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敦肃皇贵妃: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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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意思,奴婢的意思是说,爷去了雅园,您认为年侧福晋会不会又如从前一般……得宠?”

    她是听说了四爷从云澜苑离开去了雅园,就慌忙来了蘅芜馆。

    谁让乌雅氏在绣房为难雅园的奴才,抢年侧福晋的衣裳时,她也在旁冷嘲热讽,甚至还帮着乌雅氏呢。

    要是年侧福晋复宠,那她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李侧福晋重重的把茶盏搁下:“虽然本侧福晋不愿承认,但事实如此,不说旁的,就说年氏的那张脸,爷就不会彻底冷落年氏。”

    她是和年氏不对付,可她也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就年氏那张脸,在她那届秀女中可是没人能比得上。

    张氏浑身失了力,跌坐在地上,六神无主的:“侧福晋,奴婢……奴婢……”

    李侧福晋不屑的斜了她一眼:“自己做的事儿,有什么后果自己承担,本侧福晋可没指使你。”

    痛打落水狗,她自然很乐意,但是她和怀恪都惹了爷不高兴,一时半会儿的也不敢在有什么动作,免得招了爷的眼,最后还会连累弘时。

    种种顾虑下,这半个月来,她可什么也没做,不知道有多老实。

    张氏简直蠢得不可救药,教训没吃够,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卑贱身份,竟也敢寻年氏的不痛快。

    “可是奴婢都是为了您啊,您不能不管奴婢。”

    李氏一听这话,顿时就来了火气,噔噔噔的上前踢了张氏一脚:“贱婢,自己做的事,少往本侧福晋头上扯。别以为本侧福晋不知道,你记恨年氏,找雅园的麻烦,只是为了给自己报仇而已。”

    “说什么为了本侧福晋,你糊弄鬼呢。”

    坚硬的木制花盆底,踢到了张氏的小腿腿骨上,疼的张氏脸色扭曲。

    张氏蹲下捂着腿,唇瓣直打颤:“疼。”

    一直坐在一旁没吭声的怀恪在这时候出声:“张格格,时候也不早了,再过两刻钟,院门就该落锁了,你还是早些回去吧。”

    张氏腿疼,一时动弹不得,怀恪就让院里的粗使婆子把人给送了回去。

    李氏没好气的翻了张氏离开的背影一眼:“就会给本侧福晋找麻烦。”

    她刚刚虽是和张氏那样说,但整个王府谁不知道张氏是她的人,张氏做的事,和她做的,在外人眼里又有什么区别?

    怀恪扶了李氏坐下,轻声细语道:“额娘不必生气,不过是件小事而已。再说了,咱们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和年侧福晋争宠,而是外祖的官位。”

    说起这个,李氏就不是很有底气:“可是后院这么多女人,你阿玛从来都没有提拔过谁的娘家的。”

    怀恪笑了笑:“是没有,但凡事总有例外。弘时再过两年就能成婚了,他是阿玛的长子,阿玛总要为他考虑一二的。”

    “你是说……”

    怀恪看着李氏的眼睛,轻轻点了下头。

    正沉默着同年淳雅博弈的四爷无故的打了个喷嚏,驱散了他刻意营造出的压迫感。

    听见喷嚏声,年淳雅紧张的往前走了一步,担忧道:“爷哪里不舒服?妾身这就让人叫太医。”

    说着,年淳雅就要出去喊人。

    四爷看在眼里,心里的那股执念和憋着的火气突然就消了一些,说到底,她还是关心他的。

    在年淳雅踏出房门站在廊下准备叫人的时候,四爷几步走到她身边,拉住她的手腕往屋里走:“不必,爷没事。”

    态度的软化,年淳雅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她想了想,觉得像刚刚那样打哑谜不行,对付四爷这种上位者,还是得打直球才有用。

    四爷熟门熟路的在她的软榻上坐下,年淳雅上前试探的拉了拉四爷的衣角,小声道:“爷还在生妾身的气吗?”

    四爷看了她一眼,把衣角给拽回来,顺势抚平了褶皱,一举一动行云流水,赏心悦目,但就是不说话。

    年淳雅也不气馁,因为四爷肯踏进来,就说明了四爷的态度。

    她在四爷面前蹲下,双手搁在四爷的膝头,软着嗓音:“妾身知道妾身做错了,爷就别生妾身的气了,好不好?”

    四爷的目光从她小巧的下颚上,一点一点往上,移到了她的眼睛。

    那双如秋水潋滟般的眸子,此刻装的都是他。

    他套着扳指的拇指轻轻抚上年淳雅的眼睛,语气平淡:“说说,错哪儿了。”

    上好的和田玉扳指,温润细腻,触感与四爷略显粗糙的拇指完全不同。

    年淳雅尽力忽略脸上的那点感觉,眼尾悄然爬上了一抹绯红,故意道:“妾身未能伺候好爷,让爷夜半从雅园离开……”

    眼尾的手指忽然用力按了下去,些许的疼打断了年淳雅要说的话。

    她垂着眼皮,看不到四爷的脸,疑惑道:“爷?”

    四爷注视着年淳雅眼尾的那抹红,轻笑了一声:“爷觉得雅儿最近似乎变了不少。”

    年淳雅心一沉:“哪里变了?”

    “变得敬重福晋了,也更加乖巧贤惠了。”

    四爷说着说着,突然就没了耐心,贤惠这个词,好像就不该用来形容年氏,和她一点都不搭,“雅儿当年嫁给爷时,曾亲口说过喜欢爷,如今呢?”

    康熙五十一年选秀之前,年家本是要为年淳雅求免选资格的。

    可那个 时候年家已经是四爷门下的奴才,年家为了表示对四爷这个主子的忠心,联姻是稳固的方式,尤其是年家上下,都格外疼宠年淳雅这个唯一的女儿,她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四爷轻易不会放弃年家这个巨大的助力,年家也需要拿出态度,所以就有了四爷亲自向皇上求旨赐婚的年侧福晋。

    新婚那晚,重生而来的原主本就和四爷有了上一世那十几年的感情,和四爷相处起来自然又合四爷心意,喜欢的表白,也是在洞房时说的。

    此后的几年,直到年淳雅穿过来之前,四爷都能感受得到那份喜欢,所以除了原主的家世,这份喜欢也是四爷纵容原主的原因。

    此时此刻,两个人的灵魂明明相隔了几百年,可脑海中回忆的,却是同样的事。

    年淳雅眼眶中蓄满了泪水,掀起眼帘,泪眼模糊的和四爷对视:“如今妾身不想喜欢了。”

    四爷的眸光猛地一暗,不待他开口,年淳雅又道:“可是妾身舍不得。”

    话音甫落,眼泪适时的流了出来。

    四爷的心狠狠一阵悸动,轻柔的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是一如既往的吩咐的口吻:“那就继续喜欢爷。”

    他想问为什么,但是话到嘴边,突然就不想知道那个答案了,他怕那个答案不是他愿意听到的。

    年淳雅心里暗暗翻了个白眼儿,她一向是个不肯吃亏的性子,喜欢他可以,但是她得要求回报。

    “那爷喜欢妾身吗?”

    喜欢吗?

    他不知道,但他知道,他接受不了年氏不再喜欢他,眼里心里再也没了他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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