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影后她独独宠我一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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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象征着精彩人?生的开?始以及长辈对其的美好期待。

    这应该是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往后她的女儿将要带着这几个字度过漫漫的人生。

    慕念不可抑制地又想到了水浅。

    她想要水浅来为女儿命名。

    她现在的心愿只有这一个, 水浅回心转意也好,继续冷漠也罢, 在目前的她看来都不重要了。

    于是她又拿起了手机,手机已经没剩多少电了。

    当时的手机不太发达, 需要将电池拆出来用专门的充电器单独充电。

    还剩五分之一的样子,她没带充电器,因此机会很紧迫。

    漫长的等待,欢快地彩铃充溢不算宽旷的病房, 慕念静静地盯着手机屏幕。

    忽然屏幕上的画面一转,不再是呼叫失败, 而是正在通话中。

    “喂?”

    水浅的声音她已经很久没听到过了,依旧这么冷这么淡漠, 如同高山极寒之处常年不变的寒冰,冰冷得伤人?。

    慕念听到她的声音,一时有些哽咽,没能在第一时间说出话来。

    水浅冷冷的声音里还残留了些少女的青涩,她们都只有二十三岁,水浅每天都忙着处理?商业事务,慕念每天无所事事地闲着,她们其实根本就不是同一类人。

    但她们拥有相同的青春,拥有冲动享受爱的机会。

    所以她们以前?大胆肆意地走到了一起,后来水浅发现自己的生活并?不允许这样的冲动存在。

    她们其实一直没去办理?离婚,慕念身上还有她们相遇第一天留下的永久标记,到现在也还没有洗去。

    所以水浅现在到底还爱不爱慕念,或许就连水浅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但是她的生活让她脱离俗流,她就只能?将自己所有的情绪所有的精力放到工作?上来。

    “阿浅。”慕念小声地唤道。

    她的身体还是很虚弱,低地的轻唤也是弱弱的,有点逆来顺受的感觉。

    水浅沉默了一小会儿,而后声音稍微变了变,变得温柔了一点,极其轻微的变化?,或许连她自己也没有意识到。

    “找我什么事?”

    澈澈的冷淡少年音,慕念不自觉想起她们曾经在一起时的种种甜蜜。

    慕念不敢第一时间将孩子出生的事情告诉对方,只能?先说点别的试探试探水浅的态度。

    “我昨天给?你?打?了好多电话。”她有点委屈地说,“你?都没有接。”

    水浅再次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道歉道:“抱歉,昨天在开?会。”

    慕念心下一松,她的态度好像比起之前缓和了许多,没有那?么冷得让人?心疼。

    “开了一整天的会吗?”慕念问。

    “嗯。”水浅平静地回答,“一直在开?会,我们要收购大批企业,最近很忙。”

    “很忙吗。”慕念不懂她的那些与企业有关的事情,“阿浅累不累?”

    她们似乎都还没有发现,两人?的相处有些曾经的甜蜜感觉了,慕念自然而然地就问出了这句“累不累”。

    而水浅自然而然地回答:“不累。”

    “不算很累。”

    “念念。”

    她这么轻轻地唤了一声以后忽然沉默了。

    这是她与慕念许多天以后第一次叫对方“念念”。

    以前她们还很亲密的时候,慕念叫她“阿浅”,她叫慕念“念念”。

    后来水浅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于是摒弃了“念念”这个词,冰冷地叫她“慕念”。

    刻意不带任何情绪的称呼。

    慕念忽然就哭了起来,断断续续的哭声落到水浅耳朵里。

    她猛然意识到自己正在做的事情,这时候的她坐在高档写字楼最顶层的办公室里,一整层楼都是她的办公室,她坐在办公椅上,身旁是一整块玻璃砌成的落地窗。

    她将目光延展到窗外,随意一眼就能俯视整个城市。

    偌大的繁华都市,都在她的掌握之下。

    这种感觉她说不上喜欢,却没有更多选择的机会,因为?她这样惹得众人?羡慕的出生,她只能放弃所有的儿女情长。

    她原本也不太理?解,可是这样柔软的慕念,总能?消磨她所有身为少年人该有的锐气,不自觉便沉迷在温柔的美人?乡,然后一事无成,甚至招来杀身之祸。

    所以她不能?这么做,她应该更加冷漠,更加无情,将一切的惫怠抛到身后。

    就像学校永远不会允许备战高考的学?生们陷入恋爱。

    她的本意也不是这样的,可是身不由己这个词早被深深地刻进了她的人?生中。

    在她沉默自省的这段时间里,慕念哭着说:“我们的女儿昨天出生了。”

    “在晚上三点,她好可爱,眼睛很大。”

    “阿浅,你?要不要来看看我们。”

    “我们在医院,宝宝还要在保温箱里待一段时间。我现在看不到宝宝,我,我一个人?,没有人?陪我。”

    慕念抽噎道:“你可不可以来陪陪我,我,我”

    她一个劲地吸鼻子?,鼻子?酸得发疼,眼泪砸落在被子?上、手背上,还有显示正在通话中的手机屏幕。

    黑白的字迹被泪珠放大,让粗糙的细节更加明显。

    她以为水浅重新变得温柔了,不再像之前?那?样冷漠,所以才敢这么哭出声音来。

    然而水浅冷冷地说:“我没空。”

    态度的骤然改变让慕念愣了好半天,心脏沉重?地继续跳动,她只听得到自己那?沉闷的心跳声,除此以外万籁俱寂。

    “阿浅。”她失落地唤道。

    水浅咬着牙说:“我没空,我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很忙。”

    “没什么事就挂了。”

    慕念急忙叫住她,“等一等。”

    她忐忑道:“阿浅,宝宝的名字,我不会取。”

    水浅说:“随便叫什么都好。”

    随便叫什么。

    这可是将要陪伴她一生的名字,她的母亲却说随便叫什么都好。

    慕念听她这么说,崩溃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不能随便,阿浅。”

    “宝宝她还那么小,她什么都不懂,她什么都没有。”

    “你?不爱她,没有关系的,给她取一个名字,她和你?一样姓水,给?她取一个名字,好吗,好吗?”

    水浅转动椅子?看向窗外,熙攘的人?群在晨曦中往来,如同混浊的海洋与疲于奔命的鱼们。

    昨天友商送了她一条很昂贵的斗鱼,骄傲的小鱼被困在玻璃水箱里,晶莹剔透的银色鳞片在人工造出的白炽灯光下闪闪发光。

    一条孤独的鱼,与她们相似,也与这世上所有的人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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