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炮灰在修罗场[快穿]: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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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辛染待他时是否一心一意。

    顾矜旻很?干脆地?离开了这个?房间,现在看来,比起看重门当?户对的林家,他毕竟还没有输。

    林霁恒在此前一言不发,他靠着房间里唯一的那扇窗户,目光一直徘徊在外。

    这就?是他念念不忘的梦中情人……他完满的结婚对象是娼妓之子。

    林霁恒站在那等着,等自己终于相信了眼前的事实,等辛染明明白白地?出现在他面前,他忽然觉得异常萎靡。

    冰冷的戒指还躺在红丝绒的盒子里,被装在他的上衣口袋里,可是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了价值。

    辛染还是站在那扇门边,他们隔着三米的距离,彼此一直都没有任何动作。

    本来坐在车里的张季泽,不知何时走了上来。他站在辛染身后,低声耳语,音量恰恰是在场个?人都能?听到的,他出声时是这么善良而体贴,

    “林公子是稀客,你们又?曾交往过。你该好好介绍此处,可不是这般冷落他。”

    话里话外都显得异常讽刺,令人凭生寒意。

    辛染闭了闭眼睛,一股股刺痛涌进他的喉咙。再睁开眼时,他的脸上挂起了歉意的笑?容,

    “待客不周,还请海涵。”他甚至还朝林霁恒鞠了一躬,比起提线木偶还乖巧。

    林霁恒的心霎时死了一半,他的脸色很?难看,心情也并?不佳,他并?没有跟这两人假情假意客套什?么。

    他径直穿过辛染的身边,离开房间走到了过道,可他回过身来时欲言又?止。

    辛染垂着头,静静地?跟在张先生后面。

    林霁恒的眉目间是忧郁的,他目光闪烁,却最后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刚刚辛染的表现,似乎取悦到了张季泽,他摸了摸辛染柔软的头发,轻哄道:“不妨给我介绍?”

    辛染的心不断下沉,他的双手再次不自觉地?攥紧了。

    “不高?兴?”张先生托起了他的手,一根一根将他的手指掰开。

    辛染僵硬地?看着他,他还是介绍了这处房间,他的声音不停地?抖,“妈妈在世时,我们以前的房间。”

    张季泽握着他的手腕,踏进了房间,站在那张床前打量了下,“小?染那时候几岁呢?”

    辛染的嘴唇紧紧地?抿住,他机械地?将自己的回忆翻出来,给一个?他憎恨的人看,“五岁,我是十二岁遇到的先生。”

    他的嘴里尝到了铁锈味。

    张先生明显不是来跟他回忆那些过往,也不会含情脉脉拥抱安慰他。

    辛染知道张季泽的心眼很?小?,张先生这个?人是狠毒的,也是冷酷的。但他没想到,张季泽是来撕碎他的。

    让他只能?属于张先生,甚至无法属于自我本身。

    张先生搂着他,另一只手贴在他的腰身上一直没有离开。

    在意识到这一点?后,辛染的脖子上冒出了簌簌的冷汗,他的内心起伏不安,不停地?计算着如何逃离这个?疯狂的处境。

    张季泽心情好的时候,会揉着他的后颈,像是在摸小?宠物,“这栋楼我买下了。”

    他的身份是张先生给的,他的生命是张先生养的,他的过去、现在和未来都该是属于张季泽的。

    辛染抗拒地?抬起了手肘,恐慌的感觉又?开始涌上了他的喉头。

    接着,张先生掐着他的后脖颈,在这个?房间,强硬地?跟他接吻。他的肺部?在这空间里被挤压的喘不过气。

    辛染的脊骨被慢慢捣碎了,他哭着求张季泽换一个?地?方。他一靠到那张床就?忍不住地?全身发抖,只会苍白地?求告张先生。

    可怜又?可爱。

    *

    张先生的惩罚给得很?重,等回到了张家,辛染的神情还是这么恍惚,他垂着头,神色是木的、僵硬的。

    “过来,”张先生命令道,向?辛染抬起一只手。

    辛染很?乖地?走上前去,停在张先生的身侧,他没敢坐在张先生一侧的沙发上,只是顺从地?弯下膝盖,跪在了他脚边。

    他抬起脸,用柔软的面颊去蹭张季泽的手,灯光照在他的瞳孔里,水润又?干净。

    张先生曲起食指,按在了他的下唇上。

    辛染抬起眼看着他,又?乖乖地?耷拉下眼皮,老实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将张先生的食指含进了嘴里。

    张季泽轻笑?了几声。

    “不要再出去了。”说话时,他的脸上显出了冷酷的神色。

    “是。”辛染的声音低不可闻。

    交际花的自我修养

    辛染被禁足在了张家, 禁足了很久,连他自己都恍惚,不知道已有几个月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走不出张家的大门, 他被困在了三楼,他的活动范围只有张季泽的卧室, 和他自己的卧室。

    现?在甚至连自己的卧室也被锁了起来, 他没有钥匙, 他找了地毯, 柜子,他找不到卧室的钥匙。

    他坐在张季泽的床上, 看着敞开的窗户,张季泽的鸟就被关在窗台的金笼子里。

    那只爱惜羽毛娇贵的鸟,本来是关在书房窗台的,被张先生移到了卧室的阳台上, 是给他看的, 他知道。

    四四方方的窗框,在光线的扭曲下,变成倾斜的几何线映在窗帘上面。

    时间是上午的八九点,放在墙角的落地钟滴滴嗒嗒,他一个人在房间里, 没有说话,只有呼吸,钟摆的声音显得?很响。

    他扭过脸, 看着摆锤一左一右分毫不差的工作,除了大摆钟, 柜子上还有一个小型的钟摆,滴滴嗒嗒的声音重合在一起, 有些令人烦躁。

    他的眼珠随着摆锤一左一右移动着,他的耳朵听着交叠的钟表声,

    倏然间,他听到了第三种声音,“滴答、滴答”,在钟摆的“滴滴嗒嗒”声中的第三种声音。

    他呼吸急促,好像是幻听。

    “我的父亲送了一只表给我”

    然后呢?

    “他告诉我,时间能够解答我对世界的疑惑,他希望我善于?利用时间。现?在我把这只表送给你,”

    啊?……嗯,我也爱你。

    “可以为?我,偶尔忘记我不在的那些时间吗?”

    什……什么?

    那些声音交叠在一起,在他的脑子里混乱交织,几乎要听不清话里的每个字,突兀的“滴答、滴答”的声音贯穿了整个过程。

    这根本不是钟摆的声音,这里根本没有除了他以外?的人!

    辛染崩溃地用双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他整个人摔下了床,伏在地板上缩成一团,剧烈地喘息。

    “滴答、滴答”声音还在响,从远到近,由小到大。

    他猛地攥紧了拳头,赶到墙边的柜子前。

    柜子上的钟表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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