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为弟弟剧透头疼中: 25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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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些人心里仍旧不喜欢科举入仕的官员。

    他们靠着祖祖辈辈的积累才能门荫做官,凭什么祖上什么功劳都没有的人仅凭考试就能做官?

    就算他们的子弟也能通过科举入仕, 但凭什么自己和祖辈都这么努力了, 子弟还要与祖辈没有功劳的人一起科举?

    可惜他们再不满,因为没有及时踏上李世民这条船,话语权不够,也只能私下抱怨。只要进士的仕途有一丁点的坎坷,他们就能高兴。

    薛收也算是世家。河东薛氏是关中郡姓, 就算他们祖辈是豪强军功起家,现在谁敢说他们不是世家?

    但他听到这些人的抱怨, 都连假笑都懒得应付。

    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私下抱怨,拿一些细枝末节的琐事来自我安慰, 这些“世家子弟”也真是难看。

    薛家既是有门第的世家, 也是有荫庇的功臣。李世民力推科举后, 他们又叮嘱子弟不仅要继续认真习武争取更多的军功, 也要拿好书本,别忘记了科举这条路。

    明明对世家而言不缺人才,子弟做官的名额永远不够。多一条路,就多许多原本没有资格当官的子弟能当官。这样的大好事不赶紧去争取,家族败落是既定事实了。

    把脑子从世家子弟的模式中转回来,薛收变回了李世民和李玄霸的友人,带着李玄霸提前看好的张君政,去找李玄霸算账。

    朝中现在还为潞国公遇袭的事争吵不休。他们为了按下朝中想要出兵的人,不知道为李玄霸编了多少借口。

    他们总不能说李玄霸是故意的吧?

    而且就算说李玄霸是故意的,但那帮交州豪强主动袭击潞国公是事实。对许多已经想军功想疯了的将领而言,没有区别。

    更让他们愤怒的是,李玄霸似乎提前预料到了此事。他们还没有抱怨李玄霸,李玄霸先写信甩锅。

    李玄霸在信中告诉他们大局已定。这一招杀鸡儆猴别说交州的豪强变得乖巧,整个岭南道再无谋逆的风声传来。宁氏家族正在转变道路,而冯氏家族也停止了分裂。

    比起声名赫赫的李靖,他们似乎对摸不透的李玄霸更为恐惧。

    李靖虽然也战无不胜,但好歹是个常人能看懂的正常名将;李玄霸不仅性格阴晴不定,身上光环也太多太神秘,实在让人摸不透。

    李玄霸自己在信中自嘲,大概他在岭南道一些人心中,大概已经不算个人了。

    真好,啧,他会再接再厉。

    “朝中一定闹得厉害吧?没办法啊,按照正常情况,将领们会在大唐平定天下时获取战功,完成军功集团的重新确立。但二哥他非要和将领抢功劳。除了李靖在南边捞到点大战功,大唐平定中原的战争几乎都是二哥当主帅。现在朝中如此吵闹,将领疯了似的想要出战,都是二哥的错。”

    “什么叫功劳分配不均啊?主公亲自下场抢功劳,这就是分配不均。”

    “你说一个皇帝抢什么战功,他还能再封自己一个国公和大将军不成?再给二哥建个天策府,给二哥封个天策上将如何?”

    李世民没生气,还拍案大笑,并觉得天策上将的名号可以有。

    大唐的肱股之臣们气得肝疼。

    你们这对兄弟要不全部自己搞定吧,我们不伺候了!

    薛收想着友人们一边谩骂远在岭南的李玄霸,一边兢兢业业继续收拾烂摊子,就无奈苦笑。

    啊,自己也是其中一个,真悲哀啊。

    “你在叹什么气?”薛收听到身边微弱的叹气声,从回忆中回过神,好奇地看向张君政,“你是在担心岭南路途遥远,水土不服吗?”

    张君政忙拱手道:“下官确实担心水土不服,但不是因此叹气。”

    他顿了顿,虽然犹豫,还是如实道:“当初秋闱放榜,下官偶遇的那位贵人,难道真的是晋王殿下?”

    虽然被点为薛尚书文吏的进士有好几个,但他总觉得自己是特殊的。

    这样的自负的想法,让他又尴尬又担忧。

    他尴尬的是可能自己想多了;担忧的是如果这是真的,自己真的能达成晋王殿下和皇帝陛下的期许吗?

    “是他。你应该也看到陛下了。”薛收好奇地问道,“听闻陛下和李三郎被苏公他们追上了树,你也看到了?”

    张君政惊恐地瞪大眼睛:“我不知道!我没看到!”

    什么?还有这种事?还好自己跑得快,没有看到这一幕!

    薛收遗憾道:“没看到吗?我还想问问细节呢。”

    这么有趣的事,父亲一定很爱听。

    薛收安抚道:“李三郎的相面从未出错。他说你是人才,你就一定是人才。或许你现在还很稚嫩,但多听多学多想多做,你一定能达到李三郎预言中那样的高度。”

    薛收年纪比张君政差不多,却一副长辈叮嘱的口吻。

    人与人的差距,世家子弟和寒门士子,即使英年早逝也青史留名的名臣和普通人的差距,就是如此大。

    薛收在十几岁的时候就已经成名,哪怕现在是大隋,他也能被推举做官。只要能讨好了皇帝,成为朝中重臣希望很大。

    张君政虽翻族谱把张良列为祖宗,若没有科举,他想成为朝中重臣几乎不可能。

    这不仅是出身差距,薛收和张君政的才华、见识、胆识的差距也很大。

    薛收或许有身份上的光环在,魏徵却没有。

    他身为一个穷道士,提着一柄长剑四处投奔“名主”,原本历史中一路跟错主公还能走到千古名臣的位置。

    人和人的差距,真是与天与地的差距一样大。

    薛收自然知道厉害的不是张君政,而是张君政未来一个叫张九龄的子孙。张君政是会错了意。

    李世民和李玄霸都很好奇,他和友人们也都很好奇,这一次会错意能不能真的造就一个新的名臣。

    虽然达到“名相”高度不太可能,但能成为镇守一方的名臣,那李玄霸那“相面”的威力也足够可怕了。

    “我会努力。”张君政感觉压力有点太大了。

    他想起了殿试时的场景。

    不仅是他,连多次面圣的友人崔仁师在进入金銮殿时都有些手足无措,不住擦汗。

    或许古时有贤才能被皇帝亲自问策。听友人说,陛下来寻晋王殿下时,也常与他攀谈。

    “但不知为何,我与一群士子一同在宫中接受陛下亲自考核,一群贤才在陛下和朝中公卿的注视下提笔答卷,压力居然比单独见到陛下还大。”

    这不仅是崔仁师一人的想法。

    虽然他不常见到陛下,但陛下曾经与这次殿试中许多勋贵世家子弟一样,也是大隋的“勋贵世家子弟”。

    据说有的士子与陛下有过几面之缘,也曾有机会得到陛下单独的召见。

    “但那不一样,太不一样。”

    不一样的不仅是殿试,还有殿试后的唱名、游街和簪花宴。

    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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