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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死后负心O疯魔了》 60-68(第5/21页)
春日風光,宋識舟穿着一件簡單的黑色襯衫,下半身穿着一條淺色系水洗牛仔褲,推着行李箱,來到在城北預訂好的酒店。
萬衆矚目的花國會終于在大家的期待之中召開了,展會的開幕式定在十三號,也就是明天,小趙前段時間被正式晉升為工作室的店長,現在正忙着管理店裏的事務,所以陪着宋識舟參加花國會是的鄭助理,
鄭助理換下了那套議院标配的西裝三件套,穿着淺色系春裝的樣子還挺像一個大學生的。
其實她的年紀沒比宋識舟大多少,只是在議院工作多年,所以說話做事都顯得十分老練,
兩個人是分開住的,放好行李後,宋識舟給白小姐發了一條短信,
“我已經到酒店了,明天是大會花國會的開幕儀式,應該不能總是看手機。”
“所以,如果你給我發消息的話,我可能回的不是那麽及時。”
那邊很快給她回了一條,好的。
面對這次短暫的分別,宋識舟本以為白若薇會纏她久一點,再久一點,卻沒想到她只是簡短的回了個好的,就不再說話了。
宋識舟把手機放在一邊,去洗了個澡。
她們下榻的酒店是城北區的一家四星級酒店,無論是酒店的硬件條件還是客房服務,都對得起四星級這幾個字。浴室的水溫恰到好處,還附贈了兩個海鹽味的浴球,
從主城區趕到城北大約要花上三個小時的時間,還是在不堵車的情況下,做了小半天的車,宋識舟腰都坐酸了,
她在浴缸裏泡了好一會兒才出來。
酒店的晚餐是自助餐,宋識舟沒什麽胃口,只喝了一袋酸奶。
明天是花國會的開幕式,她入選了本年度十位瓷器新人,所以要在開幕式上展示自己的作品,宋識舟在自己的作品中挑挑選選,最終決定還是用那套以四季為主題的瓷器參展。
這套以“四季”為主題的典雅瓷器,做工精致,內涵深邃,瓷器的底色分別為淡緋,青綠,水藍和墨白,瓷瓶的造型和高矮各不相同,擺在酒店的醬紫色桌案上,宛如一幅流動的四季畫卷。
宋識舟對這套瓷器很滿意,小孫總從身後拍了拍她的肩膀,
“識舟,你這套瓷器做的确實很好,”
孫家是內城有名的瓷器世家,小孫總當然也接受了花國會的邀請,雖然她本人對瓷器不怎麽感興趣,可是奈何她家老爺子一直催她到場,她不敢不從命,
兩個人是在自助餐廳碰面的,孫夢晨給她發來了其他入選者作品的照片,說不出意外的話,宋識舟這套瓷器拿個前三名應該沒有問題。
拿名次什麽的都是次要的,她擔心的主要是…
宋識舟笑了笑,
“聽說明天的開幕式,趙大師也會參加。”
孫夢晨點點頭,
“确實,趙大師往年只會出席三區的主會場,也許是因為他好幾年沒回內城了吧,所以今年才會決定出席分會場。”
一想到要和趙大師碰面,宋識舟竟然有點緊張,
趙大師是那尊瓷器的作者,宋識舟作為一個瓷器師,當然知道每一尊瓷器對它的主人來說都具有這不同的意義,她并沒有保管好它,毀掉了趙大師的多年心血,當然要向趙大師道歉,
宋識舟頓了頓,默默在心裏盤算着措辭,
孫夢晨不知道她的這些顧慮,拍了拍她的肩膀,問她在想什麽呢,怎麽這麽入迷。
宋識舟笑笑,
“我在想,我有幾個瓷器方面的問題想請教趙大師,不知道明天能不能成功見到他呢。”
孫夢晨嗐一聲,
“趙大師可不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人家一天可忙了,多少人圍着他轉呢。”
“我家老爺子和趙大師也算是故交,我想見他一面還得提前預約呢,你呀,就等着排隊排到明年去吧。”
孫夢晨笑了笑, “不過就算趙大師真要見我,姑奶奶也不稀罕。”
宋識舟的表情突然嚴肅起來, “孫姐,別說了,趙大師在你身後。”
孫夢晨吓了一跳,慌忙回頭,
她身後是個正在排隊取冰淇淩的男孩,這家酒店的冰淇淋是純手工制作的,那男孩正思考一會兒吃三個球還是四個球呢,被孫夢晨見鬼似的表情吓了一跳,還以為喪屍圍城了呢,慌忙回頭,
孫夢晨反應過來,
“可以啊你宋識舟,你竟然敢吓我”
……
和孫夢晨寒暄過幾句後,宋識舟便回了房間。小鄭很靠譜,在短短的時間內給她總結出了一份明天的出行流程,早上八點準時參加開幕會,八點三十分展示作品并接受記者采訪,十點半中場休息,十二點半與展館內瓷器師自由溝通交流,五點半趙大師莅臨花國會現場,再與趙大師交談。
她還十分嚴謹的在與趙大師交談那裏,打了個待定。
在議院秘書廳待久了,小鄭都身上染上了一股push的社畜氣息,宋識舟看着這份羅列得事無巨細的時間表,深感壓力斐然。
短短一天的行程在議院連開胃菜都算不上吧,幸好她沒有答應陳女士回議院任職,不然她還不得被這幫人卷死。
宋識舟把這份日程表截圖發給白小姐,
白若薇給她彈了個語音電話,語氣裏一派然,
“這是你助理給你做的”
宋識舟點點頭,
“你怎麽知道莫非小鄭用了議院專業ppt模板,所以你一眼就看出來了”
那邊無語似的沉默了三秒,
“因為議院這群人就喜歡搞表面功夫,一點小事總得墨跡得跟天塌了一樣。”
作為議院的下屬機構,白若薇對這一點深有體會,
宋識舟調侃似的哦~一聲,
“白小姐,在我面前說議院的壞話,是不是不太好”
那邊小小的沉默了一下,
“那又怎麽樣,反正你現在又捉不到我的人,我說議院的壞話又怎麽樣”
她輕笑一聲,尾音上調,一句話既像是挑釁又像是暧昧。
花國會在內城舉辦,白若薇本來接到了開幕式的邀請,可是沒想到監察院那邊又出了大亂子,白先生病情加重,她必須二十四小時守在那邊。
用mia的話說,是防止別人偷家。
宋識舟知道,前世白先生的死是白若薇做的,所以對于白先生這場突如其來的重病,兩人保持着心照不宣的沉默,
宋識舟岔開話題,
“白小姐,你最近怎麽總是一副奇怪的樣子。”
自從兩人從滑雪場回來後,白若薇的狀态就莫名變得扭捏起來,
那個帶着血腥氣味兒的吻好像依然繞在宋識舟的唇舌,在微冷的雪場之中,宋識舟捏着白若薇的下巴,一口一口将她唇上的血漬吻幹,
一陣異樣的感覺在兩人心頭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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