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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你听我解释啊(快穿)》 120-140(第19/31页)
翻个白眼儿道:“我比你下手早,秃驴这边算是便宜我了。前朝暗中联系不少人, 但大家的态度都很暧昧,咱们得悠着点儿。”
道维表示理解。
朝臣们痛恨出家人蛊惑皇帝祸乱超纲是一回事, 但要他们跟着出家人一起造反被人唾骂, 那就是完完全全的另一回事了。
何况,在包括道维在内的所有人看来,如今的天下虽乱象渐生, 可前面几位帝王打的根基还是很稳很坚固的, 这时候别说皇帝昏庸了才几年, 即便他再胡搞上十几年,天下照样大乱不起来。
原因很简单, 老王家的皇位后继有人!
不说皇后生的几位皇子在朝在野都有很高的呼声, 便是其余几位成年皇子, 那也是允文允武,一表人才, 很得朝臣认可。
所以此种情况下, 大家的心基本上都是安定的。如今朝臣和皇帝正在进行的就是——谁比谁活的长久。
皇帝已经不年轻了, 按照老王家皇帝的平均命数算,这位陛下也没几年好活。朝臣只要熬死了皇帝,新帝继位,朝堂又是另一片新气象。君臣和乐,携手共进,共谱佳话,所以大家的内心依旧充满了希望。
当然最重要的是,“你是个祸乱后宫的小道士,我说破天也是他们老王家的臣子,就算辛辛苦苦把老王家搞没了,咱两任何一个人想坐上那个位置,全天下人都不会同意,这种事心里想想得了,做了就是吃力不讨好。”
和尚冯棵的思路很清晰。
两人意见再次达成一致,道维回头在架空持灯国师后,又进一步加强了对底层宫人的控制,最后赶在持灯出关前,将早已沉迷做白日梦的陛下身边伺候的宫人,换了个七七八八。
此时两人再次会面,道维问:“那就按照计划进行?”
冯棵露出一个略显猥琐的笑,搓搓手:“第一次干这么出格的事儿,还真有点激动呢!”
“天地明鉴,和尚我做这一切可都是为了大景的江山,为了老王家的祖宗基业,即便将来到了另一头,先帝们也得为我今日的牺牲进行嘉奖!”
道维纯纯的无语,这人话真碎,也不知前头几十年他是怎么在朝臣中留下一个“严肃中正,略显刻板”的印象的。只能说戏很多很好,成功隐瞒了真实性情。
于是沉迷在梦中与爱妃荣荣相聚的皇帝陛下,身体日渐消瘦,太医们却不敢劝陛下少嗑仙丹多吃饭,只能暗自摇头。遥想这几年太医院接连换了整整八位院正,皆是亡于苦劝陛下爱惜身体,被陛下叫人打死的,他们就忍不住打个寒颤。
还劝什么劝?谁的命不是命?太医院众人心里几乎达成了默契,陛下想嗑仙丹就嗑吧,只要他嗑了仙丹不发疯,不拿人命出气,只想睡着了和爱妃共度美好时光,那随他去。
所以在此情况下,陛下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不仅太医所察觉,便是朝臣也心知肚明,双方都认为这是嗑仙丹后遗症,谁都没当回事。
因此偶然听说陛下病了时,众人也不觉意外,甚至有几分果然如此的感觉。嘴上将那群和尚道士骂了个狗血淋头,心里怎么想谁都不知道。
正是此时,闭关的持灯国师终于出关,刚好赶上陛下卧病在床,心情不佳,朝臣疯狂嘴出家人的当口。这位可怜的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大师先是被皇帝喊人敲打一通,又被大臣们奉送了无数冷言冷语和白眼儿,回头正想找他那三位信任的徒弟了解一下近况。
才猛然发现,三徒弟直接不见了踪影。
持灯的进度条还停留在一月前,略有些尴尬的问大徒弟:“小三子是被陛下训斥了吗?”
其实他想说的是,老三是被盛怒下的陛下给咔嚓了吗?毕竟当时他觉得大事不妙,把锅甩给三徒弟时,就没指望老三能逃出生天。
谁知就听大徒弟开口,叭叭跟他告状:
“师父,您不知道这段时间三师弟都做了什么!他先是哄的陛下对他言听计从,使陛下再也不愿听我等宫人的意见。又不知用了什么阴险手段,让阖宫上下的宫人对他恭恭敬敬,这就算了,就连师门的不少师弟们都被他给骗的晕头转向。
要徒弟看,您要是出关再晚几天,咱们青莲宫跟了他姓都有可能!”
道一说的起劲儿,持灯却是不太相信的,道三是他在宫外养了多年的徒弟,肚子里有几根花花肠子他比谁都清楚。
别说道三会背叛他做出这种事,即便道三真背叛了他,也没如此大能耐搞出这么多事。若不然他也不会丢下外面这一大堆事就敢放心闭关一个月,外面的事他有自信全盘握在手里。
于是他问大徒弟:“那你说说,你三师弟现在人在哪儿?”
道一语结。
眼珠子一转,十分笃定道:“师父,老三肯定是怕您出关发现他都做过什么被您惩罚,这才早早地躲起来了!您瞧,他这是心虚了啊!”
道二偷偷拽道一的衣袖,让他别说了。
他觉得大师兄这一月来被三师弟压的喘不过气,以至于失了应有的理智,才在师父面前说出如此不智之语。
可惜道一眼下一心要在师父跟前讨个公道,要让道三悔不当初,根本理解不了二师弟的苦心,还在继续叭叭,把这段时间道维做过的,没做过的事情,全都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
持灯不耐烦的打断:
“既然你说陛下如今一日离不得老三,如今老三人不见了,回头陛下要人,谁去给陛下一个交代?陛下的怒火谁去承担?”
道一瞬间卡壳儿。
持灯烦的不行,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徒弟如此愚蠢?挺伶牙俐齿会来事儿一小子,怎的一月未见,就性情大变,连脑子都不好使了?
持灯忍着怒气又问:
“既然你日日叫人盯着老三,如今老三在你眼皮子底下不见踪影便不说了,老三用什么手段在陛下那里站稳脚跟的你可清楚?”
道一唯唯诺诺:“师父,老三太过狡诈,他一直防着弟子,生怕弟子知晓法子在陛下跟前得脸,将他取而代之,秘密捂的很严实,弟子也无从得知啊!”
持灯是真的生气了,摔了一个茶盏尤不解气,指着道一的鼻子道:
“那你还不快去找人!等着陛下醒了用你脑袋撒气吗?废物!”
被这一骂,道一可算是知道了眼下情况的严峻,虽然还在跟道二抱怨“我看老三就是猜到咱们会有求于他,才躲起来故意让我难堪,让我被师父责罚!这个阴险小人,等找到他我一定要扒了他的皮!”但心里已经开始焦灼。
道二无语的摇头,大跨步离开,觉得以前高看了道一的智商。
他们三虽然都是师父的徒弟,但只有老三是从小跟在师父身边长大的。他和道一都是自小进宫,因着各种原因,前几年被国师收在门下,成为心腹,身份也随之水涨船高,享受了寻常宫人所没有的待遇。
他自始至终保持谨慎,师父让做什么便规规矩矩去做,艰难在后宫与师父之间寻求平衡,从不敢越雷池一步。
可道一显然早就忘了他被师父收下的初衷,跟在陛下狐假虎威几年时光,几乎让他再也不能习惯被人压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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