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穿书都是冤种: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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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你不蹦迪也不怎么喝酒,怎么感觉你还经常来的样子?”

    靳瑜鸟都没鸟他,径直往自己的车走去。

    李思晚被甩了冷脸,也就没继续说什么,安安静静搭他的顺风车。

    夜色在窗外不断倒退。

    靳瑜今晚喝了酒,因此不是自己开车。

    两个人都在后座,这车也只是普通的商务车,并肩坐着却没有话题,气氛就有点儿尴尬。

    可李思晚也不会主动找话题,他也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对自己有这么大的成见,上次靳瑜和苏煦起冲突,他是能看出对方差点儿一拳头给他砸下来的,不过最后忍住了。

    酒店距离他们喝酒的地方不算近,白酒后劲足,时间一长,酒劲莫名其妙就冒了上来,下车的时候,李思晚已经彻底醉了。

    他捂着发疼的脑袋,走路都觉得地面在旋转,根本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差点儿跌到地上,要不是靳瑜捉住了他的手臂,恐怕他已经摔倒了。

    手臂上的力道有点儿大,遭了一晚上冷脸的李思晚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脾气,突然之间就生气了。

    “你抓痛我了!”他一张口,才发现已经带上了哭腔,委屈跟潮水似的涌上来,止都止不住。

    干什么这么凶他啊,他什么都没做,就莫名其妙被讨厌,他连最普通的陌生人都做不了吗?

    就好像捡回来养了好久的小狗突然咬了他,跟养不熟似的,还自己跑掉了。

    那种被最亲近最喜欢的人讨厌的感觉,真的让他整颗心都在难过。

    李思晚生气地想要挣脱,却发现对方抓得更紧了,他一生气,就对着人大叫道:“松开!我不要你了!”

    他是真的不想理靳瑜了,但是话刚说出来,甚至都还没感到后悔,眼泪就先一步往外面掉。

    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似的,一颗接着一颗,滴滴答答地从面颊划过,留下道道泪痕,让那张生得冷清的脸看上去可怜又脆弱。

    他们并没有在停车场下车,四周还有路过的人。见到这边发生的一幕,不免有人停下来围观。

    即使两个人都是男性,还是有酒店保安过来查看情况,确保他们是认识的。

    "不好意思,这两位应该都是我们酒店的客人。"前台自然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

    巧的是,今晚值班的前台,正巧是之前李思晚走错房门,给他换卡的小姑娘,因此将两个人都认了出来,主动过来帮忙。

    李思晚虽然发酒疯,但人一多,就暂时老实了一点儿。他站都站不稳,不想靠在靳瑜身上,又不能靠在人家前台小姑娘身上,只能歪歪扭扭自己站着,可他脑袋实在晕得厉害,差点儿又在原地栽倒,最后还是被靳瑜给扶住了。

    前台的小姑娘帮忙刷开了房门,毕竟两个人在酒店都开了长期房间,那可是一晚上抵她好几个月工资的,服务自然周到。

    “酒店有醒酒药,我下去拿点吧,还麻烦客人您帮忙照顾一下。”

    “不用了,我和他认识,你不用管他了。”

    靳瑜说完,前台小姑娘就看了一眼李思晚,神色有些犹豫。

    可倒在沙发上的李思晚闻言,两只手臂一抱,一副生闷气的样子,好像还真是认识的模样,她便也没再坚持。

    “那醒酒药还用吗?”

    “不用,我那里有。”

    “好吧,如果有什么需要的服务可以拨内线电话,长按零就可以了。”前台十分专业地介绍完,便带上门离开了。

    李思晚还在那儿一个人生闷气,见到前台离开了,也是气呼呼地说:“你也走,反正你也讨厌我,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他现在说的倒全是气话了,连他自己都没当真。

    靳瑜无视了他那些故意说出来赶人的话,跟回自己的房间了似的,调了杯蜂蜜水,自己先吃了解酒药,又给李思晚掰了两颗放到桌上。

    一副要吃自己吃,不吃拉倒的样子。

    简直把李思晚给气死了,气得他想拿脚去踹靳瑜。

    但他知道自己现在没这个资格再去要求靳瑜为他亲力亲为。

    从靳瑜的角度来说,他和陌生人差不多。能够把他送回来还给他拿了药,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在某个瞬间,李思晚都恨不得和靳瑜摊牌算了,可是系统根本不会让他说出来。

    为什么连苏煦都能把他认出来,这个榆木脑袋就是半点都不开窍啊!

    真是白养了!

    李思晚越想越生气,最后气得连药都不吃了,自个儿在那儿cosplay生气的河豚。

    靳瑜根本不理他又在发什么酒疯,该拿的东西都给李思晚拿到面前,转身就要离开。

    “等等!”李思晚的脑子已经彻底转不动了,但还是本能地出声,将人叫住。

    靳瑜的耐心都快被耗尽了,抱着手臂看他又打算整什么幺蛾子。

    李思晚被这副态度刺激到,气势汹汹地质问:“我到底哪里惹你了,你这么讨厌我。”

    这句话他已经想说好久了。

    最开始确实是他误闯了靳瑜的房间,但那也不是他走错的,完全就是个意外!

    可对方都不给他解释的机会。

    后面更是过分,好像和他有什么仇似的,对他的态度越来越差。

    就算靳瑜和苏煦有矛盾,也不该拿他发气啊!

    李思晚想不明白,他之前是不敢细想,但今天在酒精的作用下,就将这个问题毫不犹豫地甩了出来。

    站在不远处的人沉默了一瞬,才开口:“不是讨厌你,只是……不想和你打交道。”

    李思晚脑瓜子转不动,盯着靳瑜慢慢咀嚼这句话,半晌,才问:“为什么?就因为我和苏煦关系好?你和他有什么过节吗?”

    他不确定自己离开的这十年,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

    苏煦在和他说自己这十年间的生活的时候,也完全没有提到过靳瑜,好像在刻意将对方的存在弱化似的。

    “他让你做了什么事,你自己不清楚吗?”靳瑜脸上的神色变得晦暗不明起来,好像在一瞬间,就因为这个话题生气了。

    李思晚被这个反问给问懵了:“他……让我做什么了?”

    他那被酒精麻痹了的小脑袋瓜嗡嗡转了半天,也没转出个所以然来。

    男人打量着他迷惘思考的神色。虽说喝醉酒的人喜欢说胡话,但也更容易表现出最真实的一面。

    李思晚的样子,倒真不像在说谎。

    靳瑜环视了一圈房间内的陈设。

    虽说大部分都是酒店的装修,但因为李思晚在这里久住,因此还是有一些私人的物品。

    那些东西的陈设摆放,使用习惯,完全和他记忆里的靳书意一模一样。

    苏煦找来这么个青年,潜移默化地将靳书意的生活习惯灌输给他,让他活成靳书意的模样,这才是靳瑜最生气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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