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影后她独独宠我一人: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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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只能在心里无奈。

    下了电梯,黎微脸色都有点不太好。

    张新茗这人有点二?皮脸,虽然平时?打扮得人模狗样的,但她为了某件事情真的可以脸都不要。

    一众人陆陆续续进到包间里,水萦鱼原本不想进去,她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印象。

    小时候水浅带她去过一次,不是国内的,那时?候国际关系紧张,水浅担负着很重要的责任去和国外财阀家族做交易。

    听说那人很喜欢小孩,就有人建议水浅带个孩子一起去,就算没什么大用处,那也能缓缓谈判的气氛。

    于是水萦鱼就被带了去。

    水萦鱼还记得那天水浅来找自己的情景。

    那是一个阳光不太明媚的下午,好?像快要下雨了,空气有点闷又有点潮湿。

    她坐在钢琴凳子上发呆,钢琴老师在琴房外接电话,说让她休息休息。

    她练得手指又痳又疼,休息的时候就坐在凳子上望着手指发呆,然后远远听到老师恭敬的声音。

    那时候大家就开始叫水浅水先生了。

    最初水萦鱼还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水浅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根棒棒糖,彩色圆圈图案的棒棒糖,她不知道水萦鱼一点也不喜欢吃糖。

    年幼的水萦鱼眼里的水浅很高?,脸上的笑是那种很有违和感的威严的笑?。

    她破天荒地温柔了一回,顶着自己女儿呆愣的目光,俯下身轻轻地问:“帮我一个忙,好?吗宝贝?”

    原来那时候水浅也叫过她宝贝,并不是只在临死的时?候,躺在床上叫了那么一回,给?人故意添堵似的。

    后来的事情水萦鱼记得不太?清楚,只记得自己还没回答,慕念就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水浅和慕念吵了一架,最后还是把她带走了。

    她很快登上前往异邦的飞机,水浅坐在她的身边,俯身为她系安全带,脸上没什么表情,她却觉得当时的水浅特别温柔。

    水浅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草木香味,具体是哪种草木她说不太?清楚,只记得那味道苦苦的,不是小孩子?喜欢的味道。

    关于那次极其重?要的会议,水萦鱼还剩下的记忆很模糊。

    她一下飞机就被送到了专业的化妆师跟前,水浅担心她哭闹害怕,特意坐在一旁一边工作?一边陪她,但她没有哭,很安静地乖乖坐着任人摆弄。

    没过多久她们去了一处装修得金碧辉煌的地方,周围空荡荡的,像是教堂,却没有牧师。

    只有一张长长的桌子?,水浅坐在这边,另一个白胡子老头坐在远远的那边,那老头长得慈眉善目,头发和胡子?白?得像雪,老是隔着许多人远远地看她。

    他们都抽烟,香烟和雪茄,有的抽香烟,还有的抽他们国家特产的烟草,用高?档的纸卷成细细一卷,挨着火柴点上,烟雾袅袅升起,呛人的浓烟。

    这时?候水浅也跟着抽烟,即使?她平时?不抽烟,但到了这时?候,她和她所代表的国家又都处于被动?,为了讨旁人欢心,他们也只能跟着抽几根烟。

    在场不抽烟的人只有水萦鱼,一个小小的、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她坐在高?脚凳上,是全场最为特殊、最为瞩目的存在。

    后来事情谈完了,水浅把她从高脚凳上抱下来,说去和那个爷爷说点话,说什么都好?,爷爷听不懂中文,用英文。

    水萦鱼一个人走过?去,老头笑?眯眯地牵住她,牵着她把她往自己怀里拉。

    她当时还理解不到这个举动?的意义,水浅让她用英语随便说点什么,她就说,为什么你的胡子?是白?的。

    那老头笑得脸上褶子?一道一道的,后来事情谈成了,水浅带着她出去玩了一圈,还去那个国家的剧院听了歌舞剧。

    那天晚上灯光太亮,有点刺眼,演员妆画得太?夸张,不太?好?看。

    童年的这段记忆过了十多年快二十年,明明已经很模糊,她却在今天悉数想了起来。

    加上成年人的思考,她也明白?了自己当时随谈判团前往的意义。

    当她们处在受制于人的劣势时?,就只能用这种方式达到目的。

    水萦鱼走到包间门口停下了脚步,转头对黎微说:“你们进去,我不进去了。”

    黎微听了没说什么反对的话,只说:“那鱼鱼去隔壁等一会儿吗?饿不饿?要不要叫人送点吃的上来?”

    她说完也没等水萦鱼回答,扭头和身边的助理说了点什么,然后那年轻人就走过来说带水萦鱼去隔壁休息。

    黎微乖乖地笑着说:“鱼鱼休息一会儿,很快就好?。”

    张新茗在旁边见了有点急,中?间插进来问道:“水影后不进来吗?”

    水萦鱼脸色不太?好?,累得身体有点不舒服,本来不想回答,但出于礼貌还是简单回了两句。

    “不进去了。”

    张新茗失望地“啊”了一声,尝试着挽留,“要不进去一起听听?不碍事的。”

    她这人有点固执,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得顺着她,水萦鱼已经明确表示自己不想进去,但她还是不依不饶地劝说。

    黎微听得直皱眉,水萦鱼看到她的表情忽然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张新茗努力劝说:“要不你和我们一起进去,我们也可以聊点别?——”

    “等等。”黎微冷声打断她的话。

    “你和我,我们谈谈。”她拉着张新茗往隔壁隔间走。

    张新茗被她扯着往前走了两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哎,你干嘛。”

    黎微冷着脸不说话,另一边她的助理已经领着水萦鱼去了休息室。

    张新茗一把把自己从她手里扯出来,这时?候她们已经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黎微“啪”的一下打开灯,周遭骤然亮了起来,有点刺眼。

    张新茗奇怪地瞧着她。

    “什么事?”她理理衣服,“说吧。”

    黎微没急着说话,走到沙发边坐下。

    张新茗重重地叹了口气,也跟着坐下,中?间空了一个人的宽度,算是和平交流的缓冲带。

    她从衣兜里摸出烟盒,黎微望过?来一眼,她顺着这一眼的神色想了想,又把烟收了回去。

    “到底什么事啊?别卖关子?,我很忙的好?吗。”

    黎微转过身来对着她,忽然的动?作?,把她给?吓了一跳。

    “你知道究竟什么事。”

    两人对峙着,安静的房间里空气冷得吓人。

    张新茗收起表面上吊儿郎当的伪装,烦躁地“啧”了一声。

    “你当然看得出来。”

    “水萦鱼嘛,确实漂亮,这么年轻,这么有才,我羡慕你啊,羡慕不行吗?”

    还是吊儿郎当,气质一点没变。

    黎微很严肃,没和她虚与委蛇,直截了当地说:“离她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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