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烟不渡[先婚后爱]: 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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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念河长久盯着巨幕,被上面荧蓝色的光刺的眼眶发酸。过了会儿,她闭了闭眼,等再睁开,眼中带着半分清绝。

    手木然的伸至大衣侧兜,拨通了那个电话。

    电话忙音只有两声,很快——

    “在忙吗?”她先问。

    寰玺楼上,季严凛看着会议室里满屋子加班研讨方案的高层,顿了下,示意会议先暂停:“你说。”

    她站在寰玺楼下,整个京北市最中心最繁华的地带。身边车水马龙,宛如流线一般滑过疾速,只有她一个人穿了一身单薄的大衣,端稳的站在原地,孤寂又清冷。

    她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呢喃,又像是无声高傲的恳求:

    “季严凛,我想和你结婚。”

    ——

    季严凛和云屹刚结束董事会回到会议室进行二轮复盘。

    他们的提案得到了董事会成员超过一半的投票,以微弱之差险胜季如絮的地产投资项目,但还有一些细节问题需要再次商榷。

    团队整整熬了一周,提案一通过,云屹便叫嚷着辞职,他被吵得头疼,干脆给了云屹三天带薪假,将人打发了回去,眼下只有他和方桓,带着一些高层开复盘会。

    接到牧念河电话的那一刻,他心里想的是她这是打电话来拒绝的。

    今天一整天都没让他送餐,这显然已是明晃晃的暗示。

    晚上的这通电话,他属实没想到。

    “你想好了?”许久,他才听见自己的声音问。

    “想好了。”牧念河换了只手拿手机,“认真的。”

    电话那边传来一声轻笑。牧念河的心也跟着一紧,难不成他不想结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她脸“唰”的红了,“你要是不”

    “你在哪?”他沉声问,打断了她的话。

    牧念河听见他那头忽然变得闹哄哄的,像是看电影散场了似的。

    “我在寰玺楼下。”她猜到他应该在忙,是自己的电话打扰了他,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打扰你了吗?改天再说吧,我先回去了。”

    “等等。”

    “什么?”她举着电话,不知该走该留。

    “我叫方桓下去接你。”

    第19章

    方桓下来接她的时候说季严凛正在楼上开复盘会, 原本要让人散了的,但是项目马上要启动,时间压得紧, 这个会必须在今天结束, 于是只能作罢。

    “抱歉, 是我打扰你们了。”

    跟着方桓进电梯, 牧念河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行为有多冲动。

    她简直被牧回白气疯了,才会迫不及待的想逃离家庭的桎梏,全然忘记了自己与季严凛并未提前商榷, 这一举动会打扰到他。

    “没事,季总不会和您计较。”

    方桓摁下电梯按钮,面色和善的冲她宽慰一笑。

    方桓看起来也很累,眼眶里熬的都是红血丝, 可他情绪却十分稳定,言行举止间都带着无可挑剔的妥帖。

    30楼很快就到,方桓送她去季严凛办公室门口,替她敲门:“季总, 牧小姐到了。”

    “进来吧。”

    牧念河推门,季严凛的办公室和她想象的差不多。

    黑白灰三色商务风,极简到极致的办公桌, 除了电脑、文件夹、钢笔、烟灰缸外, 看不到任何多余的东西。

    而她这么冒冒失失闯入他的领地,却连问候语都说不出。

    “坐, 法务马上上来。”

    季严凛手头还有几份文件要批,短暂的抬头给她指了指会客区的沙发。

    方桓意会, 转身出门,没一会儿手里端着一杯热可可来:“小徐休假了, 我做的热巧味道很一般,如果不好喝的话,请牧小姐多包含。”

    “不会。”牧念河受宠若惊的接过,“谢谢。”

    方桓退出去后,诺大的办公室里就只剩季严凛和她两个人。

    牧念河第一次见他工作时候的样子,跟冷沉,像他年少读书做作业时,投入沉浸,很少会被人分心。

    季严凛没一会儿便结束工作,起身。因他的走动,鼻息隐约能闻见他身上那股冷檀木香,牧念河移开视线。

    “怎么突然想通了?”季严凛坐在半弧形会客沙发的另一端问她。

    他双腿交替叠,靠坐在沙发靠背上,眸中卷着不易察觉的疲累。

    “就”

    牧念河捧着那杯热可可,杯身略烫,应该是刚拿开水冲泡的,她左右手交替的拿着,有些局促,“家里逼着我和奇雩结婚,我不想。”

    “所以来找我了。”

    他话音里带着丝意料之中的轻笑,若是仔细品,里面还有半分自嘲。

    牧念河垂眸,又想说“对不起”,但这句话此刻太苍白了,说了也没用,反倒有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

    于是接着他的话说,“季严凛,我不知道你缺什么,如果我有可以给你的,我可以可以满足。”

    就像如希和她金主的关系放在了她和季严凛身上,而她能仰仗的,不过是季严凛的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

    但这话烫嘴,她说完几乎要咬掉自己的舌头。

    “满足?”

    乍一听,季严凛没明白她的意思,待这两个字在嘴里转过一圈后,他才品出来。

    不禁扶额,无奈的吁出口浊气,气笑了,也气消了。

    如今她心思真是野了不少。

    季严凛打眼看过去,见沙发另一端端坐着的人也正是这幅神情。一副明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却依旧决定破罐破摔的样子。

    不由得想笑,倒是和这人一点气都生不起来了。

    “知道了。”他神色讳莫如深,那双眸子觑在她身上,像是能看透她似的。

    办公室中静了许久,季严凛站起身,牧念河还没反应过来,修长的指节已经伸过来,从她手里接过那杯热巧,“噔”的一声放在桌面上。

    接过水杯时,两人的手指一触而过,牧念河蜷缩了手指。

    “以后这里有你一半,行动自在些,烫手就放桌上,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牧念河兀的抬头。

    他话里释放出了妥协的信号,不计较她出于什么心理做出的这个决定,但此刻他同意了。

    她赌赢了。

    大约半小时后,法务到达30层,两份规整的文件递到季严凛和牧念河手中,甚至文件还是热的,像是刚打印出来。季严凛淡淡扫过便签了字,将文件推过来,牧念河自觉没必要仔细看,毕竟季严凛诺大家产,真到财产分割的那一天,似乎吃亏的也是他。

    “有笔吗?”她抬头,一双眸子忽闪闪的对上他的眼睛。

    季严凛扬眉,将自己手里的笔递给她。

    一支分量略沉的钢笔,银白色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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