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烟不渡[先婚后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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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了闭眼,就这么僵着身子。她并不想一直拒绝他,但这无关情爱。

    “知道了。”季严凛无奈的勾起唇角。

    他懂她的认真努力,就像明明不喜欢数学课也会认真做完作业考出好成绩一样,她决定和他结婚,就会让自己对他负责。

    好一个不亏不欠。

    “吃饭吧。”他还是放开了她,抽身很快,不给自己反悔的机会。

    —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没说话,季严凛闷声给她夹菜,她吃他夹过来的菜,头都不敢抬。

    中间难得有客户联系她,她如蒙大赦,带着手机出去接电话。

    联系她的是个老客户,说亲戚家有个孩子得了重病,父母想给他做一块艺术墓碑,但联系的几个设计师交付的图都达不到要求,只能托人找上她。

    这个项目比较麻烦,需要她去客户家里。眼下工作室还没打出名堂,她不敢轻易拒绝,直接应了,敲定了周末去徽城的计划。

    挂了电话,再回到饭桌,季严凛已经停了筷子,正拿出手机看着。

    “工作的事?”他淡淡出声,视线从手机屏幕上移开。

    “嗯。”她再次举起勺子,将碗里最后几口粥喝完,将安排告诉他:“周末可能要出差。”

    桌子对面默了一瞬,今天已经是周五,那不就是后天?

    季严凛蹙眉:“你在躲”

    “我没在躲你。”牧念河立马接话。

    对上对方视线的那一刹那,不由得想起刚才在书房的场景。

    当时季严凛的手落在她腰上,难以忽视的热度让她想逃,却也沉迷的发现,自己心里并不抗拒。所以此刻她并没有撒谎,她真不是在躲他,她还不至于没出息到这种程度。

    “去吧,我叫助理给你定机票,起落报平安。”

    听她否认,季严凛也不再深问,只当她说的是真的。

    吃过饭,牧念河自觉收拾了餐桌。她不会做饭,但洗碗一流,收拾好归进沥水槽,等晴姨回来再统一收纳。

    收拾妥当,两人各回各屋,一个在二楼中间,一个在一楼走廊中间,正好上下楼。牧念河躺在床上,脑子里反复盘旋这一天中发生的诸多事。

    忽的,手机震了下,拿起来一看,是楼下的人。

    明明就在同一间房里,这人却非要发消息。

    牧念河点开对话框,很简短的一句话——

    「早点睡,明天早餐吃面。」

    她嘴角却不自觉上扬了一点点,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打字回复:

    「知道了。」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认认真真:

    「喜欢吃面。」

    第22章

    牧念河出差那天, 季严凛来送她,两人在机场门口说进了几句话她就进去了。

    自周五机场接机碰到奇雩之后,她就没再被奇家的人打扰过, 期间听牧守星说, 奇家自愿退婚了, 问原因什么支支吾吾都没说, 只说惹不起。父亲一听生了好大的气,上门去找奇雩,最后被好声好气的送了回来。

    牧念河现在只肯接牧守星的电话, 弟弟从未做过对不起她的事,她也没必要迁怒他,只叮嘱他照顾好自己,她以后大约不会回去了。

    “姐, 我知道你开工作室了,是不是需要钱?我这里存了一些,先转给你吧。”

    牧守星心里难受,小时候父母总偏疼他, 当初被送走的也是姐姐而不是他,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觉得对牧念河有亏欠,眼下牧念河举步维艰, 他不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你创业也不容易, 钱自己留着吧,等我忙完手头的项目, 会委托律师找牧回白拿钱的。”

    她一直是不愿撕破脸的性子,但如今牧回白已经欺负到头上来, 丝毫不顾父女情意,她没有任何再忍下去的必要, 也不想再忍。总归已经走大这一步,不如捅到底算了。

    “姐,真的到上法庭这一步吗?”牧守星在电话那头为难,最后也咬着牙豁出去道,“算了,我支持你,终究是父亲不对。”

    “嗯。”牧念河看了看登机牌,开始往登机口走:“不说了,我马上要上飞机了,你好好照顾自己。”

    “好。诶,对了姐,你去徽城出差,住哪里啊?”

    “还没定,要看项目进展情况,大概就在客户家附近吧,怎么了?”

    牧守星:“没事儿,就我一大学室友在徽城开了间民宿,最近刚开业。你要是还没定可以住他那里,我和他打个招呼,给你价格对半,也能省点钱。”

    牧守星知道自己给钱给不出去,就想方设法的帮她省钱。

    这孩子

    不得不说牧念河心里暖暖的,于是也不想扫他的兴,应下了,“好,你把民宿地址发给我吧,我见过客户后再定住几天。”

    —

    落地徽城是一股阴冷的风扑面而来。

    她在徽城读过四年大学,却始终没有习惯南方阴冷而潮湿的冬天,那时候住宿舍,恨不得在被窝里塞满暖水袋。

    下了飞机,牧念河按照约定地点在机场停车场见到了她此行的客户。

    一对中年夫妇。男方容貌儒雅,一身深灰色的大衣,脖子上挂着围巾,眉眼柔和,女方看上去憔悴些,头发略有干枯,眼镜片很厚,衣着也比较朴素。两人面对面站在一辆黑色的轿车前,看起来好像在争执。

    “请问是程子邯的家长吗?”

    她拖着行李箱走近,将围巾往下压了压,将自己半张脸露出来。

    争执声截然而止,男方最先回过神来,礼貌客气:“我们是。请问是牧念河牧设计师吗?”

    “是我。”牧念河伸手相握。

    坐上车,程子邯的父亲负责开车,母亲则陪着她坐在后座。女人的话很少,坐车期间也不停的看着平板中的消息,像是在做题。

    “不好意思,我夫人最近在准备考公务员,有些忙。”程录从后视镜中看了眼,开口解释。

    牧念河工作也有几年了,面对这种情况不能说见怪不怪,却也能理解,点点头,“我明白的。”

    程录夫妇先带她去吃了饭,然后三人驱车去了医院。

    孩子只有八岁,鼻孔里插着输氧管,因为化疗头发已经掉光了,此刻正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

    “神经母细胞瘤,发现的太晚,等干预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病房门外,程录摘下眼镜,整个人都落拓了下来,不似在车上那般平和。牧念河侧头,看见孩子母亲并没有跟过来,依旧坐在医院外面的铁皮椅子上刷题,旁若无人。

    “孩子有什么爱好和心愿?以后想做什么?这类资料您可以整理后发给我,整个项目咨询定稿周期大约在一周。”牧念河的视线从那中年女人身上收回来,尽量控制着自己略有波动的情绪。

    “好的,资料都在车上了,一会儿我就给您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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