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烟不渡[先婚后爱]: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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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给我送。后来我一个月胖了五斤,被祖母一眼看出来,直接找到我收在抽屉里的捆蛋糕盒丝带,才知道我偷吃了蛋糕。”牧念河不紧不慢的回忆道。

    两人拥有短暂的两年共同回忆,只需其中一人稍稍起头,另一个便也想起来了,笑着接过话:“你被抓住后,二话不说就把我出卖了,还撒泼说‘季严凛给我带的,他逼着我吃的’,我当时想,好没良心的丫头,怎么比我还坏。”

    最后一句季严凛学的她的语气,轻轻柔柔,但听起来却不讲道理的很。

    牧念河止不住笑,“我说错了吗?当时我说不吃的,是你恶狠狠的威胁我,说我不吃就”像是想起什么,她忽然戛然而止。

    “就什么?”季严凛也想起来了,挑着眼梢,似笑非笑的看过去。

    牧念河不再回应了,从塑料袋中推出叉子,在三角蛋糕尖尖上切下来一小块,塞进嘴里。

    她不说季严凛也不说,就那么等着,过了会儿,她才败下阵来:“季严凛,你就是个流氓,打小就是。”

    那会儿季严凛的原话是:“你喜欢吃就吃,别忍着。胖点怎么了,胖点好看。你要是不吃,我就亲手喂你吃。”

    季严凛朗声笑了,有点怀念那时候单纯逗乐的日子。

    私生子被接回季家,过了几年人人捧好的日子又被赶出去,走到哪都受人白眼,处境可想而知。后来承蒙牧老爷子不嫌弃收留了他,还有个仙女儿一样的小姑娘任他欺负,让他以后回想起来,都觉得那两年过的根本不算苦

    回了明庭湾,牧念河手里的蛋糕还没有吃完就不饿了,交给晴姨让她收到冰箱里,她明早起来吃。

    两个人昨晚都没睡好,尤其是季严凛,熬了几个大夜,感觉心脏都跳的不规律了,于是勉强吃过饭,就都洗漱回卧室了。

    两人坐在床上,季严凛不想错过和她独处的机会,加上时间又早,便提议找个电影看,看困了就睡。

    “嗯,看什么?”牧念河没意见,抿唇坐在他身边。

    “我自己常看纪录片,你可能会觉得无聊。你想看什么?”

    季严凛还没察觉她的靠近,专注在ipad上切换电影,墙面投影也在不断变换。

    牧念河:“我都可以,纪录片也行,你一般和别人一起看什么?”

    “我?”季严凛拧了下眉,“看对方吧,我都可以。”

    喔,看来还真和别人一起看过。

    牧念河不说话了,默默拉开距离,靠回床头,专心看投屏,不想理他。

    最后选了一部阿汤哥的电影,《少数派报告》,讲预知和决定论。

    季严凛选好电影后,吁出口气,将ipad仍到一边,长臂一展便将人拖过来,搂在怀里亲,气音含糊:“跑那远做什么?”

    牧念河气自己因他的吻心悸,但表面依旧神色不变,假装认真看电影,“离的太近,热。”

    季严凛挑眉,卧室恒温,热什么热。

    他没理会她的话,就这么抱着人看,也不撒手。牧念河压下嘴角,由他去了。

    电影的基本背景是科技高度发达的时候,某国某州利用“先知”查案的故事。牧念河喜欢悬疑片,看的兴致勃勃,季严凛因为太累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没什么反应。

    “有那么好看?”看了一会儿,他问。

    牧念河点头:“蛮有意思的。”

    季严凛呵笑:“底层逻辑就那些,你感兴趣的话,改天我让胡志鹏给你讲讲。”

    牧念河:“胡志鹏?

    季严凛:“嗯,云缆技术部首席研发专家之一。”

    牧念河“哦”了声,想到了些别的,便问:“另一位是陈小姐?”

    季严凛低头睨她:“是她,怎么了?”

    牧念河眨了眨眼,没说话。

    两人又看了一会儿,她才接着问:“周隽说你们遇到了技术卡口,陈小姐也没解决得了,需要你去。”

    “嗯。”季严凛已经困了,鼻音含混往她肩上倒,随口应付着,“他们不缺技术能力,但缺人脉,有时候科研不能闭门造车。”

    “哦,最后解决了吗?”

    “解决了。”

    季严凛有问必答,但呼吸慢慢难以控制的变得很沉,牧念河不忍心再扰他,便不说了,扭过头,自顾自的生气嘟囔:“偏你厉害,招人喜欢。”

    她声音不算太轻,睡梦中的人也不知道听没听见。

    总之他嘴角微微上钩,抱着她的腰更紧了。

    第35章

    清晨的阳光一点点撒进来, 照向床上两个相拥而眠的人。明明是半熟的夫妻关系,他们的拥抱的模样却像是在一起生活了几十年一样。

    牧念河背对着季严凛,枕在他胳膊和枕头上, 睡颜沉静。季严凛长臂展着, 另一只胳膊轻轻搭在她腰上, 像贝壳般相嵌。

    太阳一点点升上来, 牧念河面朝窗户那一面,最先被刺眼的阳光叫醒,想抬起胳膊挡着, 结果发现自己的胳膊不知什么时候被人裹着塞进被子里,身上还压着一只厚沉的手臂。动了下,发现有点不好移动。

    “醒了。”季严凛被她吵醒,声音带着睡醒后的沙哑。

    “晒。”她有点起床气, 推他胳膊,只说了一个字。

    “转过来就不晒了。”

    说着,季严凛揽着她的腰,将人转过来。人刚睡醒, 手上也没什么劲儿,但足够将她从左侧睡扭成和他面对面的右侧睡。

    距离骤然拉近,她的额头撞上了季严凛的下巴。两人对视, 眼看着他倾身过来, 她迅速低下了头。

    “躲什么,我亲一个。”季严凛不满她遮脸的动作, 作势要拉她的手。

    牧念河不愿意,说要去洗漱。

    许是猜到了她的顾虑, 季严凛半眯着眼,干脆一把将人摁进怀里, 双腿绞着她,喉结微滚,“你这样我可当你在意我了。”

    亮堂的卧室里,季严凛贴着她耳朵落下这句话。她现在五感通达,被他宛如砂石打磨过的声音蛊惑,身体明显的瑟缩。

    “我才没有!”她下意识反驳,但说完了又嫌弃自己口不对心,补了一句,“自然是在意的,你是我丈夫,我在意些不应该么?”

    两人的睡衣是周隽准备的同款,薄薄的两层丝绸贴在一处,根本没什么阻隔的作用。她能够真切的感觉到季严凛身上的滚烫。

    只听他叹了口气,伸手将她往上托,以唇摩挲她的脖颈,语气忽的低落起来,“你就好好儿伤我的心吧,净说些让我难受的话,真是白宠你。”

    季严凛不轻易示弱,他一向是主动进攻那一方,就连上次也是恶狠狠掐着她下巴威胁“你再说一句试试”,今儿是怎么了?

    丝绸薄薄的在肩颈滑过,她被拥的更紧些,想挣扎着看他的眼睛确认是不是真的,偏那人又延续着那副样子:“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不行么?说句在意、想我,就这么难?”

    “我”牧念河语塞,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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