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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西谷绝赞恋爱中!》 22-30(第20/27页)
还略显闲适地开始东张西望。
滑过公园的草地附近。
滑过拐弯的小亭子。
滑过遛柴犬的老奶奶身边。
周围的景色都被我们远远地甩在身后, 偏过头时始终能看见对方的侧脸。
呼啸的冬风中, 我和西谷夕相牵的手传递着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
西谷夕终于在某处停下来,一脸满足:“果然这样运动一下就很神清气爽!是不是很有意思!”
他一边说话一边转头看我。
“确实挺……”我随着他停下的动作而一并停下。
但没站稳。
啪唧一下朝前方一倒。
西谷夕:“?”
西谷夕:“欸!”
我们的手还牵在一起, 西谷夕径直把我向后拉,却因为用力过猛而直接把我啪一下拽到了他身上。
我的发绳本就有些松动,此时直接散落,挂在他胸前的领子上。
飘起的长发糊了他一脸。
我:“……”
西谷夕:“……”
背对着他, 我感受到向来反应迅速的西谷夕明显呆滞了好几秒才继续传来动静。
他双手搭住我的肩, 一个转圈便把我调整成面对他的姿势, 上下扫视:“千夏你没事吧!怎么没精神!”
短短时间内经历大起大落的我:“……”
我有事。
千速姐姐给我绑的发型消失了!
我恹恹:“我的发型……没有了……”
西谷夕眨眨眼,不知为什么颊侧飘起红晕, 前言不搭后语:“可是还是很好看!……还滑滑的……”
大风吹过, 他的话我左耳进右耳出,忧郁:“你不懂。”
美女姐姐给我梳的头发……
我才拥有了半个多小时……
……早知道就不玩滑行了!
“……”
我抬起左手, 从他领口上拽下那个发绳, 然后又抬起右手, 捏住西谷夕搭在我肩上的一只手,慢慢地调整成掌心朝上的展开姿势。
我甩锅:“阿谷的错。”
西谷夕茫然地看着我,满脸问号:“?”
我无情地审判他:“罚你帮我重新扎头发。”
西谷夕一脸看见数学题的表情,瞳孔地震:“???!!!!”
我:“不然不理你了。”
西谷夕纠结地大声反驳:“不行!!”
我将发绳放在他的掌心,背过身去:“那开始吧。”
想了想,我放低要求:“马尾就行。”
西谷夕:“…………”
*
我觉得扎头发好像也不是特别难。
而且还是最简单的马尾辫。
但西谷夕无比纠结的脸色以及持续性发出的企饿群幺五二 二七五二爸以“嗯……”“嗯…………”“嗯………………”声几乎让我以为自己是在逼他用现在聊胜于无的英语水平去裸考雅思。
我原本以为很快就能结束,所以只是背对他站着。
没想到持续了五分钟他的手指也只是捏在我的发尾位置。
我:“……”
风吹过来,树上的雪落下来,一半落在我头上,另一半落在西谷夕身上。
我们像两个雪人。
我有点冷,哆嗦一下:“……快点啦。”
我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想去拍头顶的雪,却被抢先一步。
西谷夕飞快地抬手,行动迅猛,带起一阵风,但拍在我头上时动作却意外地轻,替我扒拉掉那一点点雪。
然后他才抖抖自己的脑袋,随意地甩掉身上的雪。
“我没替女生扎过头发啊——”我耳后传来他嘟嘟囔囔的纠结声音,弥漫着为难的情绪,隐约还有点喉咙发紧,“是第一次。”
我要求严格,指出:“那我也是第一次被男生扎头发啦,也没经验,但我比你冷静耶。”
西谷夕觉得有点道理但是哪里好像不对结果又说不上来:“……”
我无情催促,提醒:“快点快点,好冷的。”
捏在我发尾的手终于开始行动。
西谷夕直接用手圈住我的头发,像割草般弄成一把(?),然后就急急忙忙地想要套上发绳。
我:“……”
我一口气没上来,噎住:“会打结的,你先稍微梳顺一点,没梳子就用手啦。”
在我的教导下,西谷夕终于开启梳头模式,我感觉到他迟疑地张开五指,插入我的发间,动作僵硬地从上至下梳理着,逐渐进入正轨。
“这样吗?”西谷夕难得好学(?)地发问,好奇的语气。
我出声:“唔。”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原本就挺顺滑的头发基本没有凌乱的地方了,但依旧没喊停。
……被别人梳头感觉好舒服,隐约有种轻飘飘的头皮发麻的感觉。
小时候妈妈给我梳头时,我也很喜欢,每次都缠着妈妈多梳一会儿。
“再梳一会儿好不好?”我想暗戳戳地多享受一点时间,但不想让西谷夕知道,便乱扯个理由,“要梳久一点才会通顺。”
梳头的动作一顿。
想了想,我不好意思白享受,选择对初次给别人扎头发的西谷夕进行鼓励,给予情绪价值。
我张口就来:“你很有天赋。”
西谷夕语气生硬地大声:“就、就算这样夸我也——”
梳头发的动作更有热情了。
又过了一会儿。
因为提前预约了今天要玩的项目,看着约的时间差不多快到了,我很自律地决定停止享受,耐心地持续指导:“差不多的话就可以扎啦,稍微高一点噢,我喜欢高马尾。”
我抬起手,在后脑勺的位置大致比划了一个高度:“这么高就可以。”
西谷夕应了一声,开始扎了。
半分钟后。
我缩缩脑袋,不满地控诉,声音轻轻:“你太用力了。”
西谷夕连忙松了点力气,略显慌乱:“……抱、抱歉!”
我可以确信他没帮别人扎过头发了。
我转过头,详细描述自己的感受:“痛。”
西谷夕一震:“抱歉!”
他不知为何脸有点红,像是已经持续了很久的模样。
“……”我看看他,耐心地说,“轻点噢。”
半分钟后。
我很像无情的甲方:“阿谷你这次又太轻了,头发之后会很容易散开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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