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敦肃皇贵妃: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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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晋嘴里说出来,透着一股浓浓的讽刺,讽刺怀恪郡主是个戏子。

    怀恪郡主掐着手心,忍住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眼眶微红,一脸的委屈:“阿玛……”

    年淳雅有样学样,甚至仗着身份不同,直接上手抱着四爷的胳膊,比怀恪郡主更委屈的神情里多了分柔弱:“爷,妾身是说错话了吗?怎么怀恪郡主像是不高兴?”

    两人纷纷看着四爷,就等着看四爷会帮谁。

    四爷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突然就后悔这个时候出来了,他应该等着她们进去再出现的。

    见四爷为难,这个时候身为四爷的贴身总管就得为四爷解决麻烦。

    苏培盛顶着快要凝滞的空气,干笑了两声:“爷,时候不早,福晋已经在等着了,您看是不是先进去再说话?”

    四爷嗯了一声,向苏培盛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都进去吧,莫要让福晋久等。”

    关于之前年淳雅和怀恪郡主的矛盾,四爷是提也不提。

    看着四爷进去的背影,年淳雅暗自咬了咬牙,还真是一个也不帮。

    乌拉那拉氏对于正院外发生的事只做不知,更别说谴人去问,见四爷领着人进来,还很是惊讶道:“两位妹妹和怀恪怎会同爷一起来?”

    四爷的眸光在乌拉那拉氏的脸上划过,淡淡道:“在正院外面碰上的。”

    简简单单一句话,让乌拉那拉氏的心跳停了一下。

    钮祜禄氏敏锐的察觉到一丝异样,笑着开口:“爷可算来了,弘历弘昼都饿了呢。”

    正在啃点心的弘昼听到自己被点了名,茫然的抬起头看了钮祜禄氏一眼,又重新低头继续啃点心大业。

    弘历则是羞涩的笑了下。

    乌拉那拉氏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爷,花厅那边都准备好了,咱们这就过去吧。”

    在正院东边有一处花厅,花厅地方挺大,寻常府里的家宴都是设在这里。

    花厅里一共摆了三桌,主桌往常都是四爷,福晋,以及两位侧福晋和地位特殊的宋氏的位置,不过今日却有所不同。

    因为今日能看见四爷,再加上宋氏的劝说,所以一直闭门养胎的郭氏也来了。

    乌拉那拉氏叫住正欲往格格那桌去坐的郭氏:“你怀着身孕,便坐主桌吧。”

    主桌意义不同,宋氏能坐,是因为她资历最深,可除了宋氏之外,格格中,任谁也不曾有此殊荣。

    郭氏对此并不知道,她只看到了宋氏也在主桌坐着,所以受宠若惊的道了谢,扶着巧芸的手就坐到了宋氏身旁,另一边则是李侧福晋。

    李侧福晋看着郭氏小心翼翼挺腰抚肚的模样,轻撇了撇嘴,装模做样。

    猛地听乌拉那拉氏提起郭氏,四爷这才想起来,好似自郭氏查出有孕后,他一次也没去云澜苑看过她。

    到底是给他孕育孩子的女人,四爷并不吝啬一句关切:“身子可还好?”

    郭氏羞赧的看了四爷一眼,“多谢爷关心,奴婢的身子好多了,早已不用再喝安胎药了。”

    她有意无意的咬紧了安胎药三个字,仿佛是在提醒着什么。

    另一桌的乌雅氏咬牙搅着帕子,硬是挤出一个笑容:“郭妹妹的身子好了便好,养好了身子,也好为爷生个像怀恪郡主一般聪慧孝顺的格格。”

    这话听着是在夸怀恪郡主,可怀恪郡主却不吃这一套,她巴不得阿玛膝下只有她一个女儿,独一无二才配得上她。

    怀恪脸色有点不好,弘昼下意识的往弘历身边靠了靠,自以为很小声的说:“四哥,二姐姐的脸色好难看,是不是……”

    是不是又要骂我们了?

    对弘昼极为了解的弘历,忙伸手捂住弘昼的嘴,没让他把话给说全了。

    四爷顺着弘昼的话往他们那桌看了一眼,以为怀恪累了,正好菜也都上齐了,四爷率先拿起筷子:“用膳吧。”

    食不言寝不语,这样的家宴在用膳时是没人说话的,唯一能听到的声音除了花厅外的微风吹过花草树木的哗哗声,就只余下碗碟轻微碰撞的清脆声。

    两刻钟后,四爷率先停下筷子,余下的人也陆陆续续放下,不等有人说话,四爷就直接起身:“都回去吧,怀恪明日来书房一趟。”

    话落,人已经出了花厅。

    看着四爷离开的如此之快,年淳雅有道理怀疑四爷是不想听一群女人叽叽喳喳,其实她也不乐意听。

    于是在四爷离开后,年淳雅朝福晋行了个礼,紧跟着走了。

    这顿饭吃的,都要消化不良了。

    回去洗漱了一番,金风拿了干的巾帛一点点的擦拭着年淳雅的青丝,玉露在旁回禀道:“奴婢在您走后避着人去搜了小六子的房间,什么也没发现。”

    小六子是和雅园的另外两个太监住一间屋子的,为了以防万一,玉露把三个人的床铺柜子什么的一起搜了。

    屋子里除了有些主子赏赐的碎银子,不该有的东西一样没有。

    越是这样,玉露才越是觉得可疑:“既然搜不出来什么,那还是得盯紧了他才是。”

    年淳雅挑了下眉,好奇的问:“玉露,你为何宁愿怀疑小六子,也不会去怀疑宋格格?也有可能是宋格格在挑拨离间。”

    “因为宋格格没有必要这样做,她若是在挑拨离间,对她有什么好处?”

    玉露一脸“你看我像是蠢人吗”的表情,成功的逗笑了年淳雅。

    金风停下动作,又换了个干巾帛:“侧福晋可是有什么想法?”

    年淳雅唔了下:“想法嘛,是有的,按照常理来推断,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是宋氏说了谎,但目的是什么,她尚且不清楚。

    第二种是宋氏没说谎,她能准确的说到小六子身上,必定是小六子做了什么被她或是她的人看到了,但具体的又不知道,于是拿了一个模糊不清的消息来卖人情。

    至于小六子做了什么,根据她看了多年的宫斗剧经验来看,怕是最有可能的,就是跟郭氏有关。

    谁让目前郭氏的肚子最珍贵,最大的可能就是要拿郭氏的肚子来陷害她。

    有理有据的分析下来,金风玉露皆是一脸惊叹。

    侧福晋何时变得这般聪慧了?

    二人眼里的情绪太过明显,年淳雅顿时炸毛了:“你们那是什么表情?”

    金风手一顿,继续擦着手里的青丝,玉露尴尬的笑了笑:“是……敬佩,对,敬佩。”

    “哼。”

    年淳雅扬了扬头,一脸的傲娇。

    金风眼里蕴了两分笑意,倒是难得见侧福晋如此孩子气的模样。

    ———

    六月底的天,说变就变,昨日还是艳阳高照,今日就零星的下起了绵绵细雨。

    前院书房,怀恪已经在四爷的桌案前等了足足一个时辰,四爷除了一开始的那句叫起外,一句话都不曾说过,只一心扑在公务上,处理了一份又一份的信函和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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