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反派的黑月光后意满离了[穿书]: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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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替身(9)

    楚若颜紧忙跟着他们来到地牢。

    原先关副手的牢中, 换了个人。

    尘尽跪在地上,双手被铁链反吊,他朝前垂着身,乌发将他的面容挡住。

    下一刻, 楚若颜目睹那根粗糙的麻藤鞭打在他的背上, 极为慑人的一声脆响,回荡在牢中。

    “!!!”

    楚若颜太阳穴突跳, 攀上青筋, 震惊喊道:“这是做什么!”

    她想也没想, 淌过地上未打扫过的污血, 竟连裙摆都忘了拎起, 毫无犹豫冲了进去, 在下一鞭挥出来前,挡在他面前, 逼得侍卫只得紧急停手。

    “楚姐姐……”

    尘尽声音虚弱唤了声。

    楚若颜看了眼他的腕锁, 伸手对侍卫道:“钥匙。”

    侍卫不敢吱声,瞧了眼楚县令。

    楚若颜:“给我钥匙!”

    侍卫为难道:“楚小姐……”

    楚若颜转身望向楚县令。

    楚县令别开视线,双手一背,冷哼道:“看着我做什么?跑了一个, 另一个是那么容易跑的吗?”

    “他不是。”

    夏玉澜:“不是什么?楚小姐,还是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的好。”

    楚若颜扫了眼尘尽背后,皮开肉绽,衣服与血痕扯在一块。

    “是我让他出来的。”

    楚县令:“呵, 你让他出来?让他来牢中?”

    楚若颜当即回道:“是。”

    楚县令火冒三丈,“楚若颜!”

    “不是她让我来的。”程今生咳了两声。

    “你听到没有!”

    铁链在楚若颜身后当啷作响, 程今生身子摇晃站起身。

    “不许扶!”楚县令指楚若颜的手都在气得发抖。

    她只好收回去扶尘尽的手。

    程今生站直身, 刚咳完嘴角还遗留着血丝, 他扯起嘴角,笑问:“但是,抓我的理由是什么呢?”

    “只因为我是个乞丐吗?还是说,从我被他们打过,或者我知道他们住的地方而分析出我和他们有瓜葛,是同样藏在暗处扰乱青石县,不得好死的劫匪。”

    “如此的冤枉人,不分青红皂白,你要如何证明我和他们是一伙的?”

    狐狸眼角通红,委屈的泪水在眼里打转,满是心酸隐忍。

    楚县令:“侍卫来报,是你闯进地牢,打伤侍卫,抢了钥匙,放走劫匪。”

    程今生低笑:“那又是在哪抓到的我呢?”

    侍卫:“牢中。”

    “那我当时是什么样的呢?”

    “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程今生:“如果是我放走的劫匪,如果我和他是一伙的,那我为什么不跟着他跑,而是被他打晕在地?”

    侍卫愣了下,确实说不通,如果真是一伙的,暴露身份了,还不走?

    他道:“这、这……”

    夏玉澜面无表情走上前,礼貌笑了笑:“如果不是一伙的,尘公子独自来此是做什么?”

    “我替楚姐姐查看劫匪的时候,劫匪说只要我独自过来,他就告诉我他知道的秘密。”程今生眼眶含泪,在与楚若颜对上视线的时候,左眼那滴晶莹剔透的泪顺着脸颊滑落。

    他哽咽说:“她只是想为青石县分忧,多的我不会,我也只是想替她分忧。”

    夏玉澜:“哦?你又是怎么没有令牌,进了牢狱?”

    “我带了饭菜,劫匪说他的饭菜太咸了,我特地去醉消阁为他买了吃的。”

    众人目光又定在地上打翻的食盒上,明显有打斗痕迹。

    他垂下头,支支吾吾又道:“我和侍卫说我受楚小姐之令,前来送饭,他们就让我进来了。”

    夏玉澜聚眸望向楚若颜,还未开口就听尘尽声音颤抖,着急又担忧说道:“这事楚姐姐不知道,是我……不关她的事。”

    夏玉澜:“你说我们如何证明你不是,那你又如何能证明你不是?”

    清冷的月光挤过牢窗,冰凉又微弱的光撒在他侧脸,程今生眼中狡黠,淡淡笑说:“他们证明不了,就是我的证明。你说知道的一切都来自通报的侍卫。”

    他无辜地说:“可是,这牢中有第二个人能和他说的对上吗?”

    侍卫啪嗒跪地,“卑职说的句句属实!他借楚小姐名义进牢送饭,因没令牌而未放行,他直接动手,一路闯进去,放走了犯人。”

    “我一个小乞丐,弱不禁风,怎么会打得过你们这么多人,若真是被我打趴了,青石县是不是要叫人看笑话了。”

    程今生的笑让人猜不透:“牢中随便抓个人来问,都会说我确实是他们放进来送饭的,我也没有打人,是那劫匪趁着吃饭解开锁链,挟持我,打晕侍卫,也打晕我,一路杀了出去,难道,他们身上的伤不是劫匪打的吗,与我有何干啊。”

    他说:“牢中这么多人,你看,他们证明不了,这就是我的证明。”

    夏玉澜顿了片刻,也笑问:“尘公子如此冒险,可得到了消息?”

    程今生:“自然是得到了,可是,我为何要告诉你,毕竟夏公子说了,这青石县有无同伙,还、未、知,不是吗?”

    夏玉澜不悦,却也没有办法,牢中侍卫说的都和尘尽对上了,只有那个侍卫说的不同。无法证明尘尽是同伙,并且现在副手跑了,唯一知道线索的人是尘尽,审问不出结果,又无理由再关人。

    他咬牙笑说:“尘公子,楚小姐还未来时,你一声不吭,早解释,如何会受这鞭刑审问。”

    程今生:“因为我只相信楚若颜,三鞭而已,挺得住。”

    “怎么了?要冤枉无辜,强行逼供吗?”

    夏玉澜:“放人。”

    ……

    楚若颜搀扶尘尽回到醉消庭。

    他趴在床上,任由楚若颜将他的衣裳剪开。

    望着血淋淋的后背,她愣了一下,那里不止有鞭伤,还有山寨林里他为了救她,替她挡住乱枝砸下的痕迹,这么多天了,依旧有着深浅的红印。

    “尘尽,很疼吗?”

    她小心翼翼用温水沾湿干掉的血迹,慢慢把粘在伤口上的碎布分开。

    撕的时候,他像是怕她听见,强忍着很低的倒吸一口凉气,说道:“不怪他们,是我做错了事,他们只是尽责审问一个可疑的人,三鞭罢了,能替楚姐姐分忧,一点都不疼。”

    那一声,楚若颜还是清晰的听见了,眼中满是心疼,下手更轻了些。

    此时,门被推开,风见安带着药跨入屋,冷不丁来了句,“对自己真够狠。”

    他的言语里,带了丝敬佩。

    敬佩某人为了得到信任,可以做到如此地步。

    “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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