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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以为我是绿茶小作精》 40-50(第10/15页)
哦,”司崇勾唇,笑容有些意味深长。
路轻舟眨了眨眼,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收回手:“我说的是纹身。”
司崇点头,坦然道:“我说的是我。”
房间中安静一片,路轻舟意料之外的没有反驳,司崇挑眉,有些惊喜道:“你竟然没否认。”
路轻舟没说话,他看了一眼时间:“我出去一下。”
“才没说几句话就要走啊?”司崇一脸幽怨:“好歹我受罪也是为你,一句好听的话都没有?”
“我下去给你拿一支抗炎乳膏。”
司崇眼睛一亮:“我和你一起。”
“不用,”路轻舟撇了一眼他的伤腿:“你还是待着好了。”
——
司崇纹身的事情隔天就让叶序给知道了,叶序当即跑来医院把他骂了个狗血喷头。
“这种事情为什么不事先和经纪人说一声?”叶序双手抱胸:“万一被粉丝发现了怎么办?以后影响你拍封面拍海报怎么办?”
叶序扒开司崇的衣服,看着胸口上的那艘明晃晃的小船。
“这个位置想遮都遮不住,你麻药打多了现在开始叛逆了?”
刚好路轻舟也在,听见这话微微蹙了蹙眉,头一回端起了华邦太子爷的架子。
“骂轻一点,”路轻舟低头检查着司崇脚上的伤:“艺人的精神状况也是经纪人要关心的。”
叶序都气笑了:“你看这家伙是那种说两句就会哭唧唧抑郁症的人吗?”
路轻舟瞥了他一眼,意味深长道:“生病的人难免脆弱一点。”
司崇一脸的幸灾乐祸,躺在床上没有丝毫愧疚的意思。
叶序冲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行,反正在小情侣的面前他这个带恶人除了吃狗粮剩下的什么也不配。
叶序深吸了一口气平复情绪:“下周我给你安排了一个远程连线的直播,你准备两首歌先发给我。”
交代完工作,叶序就先一步走了。
路轻舟回头看了他一眼:“所以纹身怎么办?”
叶序耸肩:“少东家都发话了,我一个破打工的还能说什么,要留就留吧!回头上镜的时候拿粉底盖起来。”
叶序走了,司崇靠在枕头上,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路轻舟:“今天你白天班?”
“恩,中午交班,之后就没事了。”
“你下午和晚上有事吗?”
路轻舟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想干什么?”
“想让你有事就往后推推,”司崇嘴边挂着笑:“来这里,陪我。”
真论起来路轻舟最近来病房的次数真的不算少,他不解的看着司崇:“别到现在才告诉你害怕一个人待着。”
“那倒没有,”司崇耸耸肩:“今天我生日。”
这种轻描淡写的语气实在让路轻舟没办法轻易信服。
“你生日?”路轻舟蹙眉:“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而且今天到现在,司崇的病房都没人来探病,连电话都没有一个。他人缘那么好,怎么可能连句“生日快乐”都没有?
“生日也不一定是什么好日子吧,”司崇耸耸肩:“我没过过生日,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不是什么好日子?
司崇说这句话时的语气很轻松,路轻舟看过去时,对方的表情也基本看不出什么破绽。
路轻舟垂眸思量良久:“你是——”
司崇勾唇,神秘一笑:“你晚上过来我就告诉你。”
——
路轻舟中午交完班没有径直去司崇的病房,而是如同往常一样慢悠悠的出了医院的大门。他边走边拨通了纪含洋的号码,对面接的很快,也因为互相熟悉,少了一些耽误时间的客套。
“干嘛?”听筒里的声音有车流穿行的声音,应该是在路上。
路轻舟提高声音:“是我。”
纪含洋笑笑:“知道是你,找我什么事?”
“听司崇说,今天是他生日。”
“生日?”纪含洋顿了顿,随即恍然道:“对对对,你不提我都快给忘了,今天确实是他生日来着。”
路轻舟微微蹙眉:“连你都不记得他的生日?”
纪含洋一笑:“我原本也没想到他连这种事都告诉你了呢!”
“今天确实是他生日,”纪含洋长舒一口气:“不过,对他来说应该是受难日吧?”
路轻舟下意识的放缓了脚步,他眉头紧蹙:“为什么?”
——
傍晚时分,路轻舟推开了司崇病房的门。
司崇正坐在床上弹吉他,看见他来,仰头冲路轻舟一笑:“我还以为你今天不来了呢!”
“你都说是你生日了我怎么可能不来?”路轻舟拎着一个满满的手提袋走进来,顺手反锁了病房的门。
空间一封闭,司崇立刻闻见了一股孜然混着辣椒面的辛辣气味,他挑眉有些意外:“烧烤?”
路轻舟点点头,将手里的袋子放在靠墙的桌子上。
“我看他们过生日的时候都吃的这些,不过没买啤酒,”路轻舟指了指司崇的腿:“你现在不能碰酒精。”
司崇歪头看着路轻舟:“我记得辛辣油腻的东西也不能碰来着,路医生?”
知法犯法的路医生耸耸肩,坦然道:“今天你生日,允许你吃一点。”
司崇轻笑一声,放下吉他撑着墙走到窗边,双手撑着窗框轻轻一跳坐在窗台上。
司崇看着台子上满满的食盒,惊讶道:“你买了多少东西?”
“每种都买了一点,”路轻舟耸肩:“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司崇笑着点点头,拿了串鸡翅咬了一口。
“你爸……现在还在坐牢?”
路轻舟说话向来不太会委婉,司崇怔了两秒钟,了然道:“纪含洋告诉你的?”
路轻舟点点头:“他说,你十岁生日那天,你爸喝醉之后失手打死了一个人。”
“恩,”司崇仰头看着外面皎皎月色:“判了十五年,也算不冤枉。”
路轻舟看着司崇的侧脸,似乎并没有从那张脸上看见悲伤或者难过。
“那你妈妈——”
“那不是我妈妈。”司崇漫不尽心道:“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妈就去世了,现在照顾我的,其实是我姑姑。”
路轻舟愣了愣:“司巧云是你姑姑?”
司崇点点头:“你没发现她和我同姓吗?”
原来如此。
路轻舟眨了眨眼,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缓解尴尬。
司崇看着路轻舟低垂的眉眼,轻笑一声,他见那个手提袋里似乎还有东西,就伸手翻了翻。
水果、还有气泡矿泉水,甚至纸巾和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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