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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叶总裁揣了死对头的崽》 40-50(第7/24页)
动的奇怪欲/念。
那只白皙的拳头放下了,重新撑在萧翎的锁/骨处。
叶絮蹙着眉,盯着萧翎的目光不解且戒备,他像站在浪边的海鸥,伏下身子,一点一点的,朝未知的疆域试探过去。
这回换成萧翎震惊了。
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张绯色的诱人面孔在自己眼前慢慢放大,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慢镜头。
耳边传来一阵躁动的声响,像海边呼啸的风,不知道是叶絮的呼吸,还是萧翎悸动的心跳。
萧翎的眼前倏然一黑。
眼球上压着微微凉意,是叶絮捂住了他的眼睛。
下一秒,嘴巴被迫轻轻贴上了一个微凉湿/软的所在。
凭借刚才的经验,萧翎一下就猜出来这是叶絮的唇。
他像一只警惕的猫科动物,谨慎的尝试,一点点的探索,像是为了印证刚刚发生的一切不是在做梦;又像是有一点喜欢这种陌生的亲/昵,所以即便疯狂、即便无视萧翎的意愿,也想再次试试看。
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
奇怪的,透过这种唇/齿相/贴,萧翎似乎一下就明白了叶絮的所思所想
只是不管哪一种,都让他热血沸/腾到整个大脑都灼/烧起来。
唇上试探似的轻/舔已经无法抚平萧翎滚烫的欲/望,他搂住叶絮的肩,胳膊上肌肉瞬间鼓/胀,轻轻松松带着叶絮翻了个儿。
一瞬间天旋地转,这次变成叶絮仰躺在沙发垫子上。
萧翎压在他身上,一只手手肘撑着垫子,给叶絮的腹部留出空隙。另一只手紧紧扣着叶絮的后脑勺,不管不顾的加深了这个吻——
——
不知道怎么搞的,萧翎的脑子最近好像中病毒了。
整个人游魂似的,双目无神,表情呆滞的像个弱智,叫他好长时间都没有反应。
游序感觉自己的工作压力陡然增加了,特别是有好几次签完合同发现萧翎把自己的名字写成了叶絮。
游序:……
“老板,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游序为了自己的工作前程,决定还是要好好和自家老板唠唠嗑。
“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游序一脸担忧,“要不要给您约个医生?实在不行放几个月的假您休息休息吧!”
萧翎对着键盘发呆的空档还不忘坚定的拒绝他家助理的提议。
“不放假。”
放假之后没地方去,可能要天天在家面对叶絮。
想想就觉得不如死了。
那个诡异的中午在两个人相互依偎着睡着作为结尾,睡醒之后,叶絮居然像个没事人似的,该吃吃该喝喝,似乎根本没把那天两个人抱在一起啃来啃去的炸裂举动当回事。
萧翎震惊了。
不是。
这怎么想都不正常吧?天底下哪有室友像他们俩这样动/情忘我的啃到一起的?
真的不需要针对这次没喝酒但节操掉了一地的事情做个解释吗?
哪怕说一句脑抽了也好啊!
震惊之后萧翎又开始迷茫了。
“游序。”
游序转头看他:“怎么了老板?”
萧翎顶着一双无神的死鱼眼,面无表情的转头看他:“你有玩儿的好的哥们儿吗?”
游戏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当然有啊。”
“你会,你会——”萧翎的脸色有些微微发红,过了好半晌才别扭的接着说下去。
“你会,私底下跟你的兄弟们……打啵儿吗?”?
“当然不会了!”游序瞪大眼睛。
跟兄弟打啵?
噫~光是想想都快要恶心的吐出来。
“我们是正经兄弟呢。”游序认真的解释,“正经兄弟之间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对啊!他也知道正经兄弟之间是不应该做这种事情的!
萧翎烦躁的抓着自己的头发。
所以究竟应该怎么去定义他和叶絮之间、那种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越界了的行为呢?
而且尽管叶絮没有阻止,萧翎也十分清楚,这个头是他开的,最后的沉迷也是他放纵的。
叶絮顶多算是好奇心作祟。
真正失控的是他;陷进去怎么也出不来的,还是他。
萧翎沉沉的叹了一口气,转过椅子,茫然的看着落地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
究竟是怎么搞的?
他到底……想要和叶絮怎么样呢?
*
停薪停职处分的最后一天,叶絮被叶寒山助理的一通电话叫回了公司总部。
大到有些空荡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叶絮一身西装,不卑不亢的站在叶寒山的办公桌前。
“董事长。”
“你,你可真行,”叶寒山恨恨的瞪着叶絮,气的连连点头,“你真是沉得出气,我让你停薪停职,你就真的一声不吭的在家待半个月?”
叶絮面无表情的微微颔首。
“董事长亲自下的处分,我不敢违抗。”
叶絮话刚说完,一只笔筒就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去。
东西零零碎碎掉了一地,却无人敢捡,偌大的房间只有叶寒山一个人的怒骂声。
“你不敢违抗我?你现在就是在违抗我!”叶寒山站起来,胸口剧烈的起伏,“我为什么罚你你不知道?我想要你怎么样你不知道?”
叶絮没吭声,他垂眸看着地板。
一支钢笔刚好掉落在他脚边,叶絮蹲下捡起来,将它放回叶寒山的桌子上。
“我知道,”叶絮抬头看他,脸上平静无波,“但是我没错,所以不觉得有必要做什么来请求你的原谅。”
叶寒山的表情变得危险,他眯眼打量着这个一向沉默寡言、却一直很听话的儿子。
其实叶絮长得像他妈妈。
叶寒山每每看见他,就想起那个爱了自己一辈子、也空等了自己一辈子的漂亮女人。
叶寒山从来没有爱过她,却十分享受这个女人对自己的百依百顺。他是个控制欲格外强烈的男人,强烈到近乎病态。
他极其讨厌别人忤逆他、反抗他。
叶絮小的时候一直跟在母亲身边,这也是叶寒山有意为之,他希望这个儿子能在母亲的耳濡目染之下同样温顺的像只绵羊。
可惜,这个女人在叶絮六岁的时候就死了。
绵羊脖子上的绳索没了,叶寒山只能亲自给他再加上一条铁链。
不过现在看来,这条铁链还是不足以拴住他。
叶寒山冷眼看着叶絮:“这算什么?你迟来的叛逆期吗?”
叶絮耸了耸见,不以为意:“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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