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死对头结婚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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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话大冒险都行。”

    孟庭深走到沈南柯身侧,颀长身影横到了沈南柯身上。

    沈南柯往旁边坐了一些,程垚往里挪去,给他让了个位置,“孟总,来玩游戏。”

    “不玩。”孟庭深回答的比沈南柯还干脆,他坐下拎起自己的酒杯,把剩余的半杯酒喝完。

    “你——沈总都玩,你也来试试。”程垚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挽起袖子发牌,“真心话大冒险,谁拿到最小点数的牌,二选一。”

    孟庭深果然蹙眉,一副你们都是弱智么的表情环视四周,转头对上沈南柯笑吟吟的眼。

    她穿上了驼色风衣,乌黑柔软的卷发散到了胸前,漂亮清亮的大眼睛眼尾勾着细细的线条,睫毛弯而浓密。唇上涂满了殷红的口红,艳而不媚,她是张扬大方的美。

    “可以。”孟庭深干净的指尖在玻璃杯上轻轻一划,慢条斯理地把杯子放回去,“选真心话的都是真话?”

    “又不问商业机密,没必要撒谎。”程垚一人给撂了一张牌,半真半假笑道,“大家都不是玩不起的吧?”

    “A最小,K最大,点数最大的惩罚点数最小的。”程垚放下了规则,开始扒拉牌。

    沈南柯倾身取牌,靴子碰到了一处,她刚要挪开,对方干脆利落地挪开了。

    沈南柯转头看向了旁边面无表情的孟庭深,她身上有毒吗?不能挨着?

    孟庭深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牌,直接翻开了,中间数。

    他拿了个8,沈南柯拿了个7。

    这一局最大的是程垚,拿了个十一,最小的是安娜。

    她选了大冒险。

    “玩点限制级的,现场随便挑个人亲一下。”

    程垚话音刚落,安娜搂住旁边的李海峰往脸上亲了一口,一甩手里的牌,“好了。”

    这么限制的吗?沈南柯目瞪口呆。

    而且,游戏怎么玩的这么低级?一群成年人,大冒险不应该是让对方解道数学题吗?

    如果她拿点数最大,她当场让人解费马大定理。

    结束了?

    这就结束了?

    “这里全都是已婚的,对面程总有女朋友。”安娜解释,拍了拍李海峰的肩膀,“委屈李总了。”

    李海峰狠狠擦着脸,丢掉手里的牌,一挥手,“下一局下一局。”

    前面五局沈南柯和孟庭深都拿的中间牌,现场话题开始越来越限制级了。

    果然,程垚这个投资圈的脏东西,走到哪里污染哪里。

    营销部总监刘婧拿到了大牌,兴奋地查看桌子上的牌,一个个翻起来,孟庭深一个小小的2非常瞩目。

    面对孟庭深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场面静了一瞬。

    “大胆问,私底下的游戏没大小,而且不记仇。平时不敢报的仇,现在赶紧报。”程垚怂恿,“玩大一点。”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孟总。”刘婧结结巴巴。

    “真心话吧。”孟庭深把牌放到了桌子上,拿起酒杯。就这一个动作,刘婧往后退了半步。

    “那……您跟您太太怎么认识的?”

    “青梅竹马。”孟庭深拎着酒杯,抬眼看对面的女孩,一副就这的表情。

    “你也太没出息了。”程垚恨铁不成钢地端起酒杯跟桌子上的人碰了一下,“这有什么好问的?这个答案谁感兴趣?是不是喝的不够多?喝两杯胆子大点再继续。”

    浪费机会!

    沈南柯十分认同程垚这话,跟他碰了下酒杯。

    冰块撞上玻璃杯发出清脆声响,沈南柯仰头喝完了酒,她已经知道大概规则了,起身,“我来发一次牌。”

    “沈总怎么突然这么积极?是有什么问题想问?”程垚笑眯眯道,“想问谁?”

    “我要找个人现场解数学题。”沈南柯站在桌子前,翻过牌面大概看了一遍,开始洗牌,她没玩过牌,洗牌姿势笨拙,“题我来出,解不出来今晚住酒吧。”

    现场一片寂静,随即爆发出巨大的笑声。

    “那估计除了孟总,其他人今晚都得住酒吧。”程垚调侃。

    沈南柯挨个发了牌,坐回去,握着自己的牌贴在掌心环顾四周。一个个翻开,孟庭深是A,他翻出来后,沈南柯才慢悠悠地翻过了自己的牌。

    K。

    “你要问什么?”孟庭深把那张A握在手心,转头注视着沈南柯。背景乐变得柔和,灯光变成了淡黄色,他的长睫毛也被映成了黄色。

    “你——”沈南柯看着孟庭深的眼,那里仿佛有一片深海,她在沉溺之前反应过来,“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孟庭深骨节分明的长手指缓慢地转着那个A。

    “问点劲爆的。”安娜开始起哄。

    “你们想问哪方面?”沈南柯作弊了,这个作弊很明显,她太追求输赢了,故意给孟庭深塞了个最小的点数。看到孟庭深清冷的眼睛时,她忽然问不出口了,她觉得孟庭深看出来了,“我帮你们问。”

    “孟总,你这么成功的人生,一切都胜券在握,做什么都能成。你有没有经历过无法掌控令你恐慌的事?是什么?”对面采购部的负责人问道,“可以这么问吗?”

    沈南柯笑着看向了孟庭深,“孟总,有吗?”

    “如果不想回答可以过吗?”孟庭深把那张A扔到了桌子上,抬手漫不经心地解开了袖扣,拉起了衬衣袖子到手肘处,身子往后一倚。

    他流畅手臂线条显露出来,左手腕上戴着白金机械手表。黑色皮质表带卡着冷肃的腕骨,表身白金在灯光下显出清冷矜贵的质感。

    “三杯酒。”安娜说,“您要过吗?是不是涉及到商业机密了?如果是我们可以换问题。”

    “不是,感情。”孟庭深轻描淡写,“我喝酒,不方便回答这个问题。”

    感情?恐慌?无法回答?

    沈南柯把手里的K也扔到了桌子上,想直接攻击孟庭深,又怕太尖锐显得她居心不良。

    白白策划了一场。

    沈南柯给孟庭深倒上酒,快倒溢出来了。

    他喝了满满三杯酒,酒杯放回去,他起身收牌,淡道,“我来发牌。”

    果然,他看出来她作弊了!

    “怎么能劳烦孟总发牌呢?”沈南柯连忙抽走了所有牌,塞给安娜,说道,“安娜,你发牌。”

    孟庭深若无其事坐回去,很轻地转了下无名指上的婚戒,靠在沙发上看着桌子上的酒。

    沈南柯拿到牌看了个角,心灰意冷。不要随便作弊,不然会倒霉。

    她拿了A,最小。

    最大的是安娜。

    安娜进入了兴奋状态,兴致勃勃,“终于轮到你了,沈总,你跟你的小娇夫一周DO几次?”

    沈南柯差点呛到。

    “什么?”程垚拎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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