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修罗场搞纯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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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的事情了,零碎的词语浑浊在脑壳里,堆压在喉咙口,呼噜了两下,难以成句,又被别的心思散开去了。

    于是,他最后只是说:“没吃完的柚子,我都剥好了,裹着保鲜膜放在冰箱里了。”

    池礼歪着头,盯着他。

    池礼突然严肃地叫他的名字:“言扶。”

    他问:“你刚刚想说的,就是这个吗?”

    言扶抬起眸子,和他对上眼神,又移开目光,只肯看向他脖颈的位置。他连他的脸都不正眼去瞧,他刚刚想说的,除了柚子,还能是什么呢?

    池礼见他默认,微微拧着一点眉毛。

    真是,怪死了。言扶一向是,很怪的小孩-

    程薄霁那边,他也恍恍惚惚的。

    他抱着柚子回去了,回到了阶梯教室,继续去听法学院组织的讲座。

    可任由台上的教授怎么鞭辟入里地讲物权法,他都坐在那里,把那颗大柚子抱在腿上,下巴搁置在桌面上,眼神空空地发呆。

    旁边一起来的朋友见到了,难免打趣他。

    “怎么了?刚出去一趟,拿了个柚子,现在就连听讲座都听不进去了?”朋友啧啧啧了几声,“什么事这么叫你放空啊?池礼答应你了,还是你亲到池礼了?”

    都没有。

    程薄霁有点羞赧的郁郁。都没有,结果他就已经在这里傻乎乎地发呆了,才最叫人郁闷了。

    追求,没被答应,甚至人家根本不知道这是追求。亲,自然也没亲到,他反而被形容是地皮菜。

    地皮菜,听这个名字都要了绿茶的命了。

    如果一定要被形容是什么植物,他怎么就不可以是普罗旺斯薰衣草或者是格拉斯玫瑰呢?他怎么就是地皮菜,怎么就土土的?

    听起来不漂亮不柔弱,听起来是满地爬着长出奇迹的灰秃秃。

    ……从来没人这么和程薄霁说过,从来没有人这么形容过他。

    他和池礼说他悲惨的童年,说他卑劣的内里和幽白的灵魂,说他仓皇的命运底色,其实是想骗池礼对他好些,想问池礼要些怜爱。

    毕竟有了怜,后面的爱也不远了。

    池礼的确对他好些了,可他不哀戚他的童年。

    他只是赞美他,

    池礼赞美他可以在恶劣的环境里生长,可以在一场雨后壮大。池礼夸他坚韧,又祝他伟大。

    池礼赤诚又迷人,偏偏他恍然无觉,于是真心无关暧昧,便难得又珍贵。

    程薄霁抱着柚子,低头瞧了瞧它。它果皮厚厚的,敲起来像冬瓜,圆鼓鼓的讨人喜欢。

    没见过操着骗炮的心思过来,被哄了一句地皮菜,就高高兴兴回去的。

    可程薄霁现在,就是有点高高兴兴的。他接电话时候的那种自我厌恶的感觉,现在已经全部消散了。

    毕竟对于地皮菜来说,那些叫他烦恼的,都是些石头瓦砾和暴雨,都会过去。

    “池礼……他真的好特别啊。”程薄霁喃喃这么说。

    朋友一听,也自然很是赞同:“当然!池礼就是特别的漂亮,啧,那种漂亮劲儿,看一眼都叫人感慨,哇这一辈子值了,现实生活里见到这种美人!”

    他咋咋呼呼的,说的话却是实话。

    现实里瞧见这种程度的大美人,冲击力不是一般的大,池礼人都走了,大家都还愣在原地恍恍惚惚呢。

    程薄霁听朋友这么夸池礼,他赞同,可又嘴硬,蓦地心底就生出几分不满:“也没那么夸张。”

    朋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什么叫没那么夸张,你瞎了?你长着眼睛就知道他多好看啊。”

    的确,池礼的确就是那么漂亮,但可不可以……别老是围绕着池礼的脸说事儿啊。

    怎么没人瞧见池礼的内核灵魂啊?!

    你们太俗了,真的!

    池礼说自己地皮菜,哇,他多么有哲理又可爱啊!凭什么你们这些颜狗只夸赞他的美貌,美貌难道不是他最基础浅显的部分,他闪耀明媚的灵魂才更值得夸赞诶!

    简而言之,程薄霁进化了。

    他瞧着池礼不仅长得是稀有限量版鳄鱼皮包包,人品和灵魂更奢侈。

    程薄霁不想为爱做3了,一是因为池礼没对象,他做不了3,二是他知道,池礼不会给人为爱做3的机会。

    池礼人好,程薄霁更心动了。

    他没什么“这么好的人我这么绿茶会不会配不上”的想法,他那种“老天爷欠我的”的人生哲学还是在的。

    程薄霁就要池礼,如今和池礼相处了一阵子,他越了解池礼,就越觉得非池礼不行了。

    朋友还给他鼓劲儿呢:“其实你追他,我还挺默默给你加油的。”

    “你瞧,你心眼多,长得好,大一岁可以抱三分之一的金砖呢,你要不再使点劲儿?”

    程薄霁想说他已经很使劲了,可他仔细想想池礼,抿着嘴,又觉得他使那么多劲还够不到池礼,那一定不是池礼的错。

    都是他的错,难道他就不能往死里使劲吗?只要是还没死,那就是还有使不完的劲儿!

    他可以更好!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程薄霁可谓是对着池礼加大了恋爱攻势。

    送饭送花送关爱,听说池礼没吃过可丽饼,打车去市中心一家网红店排了三个小时的队,买回来给池礼吃。

    池礼啃着程薄霁送的可丽饼,不确定是不是每一位隔着学院的学弟都有这么关心自己的学哥。

    听见程薄霁解释是因为上次的事情想感谢池礼,池礼也纳闷了,一句地皮菜就那么戳程薄霁的心吗?

    程薄霁还约着他去听讲座,叫上他去参加社团活动。池礼不是每次都去,但五六次里面,他总会答应个一次半次的。

    这对程薄霁来说就足够用了。

    池礼的生活更忙了。

    他平时要上课下田,空闲的时间程薄霁死盯着他的课表约他,遇见周末,谢温汀还总问他要不要去看狗狗。

    于是隔个一周两周的,他就去瞧那只叫祺安的比格狗。

    时间一晃就到了十二月,天气冷起来了。

    不过江沅不像是很北面的地方,一进十二月就能把人冻得和狗一样。江沅到了十二月份,温度降了下来,空气里湿气多了起来,穿件卫衣配外套,也足够用了。

    开学三个月了,池礼忙忙碌碌融入进了大学生活的时候,言扶好像仍然是那个从湖顷刚来这里的言扶。

    他性子闷,小哑巴一样,临床医学的课程又多书又厚,他背着沉沉的书走在校园里,日复一日。

    可他也不是没有自己的想法。

    他想了想,又仔细想了想,乖顺的心思压灭了委屈的不甘。

    言扶赶着没课的时间,过来找池礼。

    他看见池礼不在寝室,客厅里只有岁凛的时候,现在的他也可以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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