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敦肃皇贵妃: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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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郭氏小心谨慎,只是端起杯子意思的沾了下唇就放下了。

    宋氏也不在意,眼含担忧的看了眼郭氏微微泛青的眼睑,“瞧着郭妹妹的脸色不大好,可是身体不舒服?”

    郭氏幽幽的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又难以开口,最终只说了句:“只是没休息好罢了,没什么大碍。”

    耿氏不赞同的投过去一个眼神:“郭妹妹如今怀着身子,哪里有小事,身子疲乏就该好好歇息,养足了精神再出来逛园子才是,左右这园子又不会跑。”

    钮祜禄氏也劝道:“耿妹妹说的有理,万事都没有郭妹妹的身子重要。”

    对两人的话,宋氏很是赞同:“妹妹你还年轻,又是初次有孕,多小心些没有坏处。”

    听着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郭氏的表情愈发苦涩,再加上之前欲言又止的模样,令三人面面相觑。

    最终,还是宋氏试探道:“妹妹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郭氏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我……”

    站在郭氏身后服侍的巧芸见状,先是屈了屈膝,然后愤愤道:“三位格格有所不知,乌雅格格自打被禁了足,几乎日日都要在房中摔打。福晋仁慈,解了乌雅格格的禁足,谁知就因昨日主子爷并未去她房中,更是变本加厉,扰的我家格格彻夜难眠,格格还怀着身孕,对此不堪其扰,所以今日才想着出来避一避。”

    委屈借着贴身丫鬟的口说了出来,郭氏的眼泪瞬间落下,她捏着帕子沾了沾眼角,哽咽道:“乌雅格格一向霸道,我几次前去与她协商,她都不肯,想来她还是记恨我抢了她的正房。”

    在座的三人没一个蠢的,郭氏的戏都唱到这儿了,还能不懂她什么意思?

    不就是想拿她们当枪使,让她们替她出头罢了。否则这事儿郭氏完全可以告诉福晋,由福晋处理。

    郭氏不去,只是因为她不愿意得罪福晋罢了。

    让郭氏和乌雅氏同住,是福晋的意思,若郭氏一怀孕就要求乌雅氏搬出去,只会让人觉得她得势便张狂,更是让人觉得她对福晋一开始的安排不满。

    明白了郭氏的打算,钮祜禄氏和耿氏直接默不作声的喝茶。

    她们可没兴趣被郭氏利用,再说了,郭氏一开始打算利用的也不是她们,她们只是半路插进来的。

    看着钮祜禄氏和耿氏的做派,宋氏笑的有些僵硬,但她却不能不管,谁让这事儿是她自找的。

    “妹妹何不让福晋为你做主?”

    郭氏哭唧唧道:“福晋事情繁忙,妹妹哪里敢拿这等小事叨扰福晋。”

    宋氏:……

    不能叨扰福晋,那你跟我说个什么劲儿?

    宋氏忍着那口憋屈的气,建议道:“妹妹这话可就错了,府里的子嗣可是顶顶重要的,想当初年侧福晋怀孕的时候,那是连爷都得哄着的,妹妹不过是想换个院子罢了,福晋定然不会不同意的。”

    听出宋氏话里的意思,钮祜禄氏和耿氏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就知道宋氏不肯吃下这个亏。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郭氏这一番唱念做打,不过是想把乌雅氏给赶出云澜苑,而非自己搬出去。

    府里三进院内的院子,位置好的都有人住,余下的两三个院子位置很是偏僻,都比不得云澜苑的位置好。而三进院外,四进院和五进院,是留给将来府中阿哥的妻妾的。

    这也就罢了,宋氏还有意无意的提起年侧福晋有孕时四爷对年侧福晋的态度,若郭氏是个心大的,那……可就有好戏看了。

    毕竟不是谁都像年侧福晋一般有底气的。

    郭氏也反应过来宋氏的话有问题,但她没多想,只以为是宋氏理解错了她的意思,正想解释,就被宋氏堵住了嘴:“妹妹别怕,姐姐我舍命陪君子,今日就陪你去福晋那里走一遭。”

    没说出口的话被噎了回去,甚至到了正院,郭氏也没说话的机会,宋氏三言两语的,就好心的在福晋那儿给她争取到了安静,便于养胎的地方,春泽斋。

    郭氏在府里是有段日子了,但她除了正院和花园,去过一两次宋氏和武氏那里之外,旁的地方一次也没去过,所以并不知道春泽斋的具体位置。

    因此只凭着春泽斋的名字,下意识觉得是个好地方,也就没拒绝。

    乌拉那拉氏意外的挑了挑眉,在不明其中缘由的时候,还以为郭氏是个聪明人,知道选个偏僻的地方养胎,不惹人眼。

    这样省心,乌拉那拉氏不免多照看两分:“你回去让人收拾一下东西,我也先命人去把春泽斋收拾出来,过两日再搬进去。”

    郭氏搬院子不算大事,乌拉那拉氏只在四爷过来的时候随意提了一嘴,事情也就成了定局。

    乌雅氏在得知郭氏即将搬走时,很是高兴,难得的安静了下来,不再故意闹腾,只一心想着法子争宠。

    于是,在不到五日的时间,乌雅氏往前院送了四次汤水,一次糕点,还有一次送了条亲手绣的腰带。

    算下来,几乎平均一日她或是她的丫鬟就要往前院跑两趟。

    如此频繁,莫说四爷,就是苏培盛,在看到四爷一次都没去乌雅格格那儿的时候,也渐渐的不耐烦了起来。

    巧菁避着人,往苏培盛手里塞了个荷包,讨好道:“苏公公,还要再麻烦您了。”

    苏培盛顺势捏了下荷包,轻飘飘的,像是银票,脸色顿时好看了两分,示意小福子接过她拿来的食盒,还不忘交代道:“姑娘回去告诉乌雅格格,日后别再送了。”

    说完,也不去看巧菁的脸色如何,径自离开。

    苏培盛轻手轻脚的进了书房,把拂尘别在身后,上前研起磨来。

    四爷看都没看他一眼:“汤呢?”

    苏培盛恭敬道:“奴才给小福子了。”

    前几次就是这样,这次苏培盛想着四爷应该也不会喝,索性就没拿到四爷眼前碍眼。

    四爷终于掀起眼皮子看了他一眼,情绪不辨:“你倒是会做爷的主了。”

    只一句话,在这凉爽的屋内,苏培盛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苏培盛扑通一声重重跪下,头磕在地上:“奴才知错,请爷责罚。”

    是了,他怎么会因为爷对乌雅格格不上心,就隐瞒不报,犯了爷的忌讳呢。

    四爷冷声警告:“没有下次。”

    “是,是,奴才记住了。”

    苏培盛心里叫苦不迭,四爷这几日怎么脾气越来越差了。

    ———

    是夜,四爷留宿雅园。

    云销雨霁后,四爷轻抚着年淳雅莹润白皙的肩头,意有所指道:“雅儿最近是不是忘了什么?”

    每次他问起年侧福晋在做什么,苏培盛的回答总是大差不差,不是弹琴,就是看书,再不然就是身边围着一群丫鬟,想着法儿的逗她高兴。

    这日子过得,府中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了。

    “嗯?”

    年淳雅仰起头,眼睛只能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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