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我真不是丰饶眷属: 9、阿哈:偷玩别人家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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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偌大的地方,还真就没有你的位置。

    你踟蹰了一会儿,觉得在这种灯红酒绿的酒馆式飞船里,这么站着还怪显眼的。

    可能悲悼伶人又被塑料兄弟耍了吧。

    无所谓,你背负。

    “嘿,女孩,来这里。”

    你顺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笑着向你招手,尖利的红色怪笑面具遮住了半张脸。

    面具男悠闲地靠在吧台旁的高脚凳子上。

    他看上去有些醉了,在那里支着胳膊肘打哈欠,双腿交叠,脚踝扣在一起,偏偏贴身的衬衫乱糟糟的,领口的地方敞开了,露出了苍白的皮肤。

    你歪头,忖度了一下,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就站着那么一小会儿,已经感觉有好几道视线集中在自己身上了。

    你仿佛是一只滋水冒泡的海螺,而那些视线就是虎视眈眈等着掏猫眼螺的赶海人。

    但你一过去,就无语了。

    也没见那里有多余的位置啊,非常无语,你决定召唤狂欢之椅。

    “可惜这里的位置是固定的,意外的守序,要不是我喝醉了没劲儿,就把位置让给你了。”

    又菜又爱喝的面具男撑着下巴,醉眼朦胧,仿佛想出来一个好主意,唇边泛起笑意,

    “不如坐我腿上?”

    他笑吟吟的,像只明着洒坏水的狐狸,想要going你这种社会主义好青年,走上一条纸醉金迷,酒池肉林的生活。

    你克制住了,尽量不让自己的眼白翻出来,拜托,现在已经不流行轻浮人设了。

    但本着客人招待你就接的态度,你用手拍了下他的大腿,感受了下触感,这一举措不含任何涩情的意味。

    “触感不是很丰满啊,有点膈手,不过谢谢款待。”

    说着,你用吞掉倏忽消化的那一丢丢力量,给自己编了个藤椅,把自己托到了一旁。

    很好,很实用,又能偷懒又能装bking。

    “伟大的发明。”

    面具男很给面子地鼓起了掌,表情看上去惊讶又不浮夸。很好,你决定称他为有品男。

    也不知道是他听见了你对他的私人称谓,还是这种场所的固定套路……有品男的每一句话都是看似随意,又精心设计过的。

    “想请你喝一杯,但好像还不知道你的名字。”男人摸了摸下巴,喉结上下滚动,“你应该成年了吧。”

    “嗯。”

    因为是在大学啃野草嘎了,所以不算早夭。

    真不知道王宝钏吃了十八年野菜是怎么茁壮成长的。

    ……大概是因为她没有一颗神农尝百草的心。

    “我叫阿基维利,那你呢?”

    你真的无语了。

    幸好你没变成大孔雀,不然横竖得让这小子见识一下一堆眼珠子朝着他翻白眼是个什么体验。

    就算再怎么没常识,【开拓】星神的名字你还是知道的。

    总感觉阿基维利这个名字听上去比较正经,和这种轻佻活泼的人设不符呢。

    ……还不如说自己叫阿基米德呢。

    你用吸管搅了一下酒杯里的黄金色酒水,总感觉它散发出一种令人目眩神迷的甜味。

    你还不至于像不谙世事的小白花一样,喝外面的东西,就只是用吸管戳了戳里面的冰球。

    迎上假名男清澈诚实的目光,你的眼神也逐渐变得深情痛苦起来。

    “啊你好阿基维利……(没喝酒但打酒嗝并深吸一口气)……我叫徐~俊~大。”

    舒畅了。

    虽然好像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得到,但就是感觉自己赢了一局。

    假名兄弟愣住了,盯着你的眼睛看了半晌,失笑。

    说实在的,这男人有点小小的手段,没见识的小女孩可能会被他若隐若现的腹肌和宽肩窄腰吊成翘嘴。

    但你不一样,你有文化,你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问就是从小就背《离骚》。

    他毫无边界感地靠近了你,凑到你耳畔。

    你能从他的吐息中闻到那股甜腻到勾人的酒味,不合时宜地想到了涂满烂熟糖果蜜饯的翻糖蛋糕。

    说实在的,他有点美味。

    各种意义上。

    “可是我听说……”

    他轻佻的尾音几乎贴着你的耳朵响,很低,让你有种低血糖般的耳鸣眩晕,鼻腔发出的轻笑,杂乱极了,又收束成撒娇般的腔调。

    “你叫田小草啊。”

    你刚想说兄弟你认错人了,你是正儿八经的好女孩,才不跟陌生男人整什么嬛嬛类卿的替身文学,扮演一年给几百万的剧本呢。

    但敏锐如你,马上就抓到了关键词。

    田小草?!

    提到这部苦情圣母剧你可不困了嗷。

    要这小子是老乡你就原谅他了嗷。

    “天王盖地虎?”

    神秘男眨了眨眼睛,学着你的样子歪头,回复,

    “谁是二百五?”

    “宫廷玉液酒?”

    “……那是什么酒。”

    你的表情瞬间冷漠了,面无表情地推开那张脸,用指甲戳酒杯里的玻璃球玩。

    “我们只是普通的网友,你刚刚的行为越界了。”

    虽然可能这家伙不是穿越者,可能是从某个穿越者那里知道了那个词。

    你也就是上头一时,很快冷静下来了。

    这年头次元壁被穿得像个筛子一样,谁知道其他穿越者是个什么样子。

    又或者,这个男人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拥有一些窥探记忆的小手段。

    那就更没什么威胁性了。

    能从一堆黄色废料里抽丝剥茧算是他劳苦功高。

    扒拉记忆,结果只摸到几个无关紧要的网络热梗,你就更乐了。

    你的心防很重,不是随口说说的。

    “真生气啦。”

    男人殷勤地凑过来,优越的眉眼耷拉下来,明明长手长脚的,却做出一副愧疚小狗的作态,“笑一笑吧,总是苦着脸会影响运气的。”

    无所谓,你大度。

    毕竟还搭人家的飞船呢。

    虽然鉴于假面愚者和悲悼伶人间薛定谔的同僚情,以及某位神明的乐子属性……

    你并不觉得假面愚者之间的友谊多么坚不可摧。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才不要沦为假面愚者路上取笑的玩具呢。

    “哈哈哈,哪有,我一向很大度的,惹到我,算你惹到棉花啦。”

    那可能是黑心棉,带毒还会悄悄爆炸。

    男人不置可否,见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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