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女A弄错卧底对象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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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如此反复几次,人类大概摆烂了,他对?它的接近无所谓。

    小章鱼走走停停,它的触手尖尖也?终于碰到了……

    “啪!”

    漆黑的工具间瞬间一片光亮,所有的所有都被曝光在强光下?。

    看见纪春潇当下?肆意风流的模样,谢晴的瞳孔紧缩。

    谢晴想起她与纪春潇的第一次见面,那时?的他与现在完全不像一个人。

    那时?她在办公室接受他的面试,当时?的纪春潇优雅、矜贵,即便唇边带着笑意,那丝毫也?不会带给人亲切感,反而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之外的疏离。

    而现在的他……

    他的五官依旧是那个五官,可?他被她染上?了颜色。

    Omega的眼镜已经不知道被他丢到哪里去了,于是他那双眼睛便完全暴露在强光之下?。

    他那翠绿色的虹膜里包裹着大型猫科动物被光线刺激到紧缩成针眼大小的瞳孔,而包裹着它们?的眼眶则透着春情的潮红。

    纪春潇那张脸依旧是他们?初见的模样,他的五官依旧那样精致,脸部线条也?一样利落柔和。

    只是初次相见时?,他身上?的衣物将他整个人包裹到手指尖都戴着手套。

    而现在他的黑色皮手套还好?好?地戴在他的手上?,象征着权势财富的祖母绿宝石戒指还戴在表示求偶的食指处,象征着纪氏继承人的家族徽章也?好?好?地缠在他的尾指。

    而现在的纪春潇依旧戴着手套,只是那手套的手指端已经被他尖锐的指甲戳破。

    不单是手套,他的领带也?被谢晴扯得歪歪斜斜,衬衫的扣子也?崩开?几颗,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肌肤。

    至于为什么连这种级别的春光也?只是一小片,甚至不算是大片呢?

    谢晴的视线下?移了一瞬,就被烫到一样地收回。

    其?实就像纪春潇说的那样,他们?两人之间馋身子这件事一直都是双向的,而不是单向。

    只是纪春潇追求解放天性,而谢晴更?克制一点,而她的这份克制也?在纪春潇的勾引下?一点点崩塌。

    她算是明白了,她当下?跟纪春潇的脑回路完全是一个人说胯骨轴子,另一个人说肩膀头子。

    他们?不同的思想来自于不同的性别、家庭背景、读过的书、看见过的人、经历的事情。

    想立刻就磨合成功等?于谈笑间摧毁再重塑对?方三十年所建立的三观秩序,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的脑袋有问题,太急于在一时?间让对?方给出一个解决方案的她何?尝不是另一种偏执呢?

    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脑袋疼死了!都不要想了!

    她大步走过去,将粉面含春的纪春潇从地上?拉起来直接将他背对?着自己按在墙上?。

    她抬手撕掉他后颈的腺体贴,对?着那处硬邦邦的腺体探出犬齿直接咬了下?去。

    尖锐的痛意让纪春潇控制不住地颤抖,他好?想跑,可?是他没有。

    怕疼的他甚至用他长长的尾巴缠住了谢晴的大腿,他不会让她离开?自己。

    之前纪总兜里几本不揣东西,有需要他直接让刘清河给他送来。

    这次他能从外套兜里直接摸出来湿巾,说明他为两个人在封闭空间内的单独相处已经做足了充分的准备。

    谢晴把手伸进去,果然摸到了层层叠叠的小包装袋,仔细摸能摸出来里面有一个个圆圈状的雨伞。

    她估计了一下?数量,总共有7个,这恰好?是上?次两个人亲密接触时?她所经历的次数。

    谢晴:“……”

    她的心情很复杂,连她自己都难以描述。

    在临时?标记完成后,她将犬齿从他的后颈拔了出来。

    她的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侧头去看他的脸颊,她蔫蔫地问:“你就这么不想怀我的孩子?你还想让我做你的情人?”

    “不想……”纪春潇也?不知道是回答不想生孩子,还是不想让她做情人。

    他后半句说的是:“我知道你不喜欢。”

    这个回答就很微妙了。

    之前两人亲密时?谢晴确实说过自己不想生孩子,她只想要二人世界。

    她也?表达过对?老登想把她做情人的不满。

    纪春潇只说完了这两句话,他就不吭声了。

    谢晴其?实对?他的答案意料之外的满意,她没想到这个任性到无法无天的老登居然愿意违背他自己的意愿来考虑她的感受。

    她在感情里并不是一个勇敢的人,她想问问纪春潇他的话只是回答前一个问题,还是一语双关。

    可?是纪春潇撇开?头,连让她看见他眼睛的机会都不给她。

    算啦。

    没有人能一口气吃成一个胖子。

    谢晴好?心情地摸出湿巾擦了擦自己,再换上?纪春潇携带的装备。

    接着她从身后用双手搂住他的腰,埋头在他的脖颈间安抚性地吻了吻。

    她轻声问他:“你刚才?有没有把自己擦干净?需不需要我再帮你擦擦?”

    纪春潇恼羞成怒地小声催促她:“你不要这么多话,我刚才?有没有擦干净,难道你没看见吗?”

    谢晴碎碎念:“我看见了。只是繁育腔很脆弱,细菌会令它发炎,染上?o科炎症很痛苦。”

    “我还是再帮你做一次清洁比较保险。”她腾出一只手在他的外套里摸出来摸去,又摸出一个包装完好?的湿巾来。

    谢晴这个人虽然看似是粗糙又大大咧咧的体育生,可?是她平时?也?会做需要耐心来完成的手艺活,比如往她磨破的裤子上?绣花。

    她绣出来的花虽说比不上?专业人士精美,但?是她手握银针在有漏洞的布料里进进出出穿针引线,也?好?歹能是缝出一朵漂漂亮亮的花呢。

    纪春潇简直要被她逼疯了,他上?半身后仰抬手拽着谢晴的头发想要亲她。

    谢晴说:“宝宝,我要秃了。”

    纪春潇:“。”

    他声音不稳,咬牙切齿地说:“我要跟你面对?面。”

    于是绣花暂停。

    谢晴把人翻了个面。

    纪春潇一手搂在谢晴的后颈,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脑后。

    他身体前倾想要亲她的唇瓣,可?是他不敢。

    他怕她害怕他,他怕她厌恶她。

    他磨磨蹭蹭几秒钟,最?终亲在了她的唇角边。

    谢晴:“……”

    前面又是掐脖子强制爱,又是坐在那里卖弄风情勾引她。

    结果到了紧要关头,他忽然纯情起来了是吧?

    她声音飘忽地问他:“为什么?”

    纪春潇摇摇头没说话,他将额头搭在她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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