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在赘A毁容时: 4、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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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拨过去。

    傅知涔几乎秒接。

    “时樱,我是傅知涔。”

    时樱心想,电话是我拨的,我当然知道你是谁。

    不过心里怎么想的,时樱不可能说出来。

    更何况,怎么说呢。

    虽然她自己非善类,但她能活到现在,多亏药王谷医师们不计前嫌多次生死一线救治。

    医生其实是个很神圣的职业,即使病患是仇敌,有些医生也会出手搭救。

    时樱不是能理解这种行为,但她对治病救人的医生生不出恶感。

    再加上,傅知涔确实是一位好医生。

    她各方面风评都很好,而且干净。

    偶尔在医院,闲聊时,夸她医者仁心、涵养练达的绝对比说她严苛的人多。

    成年人虚情假意那一套问候废话从傅知涔嘴巴里说出来,时樱清楚她不是故意为之,而是与生俱来的涵养。

    因为时樱见过傅知涔妈妈、妈咪一两面,她们说话也是如此。

    中产阶级老师,可能那种书香门第环境养出来的孩子,道德感都很高,与生俱来带着画笔勾勒的礼貌细致还有繁复的教养。

    时樱就做不来,回了句:“我存过你联系方式。”

    “今晚有空?一起吃个饭。”傅知涔问

    奇怪。

    她们之间协议在身,有什么话是协议上没有,需要当面面谈的吗?

    时樱挑起眉梢。

    两人协议结婚不假,但真的不太熟。

    虽然确实领证了,却一直分开住。

    更贴切些的关系应该称之为:甲乙方。

    傅知涔是时樱的甲方客户。

    时樱是扮演傅知涔三年伴侣的乙方工具人演员,等待三年期满,傅知涔会支付时樱一百万外加一套房子。

    也就是时樱现在居住的这栋小别墅。

    至于傅知涔一个中产阶级,为什么会有钱买价格不菲的别墅,时樱就不得而知了。

    她向来不关心甲方合作伙伴金钱来源,而且傅知涔也绝对算不上穷人,她身为二院,或者整个星际有名的神经外科主刀医生。

    怎么来得钱,要以她飞往各大星球做手术为准。

    时樱其实要感谢傅知涔个人领地意识强。

    不然两人住一起,时樱真面目迟早露出来,两年前初次见面傅知涔发热的情况也将再发生。

    约法三章这件事是傅知涔主动提的,即明文规定,三不原则:不公开、不交心、不长时间同居(除应付双方家长)。

    所以,眼下时樱原则上是能够拒绝傅知涔吃饭请求。

    如果不是因为现在傅知涔语气里还夹杂着熬整夜后的疲累不堪。

    时樱大概在一开始听到她的请求时,就会敷衍找个借口搪塞过去。

    压住心底疑惑,时樱用惯常装来的口吻,掐嗓说:“吃饭就算了,你发我短信说一起住,是怎么回事?”

    傅知涔那边有脚步声,她对时樱说了句稍等。

    紧接着时樱听到话筒那边,传来类似于白噪音的匆忙喘气。

    “傅主任,下一台接台手术时间定在7:10分,我帮您拿了豆浆、油条。还ok吗?”

    傅知涔告诉对方再帮她泡一杯咖啡。

    谈话很快结束,几声错落的脚步声过后,像是走到角落了。

    时樱听见傅知涔说了句抱歉。

    又问她:“你还在听吗,时樱?”

    “在的。”时樱:“你昨晚,在手术?”

    傅知涔唔一声,嘴巴里嚼了些干油条,吐词不清。

    时樱叫她把嘴里东西吃完再说话。

    傅知涔语气变得颇为不自在,说:“不用……”

    “刚才不小心听到,你马上有接台手术?”

    傅知涔:“嗯。”

    即使再怎么不熟,听到这里,都在同一家医院。

    时樱也大致猜到了,昨晚幸福花园火灾伤亡惨重,傅知涔恐怕不止早上手术那么简单,而是熬了整个大夜。

    虽然并不认为傅知涔需要同情,但奉献成这样。

    时樱啧一声,没给傅知涔说话机会:“病人在病床正等待救治,身为医生不能率先自己垮掉,是吗。”

    她这句话直接把傅知涔堵那儿了。

    傅知涔不知道是不是昨晚没睡,大脑缺氧行为呆滞,还是时樱别出心裁,用没有丝毫起伏的语气关心她,确实有被安慰到。

    总之这通电话维持了三分钟。

    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傅知涔把油条吃完了。

    时樱也没闲着,用手指勾来真丝裙,披到肩上,踩着拖鞋,走到盥洗室,往脸上扑清水。

    她一个人住,手机开着扩音,搁盥洗室台面上。

    哗哗的水声,透过电话线掠过傅知涔薄薄的耳尖,不算难听,竟然有羞臊醒神的效果。

    就是有一点挺奇怪的,时樱平日里丧里丧气、无精打采,精神状态宛若小老太般死气沉沉,实在很难想象,她起床会洗澡?

    三分钟了,这么讲究?

    傅知涔压住心中疑惑,端起热豆浆抿了几口,感到胃稍微好受些。

    开口说:“时樱?”

    时樱让傅知涔等三十秒,第一道洗脸流程结束。

    “你说。”

    “虽然感到冒昧,没有提前同你打招呼要求同住,但是这件事前因后果我想当面跟你谈。”

    傅知涔语气格外诚恳。

    说实话,时樱还挺好奇,究竟发生什么事,叫傅知涔突然要求同居,还把姿态摆得这样低。

    不过今晚下班后时樱确实有事情要忙,两周前她刚与一家古风店老板谈广告意向约,地点定在万象城。

    时樱在脑海里绕了下行程。

    如实告诉傅知涔下班后自己有私事处理。

    “约到稍晚的八点,行吗?”

    傅知涔干脆利落答应:“随你方便。”

    *

    白天锦市又下雨了,雨点缠绵不休。

    药房地面潮湿,早上有护工阿姨拿着干拖把,清洁地面,结果她自己打滑,差点摔倒。

    时樱帮着扶了一把。

    护工阿姨借助时樱的手站稳脚跟,侧眼觑到时樱厚重刘海下,完整的半张脸部轮廓。

    她惊讶地欸了一声。

    “时医生,你结婚了吗?”护工阿姨站稳了,见时樱撒手走进药房。

    绕到她所在的窗口前说,如果没结婚,给你介绍对象。

    “我有个儿子……”

    药房统共四个窗口,白珂今早没来,时樱顶了她的位置,垂着头给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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