罗神仙在当门神。

    还没进近正屋的房门, 她就闻见好大一股子药味儿。

    等进了梢间,那药味更浓了。她的心不由抽得紧紧的,原来老太太病了么?

    忙几步赶了过去,就见老太太盖着酱紫色的折枝花厚锦被子,仰面躺在炕上, 闭着眼,脸色焦黄,可脸颊上好容易长的一点点肉仍在。

    锦鱼提到嗓子眼儿里的心才放了下来。

    花妈妈本坐在炕尾, 手里正拿着一块白棉巾子在替老太太擦一只赤金镶翡翠的璎珞项圈,见她们来了,欠了欠身, 叫了一声“五姑奶奶五姑爷!”

    锦鱼忙摆手, 让她莫吵着了老太太。

    花妈妈笑道:“自打送了信, 老太太就盼着呢。也没睡着, 就是闭着眼养精神头。”

    说话间, 老太太果然睁开了眼, 江凌与锦鱼忙上前问安。

    老太太便叫拿茶水点心来。

    花妈妈忙吩咐丫头们去准备不提, 自己往老太太身下垫了一只大引枕,扶了老太太半坐着, 一边笑道:“老小老小。前日下了头一场雪。她呀,仗着这些日子调理得好, 竟是不听劝,非嚷着要出去看看雪景,着了些风寒,把我吓个半死。发了几身汗,如今倒不烧了。太医说好好养着,别再着了风寒就成。”

    锦鱼这才放了心,拉着老太太的手,笑道:“您叫人来通知我,怎么也不说自己病了,若是知道您病了,我哪里还等得到休沐!”

    老太太精神倒还好,浑浊的眼珠子转了转,深深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江凌,道:“叫你回来,倒不是因为我身子不好。”

    锦鱼忙问是为了什么。

    老太太又迟疑了片刻,才招手叫她坐得近了,拉着她的手,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回,才道:“听说前儿个,你四姐姐跟你当众吵起来了,还对你动了手,我不放心,叫你回来,亲眼瞧瞧。”

    锦鱼心头温热,好像叫热热的手炉煨了一遍。她真没想到,老太太这么快就听说了这事,自己病着,还担心她。

    她成天忙碌,又不喜欢许夫人,她娘也不在侯府,她根本想不到要主动回来看看。

    可老太太病中还记挂着她。不由暗自思忖,以后还是该安排了时间,常常来看看老太太才是。

    忙把那天的事捡紧要的说了,尤其是后江凌和小公爷赶到阻止了锦心撒泼。

    她一点没伤着,倒是锦心跌了一跤,也不知道摔没摔伤。

    老太太听得直摇头,拍了拍她的手,欲言又止。锦鱼看了一眼江凌,江凌便站起身来,说要出去见见侯爷。

    老太太听得这话,似乎吃了一惊,顿时咳了起来。锦鱼吓了一跳,忙上前拍着老太太的背,替她顺气。

    花妈妈忙端了青花罗汉杯,递到老太太嘴边,伺候她喝点热茶顺顺嗓子。

    正忙碌着,外头却传话说是六姑娘跟楼姨娘来给老太太请安来了。

    老太太正咳得喘个不停,锦柔便跟楼姨娘一起走了进来。楼姨娘还没开口,锦柔一个箭步冲上前,几乎半蹲在老太太跟前,握住老太太的手,姿态惊惶,语气关切,问老太太是不是病又重了。

    老太太费力地抽出干枯如柴长满寿斑的手来,摆了摆,好容易喘过气来说自己没事,才道:“你去见过你五姐姐跟五姐夫。”

    锦柔倒也从善如流,立刻起身冲着锦鱼甜甜地叫了一声五姐姐,又叫江凌,态度亦是十分恭敬。锦鱼还记得她刚跟江凌订亲时,锦柔还送了她一对绣花枕头嘲笑江凌,现在倒改了态度,她不由心生警惕,仔细打量了锦柔一番。

    就见她打扮得倒像要出门,挽着个朝云髻,鬓边插着几朵粉梅绢花并一枝金光闪闪的梅花红宝簪子。身上穿着云锦大毛袄子,仍是她一贯最喜欢的藕合色。外头披着一件翠青羽纱镶白狐毛的披风。

    容貌仍是那般娇嫩,如一朵颤微微的茉莉。

    一时请过安,便都坐下闲话。

    江凌便没再提出去见侯爷的事。锦鱼因不知刚才老太太突然咳得厉害是不是跟此有关,因而也没催他。

    说了一阵闲话,锦柔方道:“听说前日姐姐的国色天香园热闹非凡。可惜……我……没人记得我如今也算是侯府嫡女了。”话音柔婉,十分伤感,一语既毕,便拿出一条粉色手绢按着眼角。楼姨娘更是突然哽咽出声,抽泣不已。

    锦鱼:……

    她虽不知道许夫人为什么会同意把锦柔记在名下,但是这记不记的,不过是说着好听,蒙蒙那不了解情况的外人。钟微生日要请什么人,她并没问过,也没资格伸手去管。

    她跟锦柔也不亲,虽然临出嫁时,无论楼姨娘还是锦柔都来表示了善意,可是说实话,她觉得锦柔这人两面三刀的,也没太放在心上。

    她正想装傻不搭理这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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