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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傲娇影后她独独宠我一人》 60-70(第6/24页)
却还只能在心里无奈。
下了电梯,黎微脸色都有点不太好。
张新茗这人有点二?皮脸,虽然平时?打扮得人模狗样的,但她为了某件事情真的可以脸都不要。
一众人陆陆续续进到包间里,水萦鱼原本不想进去,她对这种事情没什么好?印象。
小时候水浅带她去过一次,不是国内的,那时?候国际关系紧张,水浅担负着很重要的责任去和国外财阀家族做交易。
听说那人很喜欢小孩,就有人建议水浅带个孩子一起去,就算没什么大用处,那也能缓缓谈判的气氛。
于是水萦鱼就被带了去。
水萦鱼还记得那天水浅来找自己的情景。
那是一个阳光不太明媚的下午,好?像快要下雨了,空气有点闷又有点潮湿。
她坐在钢琴凳子上发呆,钢琴老师在琴房外接电话,说让她休息休息。
她练得手指又痳又疼,休息的时候就坐在凳子上望着手指发呆,然后远远听到老师恭敬的声音。
那时候大家就开始叫水浅水先生了。
最初水萦鱼还没有反应过来,后来水浅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根棒棒糖,彩色圆圈图案的棒棒糖,她不知道水萦鱼一点也不喜欢吃糖。
年幼的水萦鱼眼里的水浅很高?,脸上的笑是那种很有违和感的威严的笑?。
她破天荒地温柔了一回,顶着自己女儿呆愣的目光,俯下身轻轻地问:“帮我一个忙,好?吗宝贝?”
原来那时候水浅也叫过她宝贝,并不是只在临死的时?候,躺在床上叫了那么一回,给?人故意添堵似的。
后来的事情水萦鱼记得不太?清楚,只记得自己还没回答,慕念就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水浅和慕念吵了一架,最后还是把她带走了。
她很快登上前往异邦的飞机,水浅坐在她的身边,俯身为她系安全带,脸上没什么表情,她却觉得当时的水浅特别温柔。
水浅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草木香味,具体是哪种草木她说不太?清楚,只记得那味道苦苦的,不是小孩子?喜欢的味道。
关于那次极其重?要的会议,水萦鱼还剩下的记忆很模糊。
她一下飞机就被送到了专业的化妆师跟前,水浅担心她哭闹害怕,特意坐在一旁一边工作?一边陪她,但她没有哭,很安静地乖乖坐着任人摆弄。
没过多久她们去了一处装修得金碧辉煌的地方,周围空荡荡的,像是教堂,却没有牧师。
只有一张长长的桌子?,水浅坐在这边,另一个白胡子老头坐在远远的那边,那老头长得慈眉善目,头发和胡子?白?得像雪,老是隔着许多人远远地看她。
他们都抽烟,香烟和雪茄,有的抽香烟,还有的抽他们国家特产的烟草,用高?档的纸卷成细细一卷,挨着火柴点上,烟雾袅袅升起,呛人的浓烟。
这时?候水浅也跟着抽烟,即使?她平时?不抽烟,但到了这时?候,她和她所代表的国家又都处于被动?,为了讨旁人欢心,他们也只能跟着抽几根烟。
在场不抽烟的人只有水萦鱼,一个小小的、粉雕玉琢的小女孩。
她坐在高?脚凳上,是全场最为特殊、最为瞩目的存在。
后来事情谈完了,水浅把她从高脚凳上抱下来,说去和那个爷爷说点话,说什么都好?,爷爷听不懂中文,用英文。
水萦鱼一个人走过?去,老头笑?眯眯地牵住她,牵着她把她往自己怀里拉。
她当时还理解不到这个举动?的意义,水浅让她用英语随便说点什么,她就说,为什么你的胡子?是白?的。
那老头笑得脸上褶子?一道一道的,后来事情谈成了,水浅带着她出去玩了一圈,还去那个国家的剧院听了歌舞剧。
那天晚上灯光太亮,有点刺眼,演员妆画得太?夸张,不太?好?看。
童年的这段记忆过了十多年快二十年,明明已经很模糊,她却在今天悉数想了起来。
加上成年人的思考,她也明白?了自己当时随谈判团前往的意义。
当她们处在受制于人的劣势时?,就只能用这种方式达到目的。
水萦鱼走到包间门口停下了脚步,转头对黎微说:“你们进去,我不进去了。”
黎微听了没说什么反对的话,只说:“那鱼鱼去隔壁等一会儿吗?饿不饿?要不要叫人送点吃的上来?”
她说完也没等水萦鱼回答,扭头和身边的助理说了点什么,然后那年轻人就走过来说带水萦鱼去隔壁休息。
黎微乖乖地笑着说:“鱼鱼休息一会儿,很快就好?。”
张新茗在旁边见了有点急,中?间插进来问道:“水影后不进来吗?”
水萦鱼脸色不太?好?,累得身体有点不舒服,本来不想回答,但出于礼貌还是简单回了两句。
“不进去了。”
张新茗失望地“啊”了一声,尝试着挽留,“要不进去一起听听?不碍事的。”
她这人有点固执,好?像全天下的人都得顺着她,水萦鱼已经明确表示自己不想进去,但她还是不依不饶地劝说。
黎微听得直皱眉,水萦鱼看到她的表情忽然有点不太好?的预感。
张新茗努力劝说:“要不你和我们一起进去,我们也可以聊点别?——”
“等等。”黎微冷声打断她的话。
“你和我,我们谈谈。”她拉着张新茗往隔壁隔间走。
张新茗被她扯着往前走了两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哎,你干嘛。”
黎微冷着脸不说话,另一边她的助理已经领着水萦鱼去了休息室。
张新茗一把把自己从她手里扯出来,这时?候她们已经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黎微“啪”的一下打开灯,周遭骤然亮了起来,有点刺眼。
张新茗奇怪地瞧着她。
“什么事?”她理理衣服,“说吧。”
黎微没急着说话,走到沙发边坐下。
张新茗重重地叹了口气,也跟着坐下,中?间空了一个人的宽度,算是和平交流的缓冲带。
她从衣兜里摸出烟盒,黎微望过?来一眼,她顺着这一眼的神色想了想,又把烟收了回去。
“到底什么事啊?别卖关子?,我很忙的好?吗。”
黎微转过身来对着她,忽然的动?作?,把她给?吓了一跳。
“你知道究竟什么事。”
两人对峙着,安静的房间里空气冷得吓人。
张新茗收起表面上吊儿郎当的伪装,烦躁地“啧”了一声。
“你当然看得出来。”
“水萦鱼嘛,确实漂亮,这么年轻,这么有才,我羡慕你啊,羡慕不行吗?”
还是吊儿郎当,气质一点没变。
黎微很严肃,没和她虚与委蛇,直截了当地说:“离她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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