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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死后负心O疯魔了》 50-60(第7/27页)
“我知道你還沒有原諒我,但我起碼比之前已經很有進展了,不是嗎”
她的語氣有些理直氣壯。
“識舟,小船,你了解我的,你的離開已經讓我瘋過一次了。”
“這些時間我能忍耐下來,符合你的條條框框已經很不容易了,小船,難道我做的不好嗎,你難道不願意給我一點甜頭,讓我繼續…”
她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像是吻了一下,
一聲輕笑,似乎是挑釁,
“讓我繼續不知疲倦的追着你。”
那是一聲惑人的輕笑,纏着宋識舟的耳朵,讓她心中傳來一陣泠然脆響,
明明是一句懇求卑微的話,她的語氣卻是如此的冷靜自持,就好像勝券在握。
她在得寸進尺,或者說她在冷靜的談判,她們在對峙,用語言和信息素對峙,誓要把撕咬變成纏綿。
那件黑色小西裝被她驟然扔到身下,很快變得濕漉漉的,月桂的香氣更濃了,連一向溫吞的昙香都有些蠢蠢欲動的跡象,可是在某些原則問題面前,宋識舟并不是願意落得下風的人,那雙琥珀色的眼睛靜靜的看着白小姐,似乎帶上幾分不必明說的審視,
下一秒,宋識舟扣着面前人柔韌的腰肢,将她拉下桌沿,重新掌握了主動權,
“我不想給,也給不了。”
面前人眼神輕顫,宋識舟的手搭在桌沿上,猩紅的液體沾在她的指尖,是有些瘋狂的顏色,
“你跟mia說會在我這裏留多久”
那人十分坦然,
“十分鐘。”
從前往機場的汽車上臨時跑路可不是一件好事,宋識舟擡頭,那輛黑色汽車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她搖搖頭,淡笑一聲,
“來不及了。”
“什麽來不及了”
她猛然将脖頸上的抑制貼摘下來,昙花香氣瞬間充滿了整個房間,
“我的發情/期快到了,白小姐,再過五分鐘,你無論是決定留下來還是離開,就全都來不及了。”
Engima的發/情期十分恐怖,或許是被即将到來的發情期影響,宋識舟的眼中竟然隐隐有幾分偏執,
因為前世她的腺體始終沒有得到正常治療的緣故,宋識舟的發/情期并不猛烈,但現在她的各項指标已經恢複正常,所以她現在的發/情期,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來自engima的發/情期。
在發/情期即将到來之際摘下抑制貼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可是因為白若薇挑釁似的撩撥,讓她始終掩蓋的情緒急于尋找一個突破口,
白若薇說她的心已經亂了,
是嗎
向來無害的昙花香氣逐漸變得濃郁起來,在空氣中漂浮盤旋的姿态神秘而強大,似乎又有些壓抑,不像是交歡前的訊號,而像是一個警告,一個讓人覺得不應該輕易招惹的警示。
可有一個人,偏偏不怕這樣的警告。
來自enigma的壓迫感降臨到白小姐的身前,熟悉的壓迫感,她卻驀然笑了一下,
“你以為我害怕這個”
“我敢來,就已經做好走不掉的準備了。”
她的眼尾被信息素熏的有些紅,那張清俊的面龐卻反而更加瑰麗,
“識舟,你是不是覺得這白玫瑰上的氣味和我的信息素很像因為那是我噴在上面的…”
“因為我會離開很久,我不想讓你忘記我的味道。”
“所以你現在知道為什麽自己的發情期會提前到了嗎”
“是我啊,是我做的啊,識舟。”
“是我誘導你的發情期。”
“小船,你現在一定很生氣吧,所以我不要獎勵了,你能懲罰我一下嗎”
瘋狂的暧昧讓人有些微微炫目,那雙淡綠色的瞳孔因為興奮而微微縮緊,一番話明明是在挑釁,語氣卻情深意濃,仿佛已經将愛刻到了骨子裏,永生永世不會忘懷,
果然,
宋識舟突然有些想笑。
或許這樣步步緊逼的人,才是那個她記憶裏的那個白小姐吧。
“白小姐是見之前的那些行動難以打動我,所以決定換一種方式了”
白若薇的唇邊浮上一個惑人的笑,
“當然。”
“但之前的那些事情,并不是我裝出來的,你不理我,我是真的很難過…””可是我不能一直難過下去啊…”
“你忘記我因何而來得到你的原諒是我此生的追求,我當然要時刻認真百倍,審時度勢。”
“只沉浸在自己的情緒裏不眠不休道歉的人,是蠢貨。”
那雙眼睛瘋狂到有些冷靜,月桂花的香氣轉瞬之間暴漲開來要,以席卷一切的姿态回到二人身邊,
“識舟,小船,未婚妻。”
那雙淡綠色的眸子盯着她看,
“你覺得我是蠢人嗎”
……
她當然不是蠢人,
她是天底下最聰明,最果斷,最有手段的野心家。
那瓶在地上滾落的紅酒不知道碰到了誰的小腿,氣氛霎時間濃重起來,像星火墜入了一片撩人的黑夜,誓要綻放出最耀眼的火光,
剩下的半瓶酒悉數撒在兩人身間,白小姐的禮物終于送出來了,猩紅的液體傾灑在她的身上被酒液浸染的白小姐萬分美麗,那雙淡綠色的眼睛緩緩移到宋識舟的身上,即使沾染了酒液也不見分毫狼狽,眸間的神色反而像是挑釁,
猩紅的酒液打濕了她那件灰色的雪紡上衣,本就有些透的胸口顯出了更加曼妙的曲線,這樣瘋狂偏執的人也會有如此柔軟的唇舌和胸膛嗎宋識舟有些不信,白小姐便勾着她的脖子,讓她親自嘗試。
被壓在那張滿是酒液的實木桌案時,白若薇的眼裏是得逞一般的笑容。
她賭贏了。
白若薇用腿勾着她的腰,在這個瘋狂的親吻下有些招架不住似的顫抖失神,那雙眼中的神色反而更加深沉,她下意識的想要坐起來繼續接吻,可卻被那人更深更深的壓在桌案上,不得動彈,
是她招惹的。
是她先招惹她的。
濕滑的液體落在掌心,好像帶着幾分莫名灼人的溫度,不知道是白小姐的淚水,還是什麽別的液體。
白小姐貼着她的掌心吻她,一口一口,炙熱又煽情,
遠比她吻瓷器時動情得多得多,
畢竟在她朝思暮想的人面前,死物又怎麽可以比拟呢
她不知道掌心的液體來自何處,有一件事至少是确定的,
她們今晚必将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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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寶寶:只會拉燈的小尋,是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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