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戏社: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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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发?现自己被捆绑住,刚要呼救,一把?细长的小匕首从眼边擦了过去,割下他一缕头发?。

    医生吓得差点再次昏过去。

    邬长筠的日语进步很多?,已经能?很流畅地跟他们沟通了:“你敢叫,下一刀,我就?不手抖了。”

    医生恐惧地缩着肩,打量眼前这个满眼通红的女人,点点头:“你是谁?

    “你祖宗。”

    医生看向?她手里转着的匕首,咽了口?气:“你要干什么?”

    邬长筠将照片甩在他脸上?,紧接着,又将匕首扔过来,直直插在他手边的地板里:“交代清楚,否则,我把?你剁成碎片,喂狗。”

    一股骚.味蔓延出来,医生吓尿了,瞥向?手边泛着银光的匕首,满头大汗:“我说?,我说?。”

    他一五一十地交代着。

    每多?说?一句,邬长筠眼里的杀意愈浓一分。

    医生瞧她这下一秒就?要活剐了自己的表情,哆嗦道:“放了我,我也是被骗过来的,我是陆军军医医院刚毕业的学生,一开始以为这里是普通医院,他们说?研究疫苗,待遇十分优厚。”

    邬长筠才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理由,她只看重结果:“你解剖过几个人?”

    医生答:“三个。”

    邬长筠冷冷盯着他,什么话都没说?。

    医生汗流浃背:“五个,就?五个。”

    “就?五个。”邬长筠苦笑了笑,转动手腕,“卡”一声,忽然扑过去,将医生按倒在地,一手紧紧捂住他的嘴巴不让人出声,另一手绕到自己脑后拔下发?簪,用力插进他的耳朵里。

    医生疼得不停扭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邬长筠死死按住他,气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记住你姑奶奶的模样没?”

    医生痛苦地摇头晃脑,不知是摇头还是点头。

    邬长筠拔出发?簪,又插进他的左眼:“狗杂种,你也尝尝这滋味。

    爽不爽?”

    ……

    解决完他,邬长筠一身血走出去,迎面撞上?个喝多?了的日本兵。

    日本兵见她满脸血,顿时清醒了:“你——”话没说?完,脖子上?的血瞬间?喷涌出来,他抱住脖子往后倒,连她出手动作都没看到。

    邬长筠把?他腰上?的长刀取下来,刚要走,日本兵拽住她的衣服。

    邬长筠一刀子挥过去,把?他手砍断,继续往前,挨个包厢杀出去,最后放了把?火,将这淫.窝烧了个干净。

    ……

    另一边,杜召和白解带人埋伏在中岛医院远处的树林里。

    白解一直在看地图:“这周围都是山,撤离也是麻烦。”

    杜召拿望远镜往中岛医院看:“你忘了这帮兄弟们是干什么的?游击,山和树越多?越好。”

    白解忽然想到什么,从地图中抬眼:“一直没告诉你,在南京我遇到少当家了。”见杜召不说?话,他又解释,“何沣。”

    杜召放下望远镜,看向?他,严肃道:“以后没有这个人。”

    “什么意思?”白解没明白。

    “没有何沣这个人,就?算以后见到,也不许叫这个名字,或是少当家。”

    白解更加疑惑了:“为什么?”

    “我们见过,去年六月。”杜召沉默两秒,继续望向?远方,“他和我们一样。”

    这么说?白解就?理解了:“那现在呢?他在哪?”

    “不知所踪,一直也没联系。”

    “那——”

    杜召打断他的话:“现在不是追忆故人的时候,看手表,还有五十分钟,做好准备。”

    “好。”

    ……

    陈修原和芝麻已经分别同各房间?的战士们说?过作战计划。

    傍晚放饭时,潜伏在这里的日本共.''产.党.员偷偷将监狱钥匙和绘有医院内部结构图的纸条塞给他们。

    晚上?在监狱值班的只有四人。

    凌晨整点,陈修原和芝麻所在牢房开始按计划闹事,引巡逻的士兵进来,将其掐断脖子,夺了武器。把?守在门口?值班的两个士兵解决后,先?放出有战斗经验的军人,然后去监狱武器库拿枪,最后分成两队——一队由芝麻带领,负责救出并保护监狱里的老百姓;一队由陈修原带领,去医院大门口?干掉几个守卫,接埋伏在外面的战友。

    原计划是不声不响地放游击队进来,打敌人个不及,然实战与战术难免会有出入之处,陈修原和孙营长穿着日本兵的衣服,开一辆大卡车往门口?去。

    四个守卫远远就?抬手拦人。

    陈修原日语说?的一直不错,降下车窗,镇定地对人道:“接紧急任务,去接一批俘虏。”

    “出门条。”

    陈修原当然没有这东西,下了车,手佯装到口?袋里摸:“放哪去了?看我这记性。”他拍着口?袋,朝副驾驶的孙营长看去,“是不是在你那?”

    “是,是。”孙营长赶紧下车。

    日本兵打量着他俩的长相:“没见过你们,新来的?”

    孙营长不敢多?说?,怕暴露。

    陈修原回答:“是的前辈,我们昨天在食堂碰过面,我还和您打了招呼呢。”

    另外两个日本兵到车尾例行检查,刚揭开卡车油布,两道刀光闪过,将他们一刀毙命。

    和陈修原说?话的日本兵听到动静:“什么声音?”两人警惕地举起枪,呼唤同伴:“木村,山口?——”

    陈修原与孙营长对视一眼,随即不约而?同分别从背后袭击两个日本兵,一把?扣住日本兵的脖子,将人扑在地上?,死死按住手里的枪,车里躲着的战士们也相继下车,拿走枪支。

    谁料围墙外巡查的日本兵忽然走过来,眼见这一幕,呆愣两秒,立刻举起枪叫人:“田中队——”

    陈修原旁边的小战士见状,慌忙扣动扳机,正中日本兵眉心。

    孙营长呵斥他:“谁让你开枪了!”

    ……

    野泽右手一直在颤抖,他从酒柜拿出一瓶洋酒,倒上?一杯,黄色的液体在玻璃杯中不停荡漾。

    他一口?闷了大半杯,放下杯子,转过身来,背倚着桌子。

    温暖的微光下,野泽的双眼布满了红血丝。

    想起方才的场景,他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满脑子都是棍子与身体相撞、厚重又沉闷的声音。

    他咬紧牙,闭上?眼睛,仰面对着天花板,用左手死死按住颤抖的右手,让自己平静下来。

    是她活该。

    不识抬举的东西。

    活该!

    忽然,一声枪响从远方传来。

    宿舍楼在医院左后方,距离大门有一段距离,许是又有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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