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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死后负心O疯魔了》 30-40(第11/35页)
被虐待的十二年,原來,還有人同她一起,不共戴天。
宋識舟有些震驚,白若薇只當是稀松平常,或許她的愛與恨一樣永遠濃烈如焰火,可是這一句話,卻如同一聲平地驚雷,那張透明的文件袋內可以看到陸父陸母的筆跡,這字跡她不會記錯的,她和她們生活了那麽多年,陸父陸母的書寫習慣她早就記在了心中,可是…
可是不管再怎麽反複擦拭,這文件袋上,還是有一道顯眼的血痕,
宋識舟猛然擡頭,顧織羽捧着一個大箱子,站在她的面前,
裏面裝着的,全都是宋識舟在小畫館生活時的,私人物品。
她畫給藍池的畫,藍池送給她的小樹,還有那件藍池的墨綠色外套,
她,沒有燒掉。
因為那是宋識舟穿過的,
“自從你離開後,你的衣物我都很珍惜,怎麽可能,我,會輕易燒掉呢”
白若薇淡笑一聲,修長的手流連過裝得滿滿的紙箱,這些東西,差點要了她半條命。
飛鳥鎮的鎮民對她抱有敵意,她知道,
私自行動,不能牽連mia和李寧之,
她知道。
所以她,是一個人去的。
兩顆血洞,現在還在流血,但是不疼,監察院就只有這一點做的很好,因為不疼,所以減弱了生命流逝時的恐懼,所以可以更好的為監察院賣命,可是血腥的氣息瞞不了這裏的每一個人,顧織羽咬着嘴唇,因為驚恐,
mia為什麽還不回來。
白若薇把那幅畫拿出來,
“識舟,這個還給你。”
那是她畫給藍池的那幅畫,
其實她不想拿回來的。
“你送我的畫,不醜,我很喜歡。”
“是我不配。”
她說,
但是只要看到畫中人和她相似的一張臉,她就無可救藥的會想到宋識舟送她的那張畫,她好後悔,怎麽就弄丢了呢不是又怎樣呢,至少,有一幅相似的,可以供她想念,
每看到一次,就捅自己一刀,
幾道綿延的血跡順着她的小腿緩緩流下,好漂亮的一道蜿蜒的紅色,好漂亮的顏色,好瑰麗好瑰麗,簡直像是她心血的顏色,心剖出來也是這樣吧,鮮血染濕了白小姐的長褲,怪不得她不敢坐沙發,是怕血跡留在上面,留下痕跡,
“你受傷了”
宋識舟說道,
弄傷了自己也不敢被人發現,未經任何處理的傷口緩緩的往外滲血,她傷在腰上,在腿上,最重的在心裏,
“對不起。”
白若薇道,
“你之前想要的,還有藍池留給你的東西,都在這裏了,”
“我幫你,一一拿回來了。”
她淡笑着說完這一句話,
顧織羽有些慌亂的扶着她,現在是淩晨,白若薇的傷不是在任務中受的,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沒法隐瞞,所以她現在,無論到哪一個醫院接受治療,都是自尋死路。
沒關系,還死不了。
身體上的疼痛她有數,她不是會輕易把自己玩死的蠢貨,只是迷蒙的時候好像會比以前更加坦誠,她想到那張照片,那會是在哪裏呢,宋識舟的身邊,又會是誰呢
可是那麽美的煙花,她和宋識舟,也曾經一起看過一次。
在她們的家裏,很小的房間,她和宋識舟依偎在一起,靜默的煙花獨自消弭了,然後她們接吻,留下是的一地殘紅,
很美。
她怎麽會她怎麽能
宋識舟愣住了,
她怎麽敢
白小姐那麽傲慢,那麽驕矜,她冒着被監察院懲罰的危險只為了去拿那一盆藍池送給自己的小樹宋識舟突然有點想笑,
就因為她提了一句
就因為她提了一句,
她在拿到這盆藍池和自己的“信物”時,會是什麽心情因為它而受傷,也要将它帶回內城,送給自己時,又會是什麽心情
宋識舟的拳虛虛握了握,露出一個不知是笑還是惱的表情,
她怎麽敢,這樣對待自己的身體
誰準她…誰準她這樣造作自己
“你以後…不準這麽造作自己…”
宋識舟幾乎要忍不住了,可是話音未落,白若薇已經先一步倒在了她的懷裏。
……
白小姐倒下後,自是一片兵荒馬亂,李寧之從雪榭拿來專業急救包,急得要給白小姐處理傷口,卻被宋識舟擋了下來,
“我來。”
白小姐穿着一件黑色呢絨風衣,腹部近乎被血浸透了,揭開薄薄的毛衣,裏面是一層纏繞随意的白色紗布。
一看就是mia的手法,
這是在車上mia為她包紮的,因為時間倉促,聊勝于無。
宋識舟将紗布一層一層接下來,白若薇發出兩聲無意識的喘\息,
李寧之急了,
“宋小姐,你學過包紮嗎”
“白小姐的傷很重,如果您不會的話,放着我來。”
“止血鉗。”
宋識舟淡淡吐出三個字,
“把止血鉗拿來,我問你你就說什麽,沒問你的,不要随便開口。”
顧織羽眼疾手快的遞上一把止血鉗,李寧之莫名被噎了一下。
宋識舟熟練的動作着,她先是将血肉與粘連在一起的紗布分開,普通人到這一步就應當痛的昏死過去了,白若薇咬着衣領,冷汗順着脖頸滑落,
“去拿麻醉針。”
注入體內的麻藥劑量必須非常精準,少一分起不到麻醉的效果,多一分則會對患者的神經造成負擔,一旦用量失控,還可能具有生命危險,
李寧之怔怔道, “麻藥的分量應該提前計算一下,貿然打進去會對白小姐的身體造成…”
白若薇的身體經過強化,所以對一切外來藥物都十分敏感,更別提本就副作用巨大的麻醉劑了,
mia對白若薇不同情況下需要的麻藥量爛熟于心,可是她現在不在,她忙着替白小姐搪塞白先生,李寧之不能讓宋識舟冒這個險,她不能拿白小姐的安危做賭注,
李寧之并不相信宋識舟,一向沉默的顧織羽也緩緩走了過來。
宋識舟輕笑一聲,有一種有口難辨的感覺,
“給她…”
一道虛弱的聲音從幾人耳邊傳來,
“我說…給她。”
白若薇說話了。
李寧之不知道這份信任從何而來,她咬着牙,勉強同意了這個要求,
一陣麻醉劑打下去,白小姐的意識逐漸模糊下去,
血線順着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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