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快快病入膏肓: 10、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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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十点了,在这里住吧。”

    “可以吗?不会打扰你吧?”

    两人说话时,于恒秋并未停驻脚步,错身之际,她云淡风轻地斜了对方一眼:“结婚了之后天天住一起,你说会不会打搅?”

    “说得也是……”郝晴看着悠悠然飘过的后脑勺,悻悻地抬起手指拂了拂鼻尖。

    “我去给你拿睡衣,是我的,但没穿过。浴室在这层楼的走廊最后,我想你应该具备基础的卫生习惯吧?”于恒秋一边推开卧室的房门,一边头也不回地说道。

    “秋秋放心,我每天都洗澡!”郝晴举手保证。

    稍隔片刻,于恒秋从卧房出来,曲起的胳膊上挂着一套睡衣。

    郝晴定睛一看,又是丝绸面料的,不过颜色上是比较温润的月白色。

    对哦……

    郝晴这次没再往贵气那方面想,而是联系起于恒秋患有严重过敏症的事来,所以她才会对衣服材质也有特殊要求吗?

    于恒秋倚在门后,向她递出睡衣,郝晴伸了伸手,越过门框时又警惕地缩了回去。

    上下一扫视,于恒秋发现郝晴那双足尖规规矩矩地远离门线,似乎对于踏足她的空间心有抵触。

    怎么搞得人家像柔顺可欺的良家少女,而她是怙势凌弱的恶霸似的。

    于恒秋眉尖一拧:“你站那么远是什么意思?”

    两手团在一起搓了搓,郝晴有些忸怩地回道:“不知道你方不方便,所以我不大好意思进去。”

    从面部表情上来判断,这人大约是真纯,而不是装纯。

    于恒秋煞是无语,无奈地浅叹一声,近前一步将睡衣塞进郝晴怀里。

    “我现在怎么说也是你的未婚妻吧?别说进我的房间了,难道今晚你没打算和我一起睡?”于恒秋反问得那叫一个理所应当。

    然而,认识第一天就同床共枕什么的,完全超出郝晴的承受范围!

    只见她脸腾地一下涨红了,声音也变着调直指破音的方向:“不不不!我真没想过!你应该也是开玩笑的吧?我觉得我还是找间客房去住!”

    “你觉得我像是会开玩笑的样子?”于恒秋抿着唇角,面露不悦。

    “确实不像哈……”郝晴抹了抹脖颈上的汗,尽量稳住声线表达清楚自己的看法,“家父家母从小教育我……”

    得了,这掉书袋的开头已经令于恒秋心生厌烦,敢情这家伙还是个保守的乖宝宝。

    那就如她所愿,于恒秋冷笑着打断了她:“行啊,分开睡也没问题。只不过我们家没有招待别人睡觉的客房,以后就委屈你在这里的木沙发上将就着了。”

    长篇大论都被噎在了喉咙里,郝晴哪能听不出来这位大小姐又在故意折腾她了。

    该服软的时候,郝晴滑跪得比谁都快:“不是的,秋秋,我做梦都想和你一起睡!”

    “嗯?”

    “我是说,我们明天才正式结婚呢。我们家虽然只是小门小户,但家风严正,家教严格,父母从小教育我,女孩子要自爱,婚前不能与人同房。”

    这些倒还真不是郝晴瞎掰扯的,那个年代做老师的父母管教起孩子来的确会有一些刻板传统的痕迹。

    以至于郝晴长大了,对待别人的事可以开放包容,但轮到自己的时候又会两种观念相互拉扯。

    “婚前不能么……我明白了。”于恒秋原本投注于郝晴脸庞的视距一变,扶着眼镜转身,“那今晚就先委屈你了,明晚你再搬进我的房间睡。”

    话音刚落,郝晴面前的房门就被无情合上。

    但一点不觉得受伤呢,她原本还以为于恒秋会借此讥讽她是个陈旧的老八股。

    结果事实证明是她小人之心了,人家明明接受良好,而且尊重了她的想法。

    那么,被罚睡客厅也算不了什么了!

    ……

    在走廊尽头的浴室舒爽地洗了个淋浴,郝晴一边用毛巾擦干长发,一边回程向她今天的小安乐窝进发。

    可惜时间不允许,否则她还想用一用浴室里的按摩浴缸呢!

    有钱真好,她再次感叹。

    回到小客厅时,秦叔已经替她将硬木沙发重新打造了一番,铺上厚厚的褥垫。外加一床羽绒被蓬松地叠放在一旁。

    “这多不好意思呀,秦叔。应该我自己来弄的。”

    “没事没事,你刚来一天,很多东西还不知道位置。我闲着也是闲着,索性来帮忙。”

    郝晴十分感动,心头热热的,即使秦叔告诉她,原本是想给她铺地铺的,可于恒秋非说她爱睡沙发,让秦叔给她随便找条被子在沙发上窝一晚就是。

    “小姐大概是没考虑那么多吧。这硬木沙发哪能睡人,打不直腿,而且第二天醒来肯定浑身酸痛。”秦叔到底是会心疼人的。

    郝晴失笑,这人的七窍玲珑心单就认识这短短一天已经叫她领略无遗了。

    她哪里是没考虑到,她这分明就是故意的。谁叫自己呆呆的不解风情,下了人家大小姐的面子。

    秦叔不知其中细节,只是多关心了她几句,便下楼准备就寝了。

    郝晴屈着腿,浅浅靠在沙发扶手上,屋里的空调打得很足,纵然衣衫单薄也一点不觉得寒冷。

    说起来,这身睡衣穿在她身上还是有点紧了,尤其是肩胛和手臂的位置,做往后仰或者抬手的动作就会被勒住。

    可想而知,在身高差不多的情况下,于恒秋得是有多皮包骨了。

    低头轻嗅,睡衣上有一股茶香浮动,清幽淡雅,如果于大小姐没穿过的话,那应当是用茶味熏香熏出来的。

    她真的很爱茶呢,刚才在书房两人独处的时候,郝晴也闻到她身上携着浓郁的茶香。之所以称之“浓郁”,大概是因为剥开茶味,更深层次浓墨重彩的是一种清凉的薄荷味。

    尽管郝晴有个狗鼻子,但她的感知和推测也只是到此为止,并不能够进一步分辨是什么创造了这种香气。

    奇怪,怎么又情不自禁地考虑起了于恒秋相关的事情呢?

    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呀!

    郝晴没用吹风机吹头,等它自然干透的过程里,她开始沉下心绪规划明天的安排。

    今天是跌宕起伏的一天,但并不意味着明天就可以放松心神。

    该怎么跟老郝同志汇报呢?

    郝晴怅然地打开微信,又关上;再次打开,再次关上。

    如此反复之后,她最终决定有什么话还是当面说,于是她今晚只在微信上留言,表示明天有重要的事要告诉父亲。

    至于见面的地方嘛,总归是在医院。

    这样也好,毕竟是自己的终生大事,即使妈妈如今无知无觉地躺在那里,作为女儿也始终应该亲口告知她。

    她要结婚了,即将成为别人家的新娘。

    说起来,郝晴根本不可能带自己未来的媳妇儿去见家长,那要怎么说明确有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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