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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牧烟不渡[先婚后爱]》 15-20(第10/12页)
哥的动作打了齐家的脸,这不我今儿躲出来了,怕他拿我开涮。”齐司辛一摊手,神态好笑,又吊了眉梢试探:“也不知道你二哥找的是什么人,值得他下这么大的本钱?我听说他是季老太太照顾大的,关系最为亲厚,以后不准回去了,他能听?”
“不知道。”季槐清耸肩,“我大哥虽然身体不太好,要退位了,但家里依旧他当家,二哥有时候难免被掣肘。再说了,祖母年纪大了,眼下还没人敢告诉她,且先这么瞒着吧。”
齐司辛事不关己的笑:“你二哥也怪难的,也算冒天下之大不韪,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去你的,不会用成语就别瞎用。”季槐清嗔她一眼,神色担忧,“主要还是太突然了,但凡他提前知会一声儿,我大哥也不至于这般生气,他也不至于见不着祖母。”
“你这话说的,知会了这事儿还能办成吗?”
齐司辛和季槐清一替一句的聊着,早就忘了是在给牧念河讲八卦,自然也没注意到身侧从话题开始就沉默的人,握着茶杯,在听到对话后一刹那攥紧的苍白手指。
—
元月中旬,季严凛终于出差结束,牧念河去接他。
季严凛出差期间,她挂了牧回白和奇雩数十个电话,铁了心不再与他们联系,牧回白东旗的的标也迟迟没人疏通关系,奇雩在变相逼迫她。
最后竟连易岫也不停的打来电话,情绪激动时,甚至问她,“你和我们还是不是一家人!你难道不管我和你弟弟了?”
让她管他们,可谁又管过她呢?牧念河忍下心酸,没有理会易岫。
她还没告诉他们自己结婚的事。
听季槐清的意思,季严凛还没有宣布自己娶的是谁,她若是先说了,以奇雩和牧回白的性格,必然要四处打听,这样大约会给季严凛添麻烦,她不能让他的处境更难。
“夫人,季总的航班已经落地,我们过去吧。”路上,方桓已经改了口。
“嗯。”
京北国际机场,她先等在泊车处。方桓还有个电话会议没结束,她在车里坐的憋闷,拉开车门出来透气。
国际机场人流大,入眼来往的人几乎都是西装革履、拉着行李箱的精英。她视线在人来人往中梭寻,但她没看到季严凛,反倒看见了最不想看见的人。
奇雩跟在一位中年贵妇身后,神色落拓,像是刚被训斥过。在看到她的瞬间,他眼中控制不住的惊喜,直接撇下他母亲,大步流星向她走来。
“小念,你怎么在这里,接我吗?”
隔了一段时间再见奇雩,再想起最近他接二连三的骚操作,她心里无比的平静,除了恶心就是厌恶。
接他?
竟不知他怎么想出这种话的。
她淡淡移开视线,也不理她,继续在人群中梭寻季严凛的身影。
奇雩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直接默认她是来接自己的,觉得自己卑劣的手段起了作用,一把抓住她双臂,迷恋的看着她:“小念,你肯来就好,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煎熬。我每天都在筹备我们的婚礼,你今天来是答应和我结婚吗?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狠心的。”
奇雩说的话她一句都听不懂,往他身后看,只见奇雩的母亲也放下车窗看过来,那高傲冷淡的神态似乎是在说:差不多得了,别闹个没完没了。
那目光像是一道刺,狠狠扎进她心里。自她和奇雩在一起时,他母亲就常用这种眼神看她。
牧念河简直没忍住冷笑,这一家人,真是一脉相承的恶心。
“谁说我要你和结婚了。”她睨他,当着他母亲的面甩开他的手,“你什么时候自信到了这种程度。奇雩,我说过很多次了,我绝不会和你结婚,我们早就分手了!”
“小念,别说气话好么。”
可即使到现在,奇雩都是那副无奈宠溺的笑,仿佛她只是个耍脾气的小姑娘。偏偏这样的表情更让她有气无处撒。
见他又上来抓她的手,甚至力道比之前更强势霸道,牧念河终于被激怒了,“你放手!奇雩你有病吗!”
她后退挣扎着不愿意让他碰,转过身就往车上返。
奇雩见她似乎真不是来找自己的,也有些恼羞成怒,竟一路跟着她,他沉着脸,看上去势要将她带回去,她不由得有些害怕。
“方桓!”她边走便边叫方桓的名字,声音有些急切。
距离越缩越短,她加快了步伐,再转回头时,直接一个不注意迎面撞上一个人。
那人大衣外敞,以及早就做好接住她准备的坚实手臂,在她撞上来的一瞬间便将她抱进怀中,护了起来。
“怎么了?”
连日工作的疲惫导致声音低沉微哑,可在揽住她的一瞬间,却连尾音都不由得放轻了。
像是终于有了托底的,牧念河突然就松了绷直的身子,任由自己靠在熟悉的冷檀木香里,带着些哭腔:
“季严凛,有人欺负我。”
第20章
季严凛从机场另一个门出来, 没看见方桓和牧念河便自己到了车前,谁知撞上了这幅场景。
方桓打完电话从车上下来,看见季严凛黑沉的要杀人的神情, 当即出了一身冷汗。
他渎职了。
“季二先生?您这是?”奇雩还搞不清楚状况, 看着形状亲昵的两个人, 他心里隐隐有些不舒服, 也有些不知名的畏惧悄然增长。
不是说不熟吗?看样子不像。
“方桓,处理一下。”
季严凛根本没把奇雩放在眼里,更没搭理他说的话, 交代给方桓便揽着人上了车。
车门“砰”的一声响,牧念河看见奇雩冲上来想喊她,被方桓伸手挡在车门外。
车里一片寂静,季严凛就这么揽着她, 手松松垮垮搭在她腰上,但人若是一动,便又会被扣回去。
“他们怎么欺负你了。”他低下头看她,呼吸喷洒在她光滑的额头上。
季严凛怀里带着一股说不清的热气, 随着他说话胸腔震动,落在她耳边声音嗡嗡的。
“也没什么,就是逼婚。”
上了车她就把眼泪擦干了, 有时候情绪上头只是片刻, 稍微缓缓,打个岔, 那些无处安放的酸涩就又倒流回了心里。她原也不是爱哭的人,刚才是她一时冲动了。
但季严凛却不认为这是小事, 揽着她的右手绕到后面托起她脖颈,迫使她抬头看自己的眼睛。
“没什么你会哭?说实话。”
在他的认知里牧念河就不是爱哭的人。可光他撞见就有两次, 次次都和奇雩有关,叫他怎么能轻易放过。
他的人不能受委屈。
两人距离太近了,几乎呼吸可闻,牧念河对上他冷沉杀伐的眸子,张了张嘴,终是说了实话,“他非说我是来接他的,还要带我走。我要是真被他带走了,牧家的人大约也不会管。”
说着不由得又有些难受。刚刚她简直站在悬崖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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