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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和西谷绝赞恋爱中!》 50-60(第21/28页)
:“嗯,你写我手上吧,我没带纸。”
西谷夕://O口O//
他小心翼翼地托住我的手,颤颤巍巍地抓着笔写,一笔一划都有点抖。
写到一半的时候医生面无表情地叉着兜路过,顺便丢下一叠纸在我们身边。
“不够还有。”
我:“……”
西谷夕:“……”
第二次见面是那一年的春高宫城预选决赛,乌野vs白鸟泽。
啦啦队长气势汹汹地抓着我们吹奏乐部去加油,于是我自然而然地出现在一片紫白色的观众席上。
我在球场上看到了他。
乌野的4号。
活跃在赛场上的橙色自由人。
未开始正式比赛前,他也看到了我,兴奋地跳起来朝我挥手,但看见我身边的白鸟泽加油横幅时又鼓了鼓脸,最终意气风发地竖起大拇指晃了晃,指向自己。
会交往也不算太意外,他见到我时绯红的耳根与我有点加速的心跳便能解释一切。
但会分手也不算太意外。
我和西谷夕认识的时间太短,距离毕业也不过短短几个月不到的时间,只是牵牵手和拥抱一下,最多也只到了亲额头的程度。
而且还不在同一所学校。
——还不足以让我培养起过于深厚的感情。
如果认识的再久一点或许可以,但当时还仅仅限于普普通通的少年人之间的欣赏与喜欢。分开时我会难过,但也仅限于难过。
……毕竟原本高中生小情侣的交往就是这样嘛。
不知何时就交错视线,又不知何时就松开双手。
毕业前夕,四处的氛围都有种压抑的紧张感,离别与对未知的恐惧几乎占据了我全部的心神。
哪怕西谷夕时不时就来找我,每天也会开开心心地打电话说有趣的事,还会每周骑着自行车悠哉游哉地路过我的窗前,敲敲玻璃,放下一束漂亮的小野花。
但我心态一直调整不好,每天都在想着以后要怎么办我要做什么升学真的能成功吗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工作如果有异地恋的话怎么办等一大堆事情。
直到某天一件不起眼的小事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可能是一道没写出来的题,也可能是某次考试没维持第一的水准,也有可能是其他的什么。
甚至可能是坐下时不小心撞到了桌腿。
我记不清了。
我在学校的角落流了一会儿眼泪,但忧郁的情绪还是排解不了,终于下定决心,拨通西谷夕的电话。
他难得没有大声说话或者激动地噼里啪啦蹦豆子,而是耐心地听我说话。
我努力了,但似乎还是没有抑制住有点濒临崩溃的哭腔。
虽然看不到他的脸,但我却能想象出他当时的表情。
和他站在球场上的模样很相似,沉静稳重的风范,不同于平时脱线张扬的耀眼。
最后西谷夕说:“如果继续交往让千夏困扰的话,那就按照千夏你说的做吧——”
语气没有平时那么轻快随性,但依旧是照顾我情绪的积极态度。
之后便是升学考试,我回了东京,投入到无比繁忙的学业中。
路是自己选的,所以课再多也要咬牙切齿地去上,社团活动也要继续兼顾,小号吹了很久,无论是出于爱好还是习惯,我都不想放弃。
度过了非常忙碌的一年。
这个学年也快结束,我终于渐渐找准了大学生活的节奏,能够松口气,渐渐地投入到一些其他的内容中。
不过没谈恋爱。
平时也会在新闻中与体育直播中看到活跃在球场上的天才自由人前男友,更别提我爸还是看球的球迷。
……嗯,影山飞雄的球迷。
……
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抱紧了手中的to签。
……总觉得西谷夕之前一直在偷偷摸摸地瞥我手中的签名。
*
总之近距离面对面见到前男友,分手后还是第一次。
我看看他此时此刻的表情,意外地觉得和之前我打电话分手时对面的他的态度如出一辙。
沉稳正直的模样,意外地非常靠谱。
连带着我的心情也逐渐平和下来。
“……”我像是被他眸光中的温度烫到般移开视线,看向街道对面,“……绿灯了,过、过马路吧。”
走过这条斑马线的时候,有车差点没刹住,西谷夕反应向来迅速,飞快地牵住我的手往后一拽。
我:“啊,谢谢。”
西谷夕咧嘴一笑,等我站稳后便很有礼貌地松开手。
我们继续肩并肩走着。
又走了一会儿,路边不知为何有个水坑。
我心情有点起伏,没注意到,即将一脚踩上去的时候——
西谷夕反应尤其迅速地拉住我的手:“小心溅到水——”
我:“谢谢……!”
然后他松开我的手,自己去踩水坑了,尤其开心的模样。
我:“……”
没过多久,又是一条斑马线。
正是红灯的最后几秒,我们便站着等。
杂乱的思绪混杂着水果香气的酒在我脑海中徘徊,半晌,我转头看西谷夕,抿抿唇,犹豫一番,下定决心才开口:“你可以说。”
我一顿,看向终于变为绿灯的路口。
“之前是我自己没处理好心态的问题,抱歉,当时对你不公平。”我很诚恳地说,“我现在……可能不会再那么困扰了。”
从高三毕业起隐隐约约系在我们之中的一个难缠的结,随着时间的流逝早已松了许多。
今天似乎彻底散开了。
灯光映在西谷夕的瞳孔中,熠熠生辉。
*
再走了一会儿,有小孩子在路上开心地跑。
西谷夕迅速地抓住我的手,牵住。
我:“……”
好像这也没有任何危险吧。
然后就不知为何一直牵着手了。
……怎么回事呢!
似乎从我坦诚地说出那句话后,西谷夕的态度似乎发生了些许静悄悄的改变。
不久前他也很友好随和,仿佛过去的态度一样,但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隔着一层淡淡的得体距离。
不过现在……感觉态度更熟悉了。
有些事是不言而喻的,我没开口说,他也轻快地吹着口哨没说话。
但我忍不住了,最终开口:“那个——”
西谷夕极快扭头,扬扬眉:“?”
我:“你怎么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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