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映同尘: 10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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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5 章

    谢令月所熟悉的原剧情, 也不过是前世躺在病床时听堂妹读过;小姑娘当然有自己的偏好,更多在意的是主角与几个重要的角色的情节。

    因而谢令月只记得陈阶是白清涟的男配,但他记得更清楚的却是此人的治世之才;如今才知晓这人为何能在之后的官场软硬不吃, 坚守自己的本心, 却原来是真正的心无挂碍,可不就是只有百姓。

    既然他自己要投诚, 这样难得的治世之才,还是谢令月最需要的宰辅之才···那还装甚么清高,当然是倒履相迎啊。

    “好罢,既然你这般选择, 我若是再装模作样婉拒, 那才是真正不识抬举。”谢令月眉眼弯弯。

    谢九双手举高,上面是他的身契, 欢喜道:“主子也认下了陈阶,那属下还是您的暗卫, 这身契还是主子收好。”

    枕边人这般迫不及待出卖自己, 陈阶颇为无奈,他是真的栽了;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刚认下的主子, 看来是颇为了解自己;不然谢家怎会缺少能说会道之人,偏派了个脑子最简单的谢九闯入自己的生活;关键是, 他栽了跟头还乐在其中。

    想明白此中关节,陈阶顺势起身时抬眼又打量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年方弱冠,气度雍容风流, 看上去就与那些世家贵子一般无二···可他就是莫名心生寒意, 还不知主子究竟实力如何。

    不过,能说服对大宣忠贞不二的谢家人, 能谋划开疆拓土之事,想来也具备异于常人的胆魄与心机。

    既然陈阶是真心认主,谢令月自然也不能按照原来的打算那般用他;可以继续让他处置肃州政务,却是要以心腹之名为九千岁排忧,官职什么的自然不必再考虑。

    “你当真舍得?”谢令月又确认了一遍,他可是知道古代能考中解元要付出多少辛苦,陈阶如今在大宣也算颇有才名;若是跟着自己,谢令月自己可以确定筹谋不会成空,可陈阶又不了解他的真正实力。

    真正开始做事时,少不得还有前期的辛苦忍耐,这人可莫要到时候后悔;他可不是如谢峰、谢九这些人,是谢家的暗卫,只能跟着主子一条路走到黑。

    且不说陈阶若是按照自己之前打算的那般来,那是一眼就能看到的前程似锦。

    陈阶也回的坦荡:“属下倒觉得做一个开国功臣更有成就!”

    难怪能成为原剧情中的治世能臣,谢令月颇为欣赏这人的胆魄,当即朗声而笑: “谢九听令。”

    被这一声清喝回神的谢九慌忙跪地,面色激动聆听主子吩咐,差点以为主子真的不要自己了呢。

    “此刻起,陈阶便是我手下最重要的幕僚,你便是我指给他的专属暗卫,负责他的安危;不只是你们之间的情意,陈阶乃是你主子寄予厚望之有才之士,谢九日后只归陈阶一人调度。”

    谢九朗声应诺,声音里都是振奋;便是陈阶也真心而笑,主子果然知晓自己的心思,让他与心爱之人共进退。

    桃花眸又转向正在佩服主子善于拿捏人心的陈阶,谢令月语调轻快:“想来你还不知,谢九乃是谢家上百暗卫中身手最好的;且他不只有颗赤子之心,还有领兵征战的天赋;若是陈阶你想要日后他与你并肩载入青史,闲暇之余可教导他些兵法。”

    豁,陈阶挑眉;他果然没有猜错,这位刚认下的主子还真是知人善用,这是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就把台阶给递过来;到底该说主子是知人善用,还是该说他心机深沉,陈阶已是无心再多想。

    难怪主子敢烧了谢九的身契,这是极为了解谢九的心思,还愿意给他机会;那还有甚么不乐意的,只要想到自己能与心爱之人并肩史册,还是开国的文臣武将,陈阶只觉热血涌动。

    而后,见他对卫昭画的图纸有兴致,谢令月与他简单交代了几句配合陆寒尘处理肃州政务之事,便叫他与卫昭讨教;卫昭好不容易又碰到一个除了他九哥之外能看懂他图纸的人,当即热切介绍起来自己的思路。

    屋子里一时间热闹起来,见陈阶真的喜欢那些图纸,谢九便想亲自在门外守着;虽然他看不懂这些,却也知晓他们谈论之事极为重要;路过自家主子身边时,目光期期艾艾。

    谢令月好笑:“怎的,想问问我是不是能给你们见证一场大婚?”

    都不用多想,谢令月当然能猜出这个傻白甜属下的心思;一看就知道他的整颗心都挂在了陈阶身上,两人该是早有了鱼·水之欢;陈阶又看起来将自己这属下吃的死死的,谢九当然想有个名分。

    而自己这个身为主子的亲自给他们操办和见证,还有比这更名正言顺的么。

    果然,陈阶的注意力立刻转移到这边,目光中也是···殷切的向往?

    谢令月抚额,然后给两个属下画大饼:“你们如今不也是情投意合?不若再等两年,到时给你们操办一场盛世大婚,管叫天下知。”

    难道不比如今这般简单行事更值得期待?

    陈阶立即点头,原来他不只能与心爱之人并肩史册,说不得上面还能记一笔;他们不只是流传千古的开国文臣武将,他与心爱之人的情意亦被后人铭记···

    而谢九都听陈阶的,见他点头,也跟着点头;还拍着胸膛表示,一定为主子打下更多疆域,成为真正的谢家人。

    就见埋头画图的卫昭也放下了笔,跟着附和;他也想与卫兰陵有这样的盛世婚礼,载入史册,流传千古,这才是顶级的浪漫罢。

    很想抬手拍醒这小崽子的白日梦,怎奈后背的伤势不允;谢令月少不得说教他几句,卫昭跟着自己去开疆拓土没事,可是卫氏商行的根本在大宣,卫昭倒是敢想,那卫兰陵可还能保得住卫氏商行?

    说笑几句,谢令月也乏了,正好卫兰陵来接人,忙叫他领着人回客栈;至于陈阶与谢九,自然也被安排住在院子里的厢房,歇息一夜后,有的是事情给他们做。

    当晚,九千岁差不多子时才回房;梅园一战,陆寒尘身上只有些轻微的皮外伤,不过两日的功夫便恢复如初,投身于繁重公务;只有谢令月与谢峰知道他真正伤的是根本,两人商讨后开了调理方子,为了药效更好,九千岁又开始日日都要喝苦药汤子的艰难生活。

    转过屏风,陆寒尘站在薰笼前片刻,暖好身上和双手,这才踏入里屋;就看到自己的狼崽子半倚在床榻上,手里翻看厚厚一沓图纸;跳跃的烛火下,这人墨发披散,玉白肌肤光泽隐隐。

    “不是不叫你看这些伤神的东西么。”陆寒尘解开狐裘,坐在床榻上帮他拉高锦被又道:“如今你最重要的是养伤,这些东西等回京后再看也不迟。”

    谢令月温柔笑:“哥哥也知我是个闲不住的,日日躺在床榻上,觉着身子都酸软;倒不如看看这些,便当是解闷罢了。”

    趁着陆寒尘洗漱的功夫,谢令月与他说起陈阶之才,叫他只管将这人当作幕僚,肃州政务尽可放手交由陈阶处置,如此陆寒尘也能歇息个几日,至少不必这般劳累。

    “怎的,阿月心疼我?”换上墨色寝衣的陆寒尘上了床榻,也不用旁边的锦被,抱着狼崽子的腰身便钻入他的锦被内,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

    “这陈阶既是已认阿月为主,你也舍得给我用,就不怕我欣赏他的才能,将他举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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