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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偏执迷恋》 80-90(第1/19页)
第81章 牙痒
# 081
昨晚的雪下得太大, 下山的路清出来已经有些晚了,他们回到城里已经晚上,在外面吃了晚饭才回去。
梁隋把他们送到楼直接被周嘉盛赶走, 在电梯里司越珩突然想起来问:“嘉盛哥, 今年过年你回去吗?”
“你考虑得也太早了,还有一两个月。”
“几个星期就过去了,你不提前请好假吗?”
去年周嘉盛就因为太忙没回成, 但他还是没什么在意地说:“到时再看,过不过年也没什么区别, 反正不行等年后再回去也一样。”
司越珩突然提议, “要不把舅妈和二舅接过来过年, 反正也没有什么亲戚要走,回去还要听镇上的人说三道四。”
他其实想了很久,因为去年他和穆从白回去,镇上还有人拉着他问“周嘉盛是不是去和那个男人一起了”。
周嘉盛还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电梯到了, 走出去才回答:“我没时间, 到时他们来了你去接。”
“那叫他们早点来,穆从白放了寒假可以陪他们逛逛。”
司越珩擅自决定,穆从白抓着他的手盯过来,他问:“你有什么意见?”
穆从白没有意见,只是不满他的寒假不能一直粘在司越珩身上, 他都已经想好了放假就和司越珩一起去上班。
周嘉盛瞥着视线忍了半天,终于说出来,“拜托他们来了你们正常点, 别让他们误会。”
“误会什么?我们哪里不正常?”
司越珩毫无自觉地反驳, 周嘉盛用视线指了指他和穆从白牵在一起的手, 他连着穆从白的手一起举起来,“怎么了?”
周嘉盛简直要被这个傻子气死,“哪有两个男人没事手牵手!”
司越珩这回终于意识了,他想解释穆从白还是小孩,可是不等他说出来,脑子里就冒出来在温泉时穆从白块块分明的腹肌,还有他在眼前晃动的泳裤。
他再转头向穆从白看去,现在他对上穆从白的视线需要抬头了。
周嘉盛对着他冷笑,“终于发现你家小孩比你还高了,还比你壮了,能一掌拍死你了!”
司越珩还记得穆从白第一次问他可不可以牵他的手,若有所思了片刻,把穆从白不肯放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严厉地对他说:“听到没有,你现在是男人了,不需要再牵手了。”
穆从白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也什么话都没说,只是眼睛不眨地盯着他。
司越珩早就摸明白穆从白的表情,这明显就是在生气。
实际上他没觉得牵下手有什么,可是脑子里像是有个意识在驱使他,让他听周嘉盛的。
“进屋了,明天还要上课。”
司越珩推了穆从白一把,打开门把穆从白推进去,然后回头对周嘉盛说:“嘉盛哥,你早点睡,别熬夜。”
穆从白进门时,回头看了周嘉盛一眼,向周嘉盛露了一个诡谲的微笑。
周嘉盛被这个笑弄得头皮发麻,看着关上的门,他突然觉得是不是弄巧成拙了,不然穆从白这个笑是什么意思?
司越珩进屋就去洗澡,虽然车上一路暖气很足,但看了一路的雪,视觉上还是觉得冷。
他洗澡出来,穆从白对着浴室的门坐在床上,见到他就把他拉过去,按到床上坐好,然后拿着毛巾给他擦头发,擦完还给他吹。
这倒也不是第一次,只是司越珩觉得穆从白今天格外沉默,听着吹风机嗡嗡的声音,他问:“穆小狗,还在生气呢?”
过了好一会儿穆从白才说:“不是你说我已经男人了,所以今天我回房间睡了。”
司越珩笑了一声,抬头看去,被成为男人的穆从白按回去,还要显摆成熟地说他,“别乱动。”
“那你别半夜跑来我房间。”
“你不知道锁门吗?”
司越珩听出了穆从白这话的阴阳怪气,又抬起头去盯着他,“你没有偷偷藏着我房间的钥匙?”
“藏了,你锁了我也能进来。”
司越珩无语地笑了,结果穆从白一时忘了动吹风,他被烫地缩了下脖子。
穆从白连忙拿开吹风机,低下头去看,“烫到了吗?疼不疼?”
司越珩感觉到穆从白吹了吹他的头皮,想说没事,却看到对面浴室的隔断玻璃上,穆从白吻在了他的头发上。
不对,穆从白只是在给他吹而已!
司越珩说服自己不去多想,穆从白也只有那一下,然后直起身认真地给他继续吹头发。
他不开口,穆从白也不说话,就这样沉默地吹完,穆从白放好吹风机对他说:“晚安,我走了。”
“洗澡记得把手包起来,别碰水。”
穆从白应了一声走出房间,还把门关上了。
司越珩盯着他出门,好半晌才回过头,下意识又看了眼浴室里的玻璃,摸了摸那刚才块的头发,指尖莫名发烫。
这一次穆从白真的说话算话了,司越珩没有再醒来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
但是他一个人却变得睡不好了,总是做一些奇怪又旖旎的梦,比如在他口渴的时候被人喂了一团怎么也吮不出汁的果冻,比如突然到了雪地冷到发抖时被一只发热的章鱼缠住,再比如被一只巨大的野狼叼住了脖子还有什么掐到了他的舌头。
到了早上醒来他总是很精神,这么多年他从来没这么精力好过,怀疑是不是男人到了一定年龄就会在这方面格外需求,可是他也没有别的途径解决,只有每天起床就躲进厕所里,偏偏这时候穆从白来叫他。
“你在里面做什么?”
卫生间的门隔音并不那么好,司越珩被吓得一个激灵,差一点就痿了,可偏偏差点,他咬着牙不回话,穆从白就不走,非要在外面问他。
“你怎么了?”
“你烦不烦,上厕所你也要管啊!”
门外面没了声音,司越珩继续,最后没有忍住喘了一声,穆从白的声音冷不防又响起。
“你哪里不舒服吗?”
司越珩没有听出来穆从白声音在发哑,他缩起了身体死死瞪着门,磨砂的玻璃能透出一点外面外面的影子,他说不出话,只能瞪着那抹影子听着穆从白的声音到结束。
穆从白一直到司越珩开门出来还在外面,看到司越珩微红的脸颊,他靠过去用额头去贴司越珩的额头,双手还掐着司越珩的肩膀不让他逃。
感受到司越珩呼出还带着灼热的气息,他问:“没有发烧,是不是肚子着凉了?”
司越珩恍惚的脑子终于清晰起来,推开贴太近的人说:“没有,我去换衣服。”
穆从白突然抓起他的手,抬起来捂在了鼻间嗅了嗅。
他想起了这只手刚做了什么,倏地耳尖发红,连忙把手抽回来,“你、干什么!”
穆从白对着他如常一笑,“你的手有点香,刚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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