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美人和他的畸变体老公: 10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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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五官之前,宋景忽然叫住了他。

    “赵乾朗,”宋景静静地立在那里,“我爱你,永远。”

    沈一声看到那张非人的脸绽开一个满足的笑容。随后那几根触须从孩子的耳鼻口处探了进去,不断蠕动深入,直至完全脱离赵乾朗的那具兽形后,高大的兽形一点点化作了黑色的涅粉,窗外的一阵风恰好在此时吹来,粉末一下子在屋子里扬开来。

    宋景仿佛被抽掉所有力气,一瞬间跌跪在地。

    沈一声也屏住呼吸,心脏狂跳。

    他们都紧紧盯着地上那具尸体。

    ……

    几分钟过去了,毫无反应。

    尸体皮肤依旧死灰发青,尸斑爬满小孩的脸,月光照在依旧僵硬的尸身上,一切照旧,什么都没有发生变化。

    宋景抖起来。

    “宋景 ,他这是……”又几分钟,沈一声忍不住出声。

    “赵乾朗……”宋景声音颤抖。

    “赵乾朗!”

    “赵乾朗!!!”声泪俱下,肝肠寸断。

    随着这一声凄厉的呐喊,地上那具身体猛地倒抽了一口长气,仿佛吃东西噎住的老者那般长长地伸长脖子,宋景顿时扑过去。

    那身体皮肤上死灰色开始褪去,开始泛出暖色,尸斑一点点地淡化、消散,沈一声霎时扑过去,伸手探他的脉搏和呼吸。她眼里泛出奇异又欣喜的光:“有了!活了!活了活了宋景!”

    “我这就给你抽血!”

    宋景脱力一般往后坐,靠在了墙上。

    这还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才是关键。

    已经是后半夜的凌晨了,夜深露重,整个灰暗的城市只有一个窗户透出微弱的光。

    沈一声忙忙碌碌,走动的影子在房间里显得格外高大。房子里充满了血腥味,桌边的四个盆子里装着的都是腐败的血。房子四处点着蜡烛,一轮又一轮,已经续过好几次。又一轮蜡烛燃到了尽头,几个蜡烛头在吹进来的微风中摇曳了一会儿,豆黄的光晕像喝醉了般左右摆动,沈一声去给它续上了新的。

    输血已经进行到了后半段,小孩儿刚复活又大量失血输血,脸色十分难看,但比他脸色更难看的是宋景,他本来就白,现在更是毫无血色,躺在那里苍白单薄得像一张纸,中间一度维持不住人形。

    沈一声时不时走过去探探他的脉搏和呼吸,给他喂点葡萄糖水。

    今晚的输血果然如沈一声预想的那般状况频出。在大量失血的过程中,小孩儿一度出现了心动过缓脉搏消失和抽搐等症状,原本预计在他失血30%的时候再给他输血,同时一边放掉他原有的坏血一边输血的,但他症状出现得太早,不得不提前进行。如此需要的血量就大大增加了,而宋景更是抽血到一半的时候就昏迷了过去,她只能紧急停止了对宋景的采血。但万幸的是,抗凝剂是有效的,宋景的血没有凝固。

    宋景醒了,睁开眼。沈一声走过去:“你怎么样?还好吗?”

    “吓死我了,你要是出点什么事,我真的万死难辞其咎。”

    宋景第一件事却是望向小孩儿:“他怎么样,血够吗?”

    “够了。”沈一声说。

    宋景站起来走过去,借着烛光端详这张陌生的脸。

    沈一声说:“要等输完血观察几天才能知道他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排斥、过敏或者畸变等等,别着急。”

    “嗯。”

    俩人一齐静静地看着小孩。

    “你们畸变体这种沉睡机制真神奇,说换身体就换身体。”沈一声说。

    “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而且有时间限制的。”宋景说。

    “什么时间限制?”

    宋景却没再回答。

    沈一声说:“诶他长得真不像赵乾朗呢。”小孩很瘦,眼裂细长,稚气未脱,由于太瘦,都看不出来多少岁。

    宋景勾了勾唇:“又不是我们俩的孩子,怎么会像。”

    “别看了,你歇会儿吧,喝点葡萄糖。”

    “嗯。”宋景靠到一边。沈一声要给小孩儿输下一袋血了。

    就在这时,她触碰到小孩的皮肤,发现小孩的身上似乎在发热。

    她停顿的动作的引起了宋景的注意:“怎么了?”

    “好像有点不对劲。”

    “怎么了。”宋景赶忙站起来走过去。

    沈一声却没功夫回答他了,她探了小孩的脉搏,发现他脉搏跳的厉害,又把小孩的领口拉开想去听心音,一拉开却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小孩的胸膛和心口,一片密密麻麻的荨麻疹。

    “坏了!他好像对你的血有反应!”她说。

    第116章

    沈一声立刻停止了对小孩儿的输血,但血已经输到了最后一袋,就算停下来也已经无济于事。没有药物,没有补救的办法,一旦发生排斥反应就意味着事情还是发展到了最糟糕的一步。沈一声做了所有她能做的。

    她惶然地回头看站在身旁的人。

    宋景手里的玻璃杯在他的脚边碎了一片。他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小孩儿面色发绀,然后咳出了粉红色的泡沫。

    他们只能看着。

    房间里烛火摇曳,那两个大活人没有一点动静,只有那个小孩时不时抽搐一下。

    东方渐渐泛出白线时,屋内最后一个蜡烛头正好燃到了尽头,烧黑的烛心歪倒在一滩融化的蜡油里,半透明的蜡油往下淌,仿佛感受到了屋内凝固的气氛一般,越淌越慢,直至渐渐停滞。

    日上三竿,房间里一切如旧。气氛死一般凝滞。

    小孩停止了抽搐,也不再咳出带血的泡沫,但是依旧高烧不止,没有醒来。这种情况持续了很久。头一天,屋里的两人谁都没动,只是守着不动,第二天,沈一声从医院里搜刮来的葡萄糖喝完了,她不得不出去找吃的,第三天,小孩儿烧退了,但是依旧不醒。宋景仿佛一座不会饿也不会累的雕塑,自始至终守在一旁。沈一声好几次想劝他吃点东西,都不忍心开口打扰他。在她看来,这次治疗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失败了,但是他们都不愿意接受,还想等一个奇迹。

    第七天,宋景倒下了。

    三天后他醒来,第一件事仍然是去看赵乾朗的状态,但沈医生觉得已经不能什么都不说就这样拖下去了。已经十天了,赵乾朗要醒早醒了,但一直都没醒,说明就是出了问题,很可能在缺血的阶段就已经对身体造成了损伤。

    “宋景……我觉得……”她艰难地斟酌着开口。

    “我要等他,我会等到他醒来。”宋景仿佛知道她要说什么。

    “可是说不定他已经……”

    “他说过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的。”宋景说。

    沈一声吞下了原本要说的话,递给他一个果子:“那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然怎么等他,等他醒过来了你却倒下了可怎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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