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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婚后沦陷》 40-50(第12/20页)
失望离开。
用这个借口拒绝了几波人后,沈溢圆都有些口干舌燥。
陈景延走过来,递给她一杯温水。
“谢谢。”
她喝完,随手递给旁边的佣人。
陈景延看了她一眼,忽然微微躬身,做了个手势。
“漂亮的女士,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
沈溢圆蹙眉:“陈师兄——”
“这么多人盯着。”陈景延开口,“不如你把我当成你的男伴?”
顿了顿,他温和地看着她:“如果介意,那就算了。”
沈溢圆摇了摇头:“不是……只是我……”
她忽然顿住。
只是什么?
因为江屿洲在这里吗?
她为什么要在意他?
这想法一闪而过,沈溢圆深吸了一口气,再开口:“陈师兄,我不介意。”
现在管乐队演奏的是世界知名探戈舞曲《一步之遥》,沈溢圆之前学过几年跳舞,小提琴奏响序幕,她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她对面的男人引领着她,她退他进攻,她深蓝色的长裙随着舞步旋转着,赏心悦目的好看。
江屿洲的笑容已经荡然无存。
他冷淡地盯着陈景延牢牢搂着她腰的手,她腰那么纤细,盈盈一握,他记得她身上的温度和那柔软的触感,但现在……都被另外一个人握在掌心。
一位穿着宫廷长裙的女生走过来,她脸上笑容羞涩又大胆,紧紧盯着江屿洲:“我可以邀请你跳支舞吗?”
她的目光在他出场的那刻就被深深吸引住,她在一边见他和伊莲娜款款而谈的模样,温润矜贵,沉稳松弛,让她心动不已。
反复做了好几次心理暗示,她才鼓起勇气上前邀请他。
她迫切的希望今晚可以当他晚宴上的女主角。
江屿洲看了她一眼,女生笑容羞涩,目光却热切,他眉头微皱,开口:“抱歉,我有女伴了。”
直接了当的拒绝太伤人,可这句话仍是让女生一僵。
她受伤极了:“我在旁边等了你好久,都没看到你的女伴。”
意思是他说谎了。
江屿洲勾了勾唇。
他的女伴此刻在别人怀里。
江屿洲懒得和她解释,只说了“抱歉”。
江屿洲又朝沈溢圆那边看了一眼,她依旧没有看他,她一边笑一边跳舞,笑容生动明艳,他静默了片刻,忽然转身出去。
冰冷的风贯穿而过,他站在高大的云杉树下,点燃一根香烟。
他将胸腔里的浊气吐出,深深呼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气。
晚宴结束,陈景延执意要送沈溢圆回酒店。
“太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陈景延说。
沈溢圆正想说她打车回去,突然听到一道低沉的声音。
“沈溢圆。”
沈溢圆心里一跳,朝声音看了过去。
江屿洲站在不远处的车边,看着他们俩。
陈景延的目光从他身边那辆黑色宾利掠过,又落在他脸上。
只这一眼就让他心生警惕,在剑桥读博这几年,他并非两耳不闻窗外事,也接触过上流圈子,他一眼就能看出这个男人气度非凡,身上是久居上位才有的气质。
陈景延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江屿洲也瞥一眼他,那一眼似笑非笑,极具压迫性,让陈景延暗暗心惊。
沈溢圆打破了沉默:“有事吗?”
她语气疏离。
江屿洲被她眼里的冷淡刺伤,可在她的追求者面前,他依旧从容不迫:“接你回去。”
沈溢圆皱眉:“不需要,我自己可以打车回去。”
江屿洲走近了一步,语气沉稳:“没有丈夫放着老婆不管,自己一个人先走的道理。”
他没有如愿以偿看到陈景延的脸色变了。
是知道她结婚的情况下还追求她么?
那她呢?默许了他的接近和追求?
江屿洲缓缓呼吸着,努力忘却心脏那细微的疼痛感。
见江屿洲毫不退让的姿态,沈溢圆只能偏头跟陈景延说:“师兄,你先回去吧,谢谢你今晚的照拂。”
陈景延看他一眼,又冲沈溢圆点头:“好,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人群散尽,沈溢圆和江屿洲站着,谁都没动,最后是司机走过来请她。
“小姐,外面太冷,先上车吧。”
沈溢圆默不作声上了车。
车内宽敞,暖气源源不断吹着,冰冷的四肢逐渐回温。
江屿洲坐在她旁边,沈溢圆旁若无人地低头玩手机,两人的呼吸声几乎清晰可闻。
过了很久,江屿洲开口,声音沙哑。
“刚刚那个男人是谁?”
“我妈的学生。”
“你怎么会和他在一块?”
沈溢圆下意识地反感这个问题:“我跟谁在一块,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事?你是我的妻子。”
“我们已经离婚了!”
“我不同意。”江屿洲被“离婚”两个字刺激到,他呼吸都因此顿了顿,他蹙眉:“沈溢圆,那份合同我没有签字,我们没有离婚。”
沈溢圆沉默了一会,半响道:“迟早的事。”
她语气那么漫不经心,口吻那么寡淡,仿佛是笃定了他们之间会离婚。
江屿洲的怒意几乎快充满了整个胸腔,他猛地抓住沈溢圆的手,冷笑了一声:“因为他?”
“什么?”沈溢圆皱眉。
“因为他,所以你要和我离婚?”他阴沉着脸,一字一句将话说出来。
沈溢圆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和陈师兄无关。”
师兄,很好,她叫他师兄。
在她眼里,他比不上她那个师兄吗?
江屿洲平息着翻滚的心绪,淡淡道:“那我也告诉你,我不会在那份协议上签字。”
笑话,给她自由,让她和那个陈师兄双宿双栖么?
他做不到。
沈溢圆撇开头:“随便你,反正我回去就从禧园搬出来。”
两人针锋相对,毫不退让。
外面的积雪反着白光,因此他清晰地看着她抿得发白的唇,和倔强紧咬的下颌。
很久后,江屿洲开口:“我不认识宋初梨。”
沈溢圆一怔。
“我在墨尔本帮她拿回了被抢走的钱包,在混乱中袖扣掉了被她捡走。”江屿洲说,“我不知道她打着是我前女友的幌子接近你,是我失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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