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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成反派的黑月光后意满离了[穿书]》 30-40(第9/23页)
臂弯,回头去看喜庆吉利的大红花轿,又看向鼓乐依旧没停的迎亲队, 和潇潇对了个视线后,疑惑的扭回头说:“看不出来吗?”
楚若颜头皮发麻,让自己冷静了会儿,说道:“让他们开门。”
潇潇唤道:“新娘到!”
轿夫:“新娘到!落轿!”
轿夫打开轿帘, 潇潇扶着楚若颜躬身走出轿。
她站在轿子前,正对府门, 眼前是一片盖头的红色, 盖头前有被血雾染上的浅印, 看不见前方,她只好注意脚下。
门童有了反应,侧过身邦邦敲响门环:“新娘到!”
府里接了句:“迎新娘!”
厚重的大门缓缓推开,骤然一股怪异的阴风刮出,一张花瓣型的空圆心纸钱飘到楚若颜脚前,一半搭在她的绣花鞋头。
楚若颜猛得紧握潇潇的胳膊,神色慌张,往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轿子。
轿子上的玉铃铛当啷一响。
她低声道:“潇潇,府里”
潇潇拧起眉:“嗯,若颜猜想是对。”
府门大敞,里面的“宾客”齐刷刷转过头,看过来。
夏玉澜站到潇潇身边:“潇潇,我进去,你别进。”
“玉澜”
他一个人对付可够呛的。
楚若颜道:“潇潇,你带容娘走。”
潇潇目光犀利扫了一圈府里,对容娘道:“容娘,你先回去吧,我们送亲。”
潇潇和容娘费了半天口舌,才将人一步三回头的打发走。
天边霞光好似泼洒的血,黑夜慢慢笼罩压迫下来。
沈府里本是喜庆的红光,在黑夜里,显得诡异,“宾客”让出条路。
潇潇扶着楚若颜往里去,她们身后跟着迎亲队,震天的乐终于在府门关上那一刻停了。
门童亦是入了府,站在门里,守着门:“宾齐!”
刷——
密密麻麻的红花纸从天而降。
楚若颜低着头,瞧见自己走的每一步都踩在花纸上,在那上头留下沾有泥的鞋印。
沈府是富贵人家,亭台搂阁飞檐青瓦,宏伟壮丽端方有序。
入府便是一个极大的前院,奇花异草假山溪水,到正厅去拜堂,要走过一座小桥,经过一条长廊。
楚若颜路过桥端,往下瞧溪水,红灯笼的光线映在波澜的水面,随着夜风掀起的水波,枯叶下荡出一条翻白肚皮瞪着眼的死鱼。
她浑身发凉,跨出的每一步都是虚的,低声问道:“潇潇有人吗?”
潇潇搀扶着她:“有,两个人。”
楚若颜毛骨悚然,手中紧攥程今生给的香灰,杀喜鬼时,幸好情急之下摔出的是系统复制的,不然那袖珍版,还不够给这府里的妖魔鬼怪挠痒痒。
鬼入尸器时,潇潇感应不到,但她能准确的确认,在一片杂乱中有两个人的气息。
楚若颜:“沈老爷和沈公子。”
刚走下小桥,潇潇骤然止步。
楚若颜:“怎么了?”
夏玉澜蹙眉道:“还有一个新娘。”
“什么?!!!”
一股风过,长廊的灯光被吹熄,过了一会儿又复燃,整个长廊一直处于忽明忽暗。
拐角之处,站了位女子,褪色的嫁衣绣着金色大囍,盖头坠着福结流苏。
她扭过头盯向她们这方,长廊的灯每暗一次她就会出现在一个新地方,时远时近,像个调皮又好奇的小姑娘,偷偷瞧两眼,又害羞的急忙躲起来。
潇潇:“若颜,羡慕你有个盖头,不然真是会吓死。”
灯光一闪,响起铁链拖在地上的声音。此时,那新娘正是站在她们面前,一股水的浓腥味扑鼻。
楚若颜低着头,看见了一双湿漉漉从水里捞出来的绣花鞋,地板上湿了一摊,她的裙摆与双脚被一根锁链捆住,锁链后头拖拽一块大石头。
灯光再次闪烁,眼前的绣花鞋不见了。
这是?!喜鬼?!
怎么回事?她不是被杀了吗?
又出现一个?
潇潇:“不见了。”
“嗯?”
“新娘消失了。”
就连地上那摊水迹也消失了,仿佛这新娘从未出现过。
楚若颜:“潇潇,今日你杀的鬼可是这般模样?”
“是,一模一样,仅是喜服不同。”
正厅门槛前摆着一个火盆,下人蹲在火盆边,竟然用手扶着滚烫的铁盆边!
没有知觉,面不改色僵硬笑着。
里头正中央大囍字下,一身红衣的人,转过身来,是个喜司仪,他的双手贴在身前,两手腕挨在一起,奇怪的姿势站着。
“新娘跨火盆!”
楚若颜拎起裙摆,抬腿跨了过去,身后的红色火焰,嗡一下,冲天高,带出诡异的绿火。
衣袖从潇潇掌心滑走:“若颜!!!”
楚若颜回头去看,盖头隐约透出那火,随后门嗙一声关了,潇潇和夏玉澜被隔绝在了火外。
再一扭头,喜司仪走到她前面,一双苍白的手像被捆绑一样,伸到她盖头下,欲想掀开。
楚若颜心中骇然,寒意涌上脊背,浑身发抖,心脏狂跳震在耳边。
然而,那双手才碰到细珠,喜司仪就猛得弹开,连退数步。
沈老爷从主座上一拍扶手,站起来:“这盖头岂能现在掀开!”
关上了门,屋里闷的慌,沈公子身体不适的低咳两声道:“司仪,为何要关上门。”
喜司仪怔了片刻,半晌才从楚若颜身上移开视线,露出一抹笑:“自然是为了去除沈公子的疾病。”
他回身走到供桌前,点燃三根香,对着大喜字与桌上灵牌躬身三拜。
沈老爷不明所以问道:“为何是两个灵牌?”
右侧写了爱妻沈夫人的名字,而左边那个一片空白。
喜司仪笑说:“两个灵牌,自然有妙处。”
在拜完后,他扬起头,看向两侧七字对联,将香插到香盆里,又给沈公子和楚若颜递上互牵的红绫。
沈老爷看他神神鬼鬼,一举一动都透露奇怪:“你与那媒人是什么关系,他为何介绍你来?”
喜司仪思索了会儿,笑道:“病友关系。”
“何意?”
“同病相怜。”喜司仪走到侧面的案前,案上摆放各色毛边纸,浆糊,绸缎与泥,还有一碟红泥浆与一支白毛笔。
他边回头看沈公子的容貌,边开始动手扎纸人。
竟然在给一个活人,捏纸扎!!!
沈老爷眉角抽动,有些怒意:“若是我儿病未除,你休想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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