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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金枝与恶狼》 乌龙(8)(第3/5页)
讲求吗?”
话音刚落,滚烫的热气就落往颊边。
“呜!”李含章小声哀呼。
她的脸蛋被梁铮狠狠地亲了一口。
“讲求什么。”梁铮嗓音微哑,“势均力敌?”
他真是要被这娇滴滴的小孔雀折磨疯了。
泪涟涟的眼,粉莹莹的颊,柔软丰盈的两瓣唇委屈地撅着。
还偷偷地瞄他,别扭地吐露对他的心意。
那点芝麻色的泪痣变成一粒朱砂。
在他心口灼了一下,令偃旗息鼓的欲念死灰复燃。
势均力敌?
去他的势均力敌。
“我早就输给了你。”
他甘愿被她敲骨吸髓、追魂摄魄。
“哪来什么势均力敌。”
他是她一人的裙下之臣。
“好卿卿,我只要你。”
梁铮蹭过那乌云似的鬓发,去尝那点泪痣。
“做你自己便是,不必勉强。”
这一席话听着温驯,好像孤狼低下头颅。
可他的气息贴往肌肤,分明却带着沙砾似的干哑与滚烫。
他护着她的骄傲,满足她那点奇怪的胜负欲,克制又贪婪、隐忍又热忱地哄她。
李含章听得出那些被藏起的炽热与野心。
并且——对此十分受用。
他都这样说了,还管它什么势不均、力不敌的。
她任由他啄,放纵他的唇在颊边纠缠。
“不害臊。”娇赧地斥他。
梁铮笑,沉沉地贴着她的耳朵。
她面颊更热,软软地推了一把他的胸膛。
“烦不烦人。”被她骂还要笑。
“哦。”梁铮慵懒道,“你不就喜欢我这样?”
被人说中心事,李含章没有承认。
只气哼哼地扭开身,想换个面向、不去理他。
却被他戳着——就立在她裙下。
李含章的身子凝滞在那儿。
月辉淌过白面,衬得她颊上纷霞越发秾艳。
她回眸,水汪汪地剜他两片磨人的眼刀。
“你混账。”不敢动,就骂他。
梁铮不吭声,只扬起嘴角。
他双臂骤沉,将怀中娇小的身躯往下一压。
李含章被他按了下去。
她软哼一声,纤白的颈涂上焰似的火色。
寝衣单薄,中衣与中裤像要被他的体温灼穿。
“刚刚要摸。”他故意逗她似地,“现在又不敢了?”
李含章红着脸:“不一样。”
不光是她的心境不一样,连他也不一样。
“方、方才还……”还是睡着的。
梁铮又去蹭她的发,像在蚕食她的香:“你哭成那样,我哪有功夫想别的。”
李含章自知理亏,却不肯低头。
她腆着脸,嘴硬道:“那你现在就有功夫想了?”
才说完,劲腰就往上抬了两下。
李含章猝不及防,被颠得柔身歪斜、轻轻扑往身边人的胸膛。
她又惊又羞,抬眉对上那双幽沉的长目。
捉到梁铮一点得逞又恶劣的笑。
“乖卿卿。”他锁视她,“我不光有功夫想,还有功夫做。”
似是为了应这句话,搂着她的手再度朝下按了按。
熟透的小桃花又被扎进尘壤。
李含章动弹不得,仿佛长在人怀中。
“你、你……”她羞恼。
葱指打着颤,猫爪似地挠他两下。
一点儿杀伤力也没有——如山的胸膛岿然不动。
小孔雀骤然泄了气。
她自暴自弃似地,将脑袋往梁铮肩头一歪,娇怠地靠着。
两扇红又覆上眼睑,零星的娇泪在眸里闪。
“坏蛋。”她小声地骂。
怕说得太大声,待会儿又要被欺负。
反正跑也跑不掉,李含章索性放开些,偷偷往下头瞟了一眼。
除了她白花花的裙面儿,什么也看不见。
她现在还坐在梁铮的腿上呢。
李含章更加气馁,闷闷地鼓起腮,小脑袋瓜开始胡思乱想。
《鸳鸯三十六式》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咦,对呀——书里说,这事起来,能用手放下去。
虽然里头也没说具体是怎么个放法。
但……是梁铮硌着她!那梁铮就得负责才行!
她来了精神,辉光重回眼眸。
梁铮留意到她的变化,还没发问,便先听她开了口。
“驸马。”小孔雀耀武扬威,“你放一下。”
边说着,五根纤指抚琴似地乱舞。
弦外之音不言自明。
哼哼,不准说没法放!
休想糊弄她,她可是明明白白看过书的。
梁铮眉峰一扬。
饶有兴致地看向白嫩的小手。
小妻子还知道这个?
嗯,有进步,比以前长本事了。
看来这鸳鸯三十六式的乌龙也没白闹。
只可惜,他梁铮是什么人——不是光风霁月的君子,而是炽盛如火的悍将。
她给他一丝甜,他就索求更多。
她松懈一寸口,他就撬开她全部。
“哦。”梁铮低眉,慵懒地同她笑,“好啊。”
李含章闻言,眸色微讶。
她本以为他还得再欺负她一阵儿呢。
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
还没等她细想,梁铮又道:“不过……”
他似在忖度:“还挺麻烦。”
麻烦?李含章眨眨眼。为何麻烦?
她一时生出些好奇,半扬起俏丽的面儿去瞧他。
梁铮的神情好像很苦恼。
可以问吗?嗯……应当可以。
她与梁铮是夫妻了嘛。
李含章轻咳两声,若无其事地顶着一张通红的小脸。
“说来听听。”她矜傲道,“本宫替你出出主意。”
“当真?”梁铮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不及李含章应答,宽掌便拢住小手。
柔嫩的五指被轻轻擒起,圈上了梁铮另一侧的手腕。
与他的臂膀一样紧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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