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以珩今天谈恋爱了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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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医生掀起袖子,大大方方地给他看。

    “小时候身体不好,我姥姥担心我活不了,去求的。”许医生缓缓解释道,“99颗珠子,每一颗都念了一遍经,说是为我求平安。”

    说完这些,他像是自嘲地笑了:“小时候不信这些,还觉得是累赘。后来她病了,我就把那串手串给了她。但是她还是走了,那串手串,就让她带着一起走了。”

    严以珩瞪圆了双眼:“……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许医生笑了笑,说:“不用说这个,很久以前的事了。现在手上这串,是我后来自己去求的。”

    他背着手,微微抬头看着远处,说:“小时候不懂,觉得是累赘。后来懂了,明白了,就只有自己去求了。”

    严以珩的视线又落回他的手上。

    很长的一条手串,绕了两圈还是有些宽松。

    他看着那上面一颗颗黑色的珠子,心里实在感慨。

    “原来还有这么多故事,难怪看你不离身。”

    许医生也低头看看,还开了个玩笑:“大概真的有用吧。我很少被病人传染这个感冒那个感冒,特别是年底这种病毒细菌大流行的时候。”

    严以珩捂着脸笑笑。

    时间不早了,许医生还要工作,严以珩也要回家了。

    两人道过别后,便在医院后门口分开了。

    又过了几天,严以珩的父母来了。

    说起来,虽然他在阳城待了许多年,但父母来这里的次数实在屈指可数,即便从老家来阳城,只需要两个小时——陶乃姗第一次来的时候迷了路,之后说什么都不肯来了。

    俩人带了一堆……水果来,严以珩看了又无语又好笑:“水果在哪儿不能买啊!”

    严舟立刻接话道:“我就跟你妈说别带,她不听!”

    严以珩一眼就看出他在推卸责任:“你也没制止成,你也别说她,我看啊,你也是想带。”

    陶乃姗切了一声,数落丈夫道:“还跟你儿子耍小心眼。一眼就被看穿了吧!”

    严舟不说话了。

    严以珩给他俩订了一处酒店——自己租的那处,实在没有地方让他们住了。

    住酒店确实不方便,路上陶乃姗念叨着:“小珩该买房了。”

    严以珩没提以后想去北京的事,只说“不着急”。

    “我想先买车。”他说。

    陶乃姗道:“你自己决定就是。我跟你爸还有点钱,明年春节之后我就取出来,你拿去用。”

    严以珩连连摆手:“我还有点钱,工作这两年存了一些。”

    陶乃姗才不管他,自顾自地跟丈夫说起家里的储蓄——欠韩老爷子的钱还清了,他们也终于能攒下点钱了。

    陶乃姗念叨了一路,直到住进酒店的房间时才拍拍严以珩的手,挺关切地问道:“小珩,你上次说的那个生了病的孩子,在哪家医院呢?要不……我们也去看看?”

    严家这夫妻俩,也是……挺爱管闲事的性子,特别是陶乃姗,实在是街坊邻里出了名的“调解员”。这家夫妻吵架了要去劝架,那边小孩猫走丢了也要去帮忙找。

    前阵子听严以珩提起滕安的事,可真把她急坏了,当时在电话里就连连感慨:“那么小的孩子呀!那么年轻!天呐!”

    “……我问问。”严以珩无语又好笑,“不是,你先等等,去不去看他先放一边——先教教我怎么织帽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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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0章一更

    陶乃姗疑惑了:“织帽子?”

    严以珩解释了一番:“化疗会掉头发,我想,送个帽子给他。”

    陶乃姗的热心雷达动了:“哦哦,那我教你!我教你呀!”

    不仅教,还要从老家买毛线寄给他。

    严以珩满头黑线地拒绝了:“快打住吧,运费那么贵,我还不如自己在阳城买。”

    陶乃姗亲自算过价格,这才作罢。

    当然,夫妻俩这次来阳城,最主要的目的肯定不是为了教儿子织毛线帽——这次过来,主要还是看看严以珩的……新工作。

    严以珩辞职创业这个事情,还是他自己不小心说秃噜嘴了。

    陶乃姗原先那个自拍杆坏了,严以珩就从网上给她买了个新的。快递送到之后,也不知怎么回事,陶乃姗迟迟没有去取,催促取件的消息推送到了严以珩的手机上。

    那天中午他刚好看到,就顺手给陶乃姗去了一个电话。

    “知道了,我一会儿去拿。好奇怪,怎么没有给我发短信呢……”陶乃姗嘀咕了一句,“哎,小珩,怎么中午打电话呀?没休息吗?”

    严以珩心里一紧——糟了,他是有睡午觉的习惯的。

    他赶紧扯了个谎:“哦,呃,我东西落家了,中午回来拿了一趟。”

    陶乃姗不知相信没有,又说:“这么大人了,还这么粗心。”

    第二天中午,她又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倒也没什么事,只是跟他说,旁边邻居搬家了,新来的邻居是一对年轻的小夫妻。

    挂了电话之后,严以珩就觉得坏菜了。

    果不其然,几天之后,严舟打了电话过来。

    没瞒住,严以珩老实交代了,再之后,老两口就闹着要过来看看了。

    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这老两口都不是能做生意的人,他们的人生经验,他们的阅历见识,早就已经不足以用来教导严以珩了。

    真要说能够给儿子的支持,大约也只有……

    “想做的事,你就放手去做,别有包袱,别有压力。”陶乃姗的手指飞快地在勾针上绕着,头也不抬地说着,“我和你爸,还有家里的事,都不需要你操心。你呀,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就行了。”

    陶乃姗活了快五十年,离开琴市的次数寥寥无几。她这一辈子都待在眼前那一亩三分地上,过着和大部分普通女人一样的,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生活。

    可她也着实经历了不少——她在三十岁的时候就早早地经历了中年危机,失去了几乎全部的积蓄,又要面临儿子高昂的学费。她省吃俭用,竟然又硬生生地从口袋里攒下了一笔不小的金库。

    她没有见过太多世面,没有超出常人的能力,她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

    她只是一个……悄无声息地做着最有力的后援的……普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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