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解释啊(快穿):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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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你洗碗,你哭哭啼啼摆个丧气脸,一口气砸了八双碗筷,还顺带割伤了手。

    让你扫地,扫的地比外面叫花子的脸都脏,非说自个儿近视看不清!看不清是吧?我偷偷给家宝二十块钱,隔了两条街,你咋就老远看得清清楚楚了?

    买菜不讲价,还嫌弃人家给你弄得不干净,花钱大手大脚,一瓶面霜就几百块钱,你当我儿子挣这点儿容易啊?你当咱们家还和过去一样啊?

    我告诉你何云云,打今儿起你就去外面给我上班去!一月二十三十我不嫌少,千儿八百的我不嫌多,反正不许再待在家里描眉画眼的瞎折腾!

    这个家里不养闲人!

    不去?不去就给我滚蛋!看谁家能养得起你这样的大少奶奶就找谁去!我老迟家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遇上你这么个丧门星!”

    何云云委委屈屈的在市区奢侈品店找了个卖高档服装的工作。

    虽然很累,要看人脸色行事。

    但因为她常年买各种奢侈品,对其了解颇深,人长得好,又懂搭配,月底提成对现在的迟家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

    于是暂时掌握了家里财政大权的何云云,又抖起来了!

    回家就吆五喝六,说些阴阳怪气的话,把迟老太当佣人使唤。

    “哎呀妈您说的真对,这在外面赚钱确实辛苦,忙了一天回家就希望有口热乎饭吃,有个舒服空间待着。

    真是辛苦您给我做饭呢,今天的凉菜咸了,炖菜盐少了,希望您下次稍微注意一点。

    对了,我明天想吃麻辣兔头,外面饭馆做的不干净,我就爱您亲手做的那个味儿,辛苦您了。这是明天的买菜钱,多出来的八十,就当是给您的零花钱。

    您不用谢我,都是一家人呢,常雨不在,可不就是得由我顶着嘛!”

    迟老太也不是吃素的,表面上一一照做了,背地里跟儿子迟常雨告状,说何云云在外面勾三搭四不守妇道:

    “要不然别人每月都赚三四千,凭什么她就能拿一两万的工资?

    是她比别人有工作经验,还是她比别人学历高?人家水灵灵的大学生毕业,累死累活一月才赚多少?她站在那里动动嘴皮子就拿那些钱儿。

    谁不知道给她钱的那些老男人都是什么心态啊!揣着明白装糊涂,她就是瞧着儿子你现在没以前风光了,心野咯!

    你想想以前的顾老二,把她当仙女娘娘一样供着,还不是嫌弃人家没本事,赚的少,不体面?你一出现,就立马儿踹了男人孩子,跟你跑了!

    谁知道她现在是不是也打着这个主意,正寻摸更好的,想踹了咱们一家拖油瓶自个儿飞呢!

    儿子你听我的,现在这种时候可不能由着她,咱们风光的时候她跟着享受,咱们落魄了她就想跑路,想的倒是美,没门儿!”

    也不知道是那句话触动了迟常雨的内心,眉眼开始狠厉,等下次何云云回家休息,再次回去上班时,领班严肃的告诉她:

    “你被人投诉了,人家属都找上门了,严肃要求我们开除你。

    何云云女士,我之前就提醒过你,咱们是卖衣服的,是服务员,和客人之间是单纯的金钱交易关系。

    不要过多参与客人的家庭内部,更不要主动为她们出谋划策,以达到卖衣服的目的,这种行为过界了!

    好了,我言尽于此,望你好自为之!”

    何云云失业了,但她不想轻易回去受迟老太的气。可市区的奢侈品店就那么几家,几乎是同一时间,同行业的从业人员都把她拉进了黑名单。

    正在她逐渐陷入绝望时,迟常雨主动现身,温柔的告诉她:“随便在县城找个工作先干着,我也不求你能挣大钱,即便你去敬老院做做公益也行。

    我就是想你趁着这个机会去外面多和人接触接触,免得在家闷出毛病来。也避免和咱妈抬头不见低头见,日日吵架。

    云云你相信我,我这头马上就有起色了,到时候十倍百倍的补偿你,不让你这段时间的苦白吃,好吗?”

    于是何云云在县城小酒店开始了前台生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月底结算工资,到手二十一块八毛钱。

    拿着迟常雨特意偷偷给她的爱心零花钱,班上的随性的很,对迟老太的责骂爱搭不理。

    而迟老太认为她把儿媳妇捏在了手掌心,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这是她的胜利。

    更加趾高气扬。

    至于迟常雨说的东山再起?

    “东她奶奶个腿儿的再起!迟常雨就是个生孩子没□□儿的王八蛋。

    要不是他那嘴里藏不住话的老娘今儿说漏嘴了,咱们都不知道他拿了你给人家画的设计图,依样画葫芦,跟着给人家搞装修呢!”

    顾老太是真的气坏了,自打迟家破产后,老太太觉得天也晴了,草都香了,心气儿顺畅,吃嘛嘛香。

    尤其是县城就巴掌大的一块儿地,时不时能瞧见迟老太太那糟瘟玩意儿为了五毛钱的大葱,和人大打出手的泼妇样子。

    心情就更好了,忍不住上去刺两句,是她现在为数不多的快乐之一。

    谁知最近几天迟老太又开始抖起来了!以前收起来的花花绿绿的褂子全部套在身上,手上的大金镯子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大冬天也要穿七分袖。

    说话一蹦三个音儿,抑扬顿挫阴阳怪气,有钱人家老太太的款儿又摆出来了。

    顾老太就觉得不对劲儿。

    有心压着火问了几句,迟老太得意之下,一秃噜嘴就什么都说了。

    之前道维花了不少心思给人画设计图,不知道迟常雨从哪儿打听来的消息,从那些业主手里花几个钱把设计图买到手,订成了厚厚一本册子,当成他们公司的宣传图。

    发的满世界都是。

    不少人都是被他们公司的宣传图打动,走进店里,谈成的装修生意。

    迟常雨可不就东山再起了嘛!

    道维摆手让门外探头探脑的秘书给老太太倒杯茶,“您先歇口气儿,这事儿我心里有数呢!”

    老太太听他这么说就急了:“有啥数啊?你花好几夜功夫埋头画出来的设计图,凭什么让他拿去赚钱啊?

    这是什么行为?是小偷!是剽窃!放我们那会儿,抓住了要砍手脚的!”

    老太太可不是什么有版权意识的人,单纯不想让人占自家便宜。尤其那人是迟家的。

    道维接过秘书手里的茶,试了下温度,递给老太太,好笑道:“您就对我这么没信心啊?您看看我这装修公司,再看看隔壁家具厂,哪一样做的不比他好?

    咱们没必要把心思放在他们身上浪费时间,有那闲工夫,不如多接几个单子赚点钱,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顾老太可不认这道理,但老二的能干程度确实远超所有人想象。遥想两年前,谁能知道那个没出息的顾老二能有今天?

    有县城最大的家具厂,已经开始接省城的生意。

    装修公司的总店两月前搬到了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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